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药有十分力,也会抵消六分了!”现在却可以确定,这次开的药就算有六分力,也会发挥十分的作用!
况且,他现在越想赵阳开的方子,越觉得其中妙用无穷,虽借着成方,但无一不对着邱友山的病,恐怕本身就有着十分,甚至十二分的药力了吧!
商年青也在细细咀嚼这个方子,都没有在意是怎么下的车,而下了车跟赵阳告辞他就急急地往回走了,自是要回去好好整理这次学习的收获和记录好医案。
正如爱好文学的发现一篇好的文章会越读越有味,爱画看到一幅好画会流连忘返,对于喜欢中医的他来说。一副好方子同样让他回味无穷——想到赵阳刚开始说送他的新年礼物,嘿。这个礼物真是太让他喜欢了!
回到家里,他没有看一屋子的人。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取出笔来刷刷地将方子先写下,然后一味药一味药地分析其中的妙用,一边看一边赞叹,尤其最后两味药,他也想明白了用这样大的量的原因,就感觉正是加的黑豆这味药,以及它和甘草的大剂量的使用,如画龙点睛般。让这个方子马上不俗起来!
外面这一屋子人,大多都是跟着他学医的那几个同伴和他们的父母,见他谁也不理地进了屋,就有一个穿着大红羽绒服的女人问道:“年青这是怎么了?”
商年青的母亲道:“谁知道,跟着赵阳学医以后,常常就这样,每天笔不离手的,可比他上学时用功多了!这一屋子人都等着他呢,我叫他。年青……”
那个女人忙拦住她,道:“别叫他,说不定赵阳又教给他什么了……哎,大妹子。我跟你说,你家年青跟着赵阳学医那可是真本事,就连我家虎子。跟着年青学了这几月,哎哟。前一段时间你大哥老是腰一疼一疼的,虎子看了看眼睛。看了看舌苔,又确定了哪里疼的,然后就说可能是结石,他学过几个方子,但是,得等找赵阳看了,才敢用。你猜怎么着,赵阳给看了,还真的是结石,开了一个方子,就五种药,喝了两次,尿出了两粒绿豆大小的小石头一样的东西,就再没听他嚷过痛!”
商年青的母亲看着坐在一边的一个圆脸的少年,笑道:“是吗,虎子在我们家这学的时候就比旁人认真,真的长本事了!”
那个叫虎子的脸红红地摸了摸头,又向商年青的房间看去——他和一起先跟着商年青学医的原来是四个,现在增加为八个的小伙伴们,可是对商年青能去给赵阳拜年羡慕得狠!
见他们几个都不时往里屋看,商母就走过去,敲敲门,推开一条缝,商量着道:“年青,虎子还有他们爹妈都来咱家窜门,没有什么急事就出来坐坐,说会话吧?”
自从商年青跟着赵阳学医,外人都不让随便进他的房间,看着儿子如此好学,也变得比原来懂事了,以前动不动就打就骂,现在却一点也没有了,而且,凡事也愿意跟他商量了。
商年青将赵阳讲过的要点迅速记下来,又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收好书笔,道:“好,我这就出去。”
商母马上高兴地道:“好!”又低声嘱咐道:“都是你的长辈,说话注意点,别没大没小的啊!”
商年青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往门外走去,笑道:“好了,知道了,我有那么不懂事吗?”
他这样说,商母却是马上想起前两年他们这个年纪孩子的别扭劲,自从跟着赵阳学医,那些毛病可是都没有了,让她这当娘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一看到商年青走过来,那些婶子大娘们马上把他拉到身边坐下,不住口地夸着他,首先要问的自然是去给赵阳拜年的事,这也是跟他学医的几个小伙伴们最关心的。
商年青就将去赵阳家拜年,收了师娘的红包,赵阳又带他给一个人看病的事说了,又让一屋子人都羡慕不已。
虎子的母亲忙问道:“怎么样,赵阳给人看好了吗?”
虎子不满地道:“妈,看您这话问的,年青哥的师父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好?”
除了商年青,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等他们笑完,他就点着虎子几个人,道:“师父也是刚刚见到病人,只是辩证开药,你们倒是说说,病人药都没吃,怎么知道能看好的?”
虎子讪讪地道:“他老人家出面,还能看不好?你说是,不是……”
在商年青的注视下,他终于忍不住低下了头,一屋子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商年青道:“就在刚刚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师父把我给批了一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商母忙道:“赵阳批评你了?你做错什么事了?儿啊,我跟你说,赵阳是你师父,你可不敢不尊敬他啊!”
商年青摇头道:“不是这个事儿。师父批评我,是因为我给病人诊断的时候,态度毛糙,做事没有章法,没有按他教的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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