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东面草原微露晨曦中,就和卓玛在养殖场大门口分别,独自驾车驶向前方的路。
意料之外的是接到通知的多吉比我还急,我刚到桑昆选厂停车场把车停稳,他己经忙不迭的招呼也刚到的赵总,大家一起上了运矿船直赴我们的矿场了。
“这个阿强是看准了这个时候才闹出这事的,北嘎大会就要开始,他是谅到我们怕影响不好不能动他的了!”多吉分明也是气得不轻。
“把他找出来不就问题解决了!″赵总此时对阿强也是无何奈何,只有摇头叹息。
“阿强存心两头瞒,早就会做出准备了,我们先上山看到情况再说吧,此时还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呢!″我也只有先劝说二位了。
大家在沉闷中到达矿场码头,迎接我们的领班工头勇子,也显得有点垂头丧气,因为他是阿强的亲戚,在我们矿上工作时我们一直对他不薄,所以他也觉得有点对不起我们。
我拍了拍勇子的肩膀,告诉他这事与他无关,他本来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不要瞎乱想,勇子本来就相信我,见我又主动和他说这样的话,也就渐渐的放缓了情绪。
此时的井口己围了一大班人,其中一大半是我们矿场的人。走到近前,发觉对方二个领头的人当中,有一个比较面熟,似乎见过。
“李老板,什么意思,你想多开一个井囗可以和我谈啊!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啊!多吉向着那个岁数大点,我有点面熟的湖南老板说道。
“多吉总管啊!我这个湖南老乡从别人手里转了个矿井,让我帮他看看,所以我就陪着他过来了!”这个湖南人不动声色地说道。
在事实情况中,承包井口的老板与被承包人的关系并不是多牢靠,因为牵扯到太多利益关系,双方扯皮争论的时侯多于在一起把酒言欢之时。
“你们凭什么说这个井口就是你们的呢?”赵总上前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曾经说过,开这个井口只要方式得法,赚点小钱还是可以得,以赵总商人本性,只要是有利益就不想轻易放弃。
我是和这个井口的承包人签定的转让合同,所以这个井口当然是我得啦!″两个湖南人中稍年轻的那一个,此时拿出两份合同的复印件在手中,递到众人面前给人观看。
这两份合同一份是阿强代签与桑昆选厂的承包合同,一份是阿强转让井口给湖南人的合同。
“我这里也有一份,和阿强联合开釆这个井口的合同,你说怎么办呢?”赵总拿出了一份由我们加王总阿强四人一起签名的协议书。
“这我听阿强说过,你们分道扬镳了,所以你这协议作废了!″那个三十来岁的湖南人看到协议书笑了。
我仔细看了下对面的两个湖南人,那个面熟的李老板,是在牧场另一处承包井口的承包人,而这个三十出头的湖南人衣着讲究,举止谈吐从容,根本就不像是能在山上吃苦的人,他最大的可能是玩票性质的人,或想在这里做个短线投资,稍赚点钱就拍屁.股走人的那种。
“那我们马上与桑昆选厂重新签订一份这个井口的合同书,你们手里的合同是否也就要作废!″我上前说道。
“我这合同怎会作废!阿强可是收了我的钱得,这都是有收据签单的!”
“我这也有选厂的收据签单,选厂收了我的钱,所以也一定会给我们重签合同!你说我们那个有道理些呢?
我望了望那个湖南人有点发灰的脸,继续说道:“你可能是碰到了假承包人,要不你让他来当场不就清楚了吗!”
“他说他没时间得!让我们自己先来收井口!”湖南人仍在犟zui。
“那你给他打电话吧!我想他现在要不然不会接你电话,要不就是关了机,只要电话打不通,那就只有一个证明,你被骗了!”我毫不留情地对他说道。
湖南人没有迟疑,当我们面拔了一个号码,当对方手机响了几声后被挂断,然后再接着打,就听到嘟嘟嘟的提示音已无法接通了,这一切都验证了我的说法,他被人骗了!
“这样吧!你什么时候能把真阿强带到这个井口,只要他开口,我们就可以考虑以完善的方式让你得到这个井口,除此之外你不能让我们跟着你被人骗吧!”我对失望至极的湖南人说道。
其实我和王总他们也私下商量过,若真的阿强有难处也是会帮他这一回,可一定是要在我们知情的情况下,要不然不知他究竟捅了多大的漏子,超出了我们的底线还怎么能去帮他呢?
至于今天来井口的两个湖南人,我也不想去了解他们与阿强的勾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己涉及到了颇深的利益冲突了,只要不牵涉到我们矿场的利益,放他们一马也未尝不可。
不是猛龙不过江,那个岁数大点的湖南人在矿山应该是很有名,据说他的作业方式和选金手段很是与众不同,所以能在飘忽不定的矿场屹立不倒,我曾留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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