刘三儿我当然知道!刘三儿当年可是旗县公认的黑道一哥,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正是刘三儿混的最牛逼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刘三儿那叫一个嚣张,听说当时他的一个手下被东街派出所的人给抓了。后来刘三儿带着两个手下开着一辆大奔去了东所。当时是晚上吧,只有一个民警在值班儿。刘三儿带着人闯进了值班室,一进门,刘三儿张口就是一句:“我是刘三,听说你们东所抓了我的兄弟,是不是给个面子,把人给我放了?”
刚巧那个值班民警还是个啥都不知道的新人,梗着脖子回了一句:“你撒手!我管你是刘三儿还是刘四的!赶紧出去!这种地方是你随便乱闯的吗?”
“呵呵!”刘三儿被气乐了,他揪着值班民警的衣领往前一拽,将值班民警从办公桌后面摔了出来,然后抬脚就往值班民警的后脑勺上跺。跟刘三儿一块去的内两个人也是当时旗县道上出了名的人物,也是刘三儿手下的金牌打手。那两人分别叫王栓子、赵友平,他二人见自个的老大动手了,这二人也都顺手操起手边儿的东西冲上去对着那个值班民警一顿毒打。
后来刘三儿给东所的王所长打电话,说:“王哥,我在你所里呢,出了点事儿,你来一趟吧。”
等王所长来到东所的时候,就看见刘三儿翘着二郎腿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抽烟,王栓子跟赵友平一左一右站在他后面。而在值班室的地板上,趴着一个浑身都是鞋印子,昏死过去的值班民警。
那个王所长跟刘三儿之间有什么对话,这我不清楚,我也不在场,这些还都是听人说的呢。不过最后,刘三儿带走了被东所抓进去的手下,而那个被刘三儿打伤的民警只能忍气吞声,打碎了门牙往肚子里咽了……
“刘三儿我当然知道!”我听巴特提起“刘三儿”这个名字,马上就想起了高中时期听说过的关于刘三儿的事儿。但是转念一想,我又问巴特:“诶,刘三儿不是我高三那年枪毙了么?刘海泉还这么牛逼?”
“废话,刘三儿是死了,可是刘三儿的那些打手可都跟了刘海泉。就刚刚,王栓子跟赵友平,其中一个就在那三间青砖房里,而且,看门的那个胖子,是王栓子从广州那边儿带回来的,听说是在广东那块捅了人,后来被王栓子收留了。”巴特对这些倒是挺清楚的,如数家珍一般对我细细讲来。
得知了死胖子的来历后,我这才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那个死胖子的眼神那么狠,敢情是个敢杀人的种!我操!”
一路上,巴特又跟我说了很多这些年旗县所谓的道上的人还有事儿。听的我是一阵阵的头疼。后来我实在是不想听了,连忙打断巴特的话:“够了够了!巴特,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也消化消化,剩下的以后有时间了再讲,我打电话约点人,咱玩玩就得了。”说完,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联系一帮赌徒聚众赌博!
后来,我跟巴特约了孙鹏他们在孙鹏家扎金花。当时一共来了十几个人,准备了四副扑克分别玩。
我、孙鹏、巴特还有田斌我们四个一桌。我一边洗牌一边对他们说规则:“押底200,上不封顶,随便押!下面发牌了啊!”我洗好了牌,开始发牌。这把我是庄家,我说话。
看了一下手里的三张牌,一张红心A,一对儿Q!我操,第一把就拿这么牛逼的牌,看来老子想输都难了!不经意间,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田斌他们三个都看到了我嘴角的笑意,其中巴特内傻逼直接就把牌给扔了:“我飞了。这把不押。”然后,巴特白了我一眼,点上一支烟凑到我旁边儿:“我看看你小子拿了什么好牌,瞧你笑的那叫一个贱。”
“去去去!”我推开了巴特,“别捣乱,飞了牌你就老实坐那看着。”然后我对孙鹏跟田斌说:“300。”
巴特被我推到了一边,不服气的冲田斌跟孙鹏叫唤:“你俩跟他,这小子没什么好牌,诈你们呢!跟他!别怕!”
田斌眯着眼,瞅了瞅手上的牌,然后思索了好一会儿,一咬牙:“老子跟你三百!”孙鹏挑了挑眉毛,很随意的把牌扣到桌子上:“我也跟。”
“嘿嘿……”我脸上的奸笑更浓了,“那我再加200。”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语气里可是十足的信心满满。这可坏了大事儿了!我这全写在脸上了,田斌跟孙鹏两人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我拿了一手的好牌,所以,他们两个不跟了,直接把牌一扔,异口同声的说:“飞了。”然后,孙鹏一把抢走我手上的牌,看了一眼,笑骂了一句“我去,怪不得你小子敢几百几百的加注。”然后把我的牌拍在了桌子上,扭头冲巴特喊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老莫的牌!你不是说他诈我们么?傻逼!”
“傻逼!”田斌也干脆利落的附和了一句。巴特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我笑嘻嘻的把牌重新洗了一遍:“嘿嘿,不好意思啦,给钱给钱!”没想到三年没开赌,开赌第一把就赢了1200!哈哈!!活该我发财啊!!!
发好了牌,我看了看田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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