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你!”
晨梅轻轻一笑,歪头看着他道:“什么奖励?”
赵阳眼眉一挑,道:“以身相许!”
晨梅用手撑在他的胸前,啐道:“你这算什么奖励——谁奖励谁啊?”
赵阳握着她的手道:“谁奖励谁不是重点,重点是夜已经深了,这良宵苦短,浪费可是可耻啊!”
“你去死!”
……
结果恰恰相反,喊这句话的那一个,最后手指都不愿意动了。
一夜甜睡。
清晨,晨梅醒了过来,每当这个时候,那种知道床上躺着三个(或者四个)人,但又感到她们是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就特别清晰,这是一种很美妙的感受,直到完全苏醒,她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
此时她神完气足。深身上下像是刚充完电一般,一切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倒是昨天勇猛如虎的那位还在闭着眼沉睡着。
轻手轻脚地抱着多多出去把了把尿,回来又躺下,看时间还早,她也没有叫他,只是,时间不早的时候,想叫他起床,他又赖着不起了!
“快点起来。你看看都几点了,咱妈马上就来了!”
这是晓之以理。
“不!”
“你就不怕咱妈笑话?快起来,你看多多也想出去玩了!”
这是动之以情。
“不!”
“你快点起来,不起我生气了啊!”
这是凌之以威。
“不!”
“你快起来吧,晚上……你懂得!”
这是诱之以利。
“不!”
“那你让我起来好不好?要是咱妈来了。见我们都赖在床上,我还不得被笑话死?好了。乖啊。你睡着,让我起来吧!”
这是软语哀求。
“不!”
“你起不起?不起我就掐了啊!”
这是转为行动了。
“你掐我就叫!”
“我真掐了啊……我掐死你!”
“啊——啊!啊!”
此时赵阳一腿搭在晨梅腿上,一只手抱着她,正探着头跟多多进行眼神的交流,他一叫,多多咧嘴一笑。露出四颗米粒大小雪白的牙齿,同样啊啊的叫着。
孙振香提着从地里摘下来的黄瓜茄子开门走了进来,听到屋里的嬉闹声,知道他们醒了。就笑道:“咱家什么时候养了头驴啊?还是下雨进蛤蟆了?”
最近一段时间,看出来赵阳他们之所以来老宅住,可能是想有更多自己的空间,作为过来人,她们也有那个时候,都懂,于是,虽然白天大多时间她和赵丙星还是在果园这里,但晚上一般都去老宅歇息。
屋里晨梅掌拍拳打,把赵阳弄开,一边穿衣服一边瞪着他道:“你等着,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屋外孙振香将菜放在香台上,看到晨梅抱着多多出来,忍不住走上前摸着他的小脸道:“哎哟,奶奶的大孙子,想奶奶了吗?来,让奶奶抱抱!”
家里有了孩子,从早上一开始就显得特别的有生气,没孩子的家庭则要清静得多。
对方晴来说,此时听到别人家孩子的声音,原本已经适应了的清静却是有了揪心的感觉。
看了眼好不容易凑着周末还在大睡着的丈夫,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下了床,看着屋里的一切,墙上的电视、地上的半提啤酒、凌乱未来得及收拾的沙发……一个个看去,总是有种难言的孤寂。
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稍显富态的自己,原本想刷牙的,眼光又落在包里露出来的小盒子上——最近十多天里,她老是犯困,忍不住就想是不是有了呢?于是就去买了一盒早孕试纸。
可惜,五只装早孕试纸,用完了一盒,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第二盒,也已经用去了三只。
但在此刻,她还是按捺不住地想再试一试!
“啊——!”
黄沣还在梦中,忽然听到老婆的尖叫,就在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刚跑到卧室门口,就见方晴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攥着什么东西向这边跑来。
跑到跟前,她把头埋在黄沣胸前,紧紧拥抱着他,任他怎么问,她也什么都不说。
黄沣吓坏了,急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说话啊?是碰到小偷了?”
等气稍稍喘匀,方晴抬头看向黄沣,眼睛红红的,脸上有泪,却挂着兴奋的笑容,然后像她小时侯将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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