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紧张对峙中,人的一方是三个男人一个女的和三只猎犬,而对面的是由两只特大号的野猪领着三只小猪,显然这是个猪的家庭与人的战争冲突。而此时人的一方三只猎犬己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却仍在浴血坚持,它们虽不能单独抵挡大野猪的攻击却一直在利用偷袭打游击来减轻两只大野猪对主人的压迫力,战术虽然运用成功却起不到好的效果,因为人们现在对着皮糙ròu厚发了狂的野猪没有一点致命攻击的办法。
人的这边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红脸壮汉,年纪约在四五十岁,此时手里握着一条金光闪烁的九节鞭在猛抽冲上前来的野猪,鞭风呼啸、势大力沉抽的野猪痛嚎连连,即使这样他也只能是自保有余,杀敌不足,而另一只被牵制住的大野猪也在随时准备过来夹击他。
金光闪闪的九节鞭本就使人注目,可当我看清他用鞭的手法时就更添了猜疑,他用的是yin把鞭没错,握鞭时虎口朝前称为阳把,反之称为yin把,阳把灵活机动,yin把力猛牢靠,可据我所见所闻,我还从未碰见过使yin把鞭的同道,当然我的yin把鞭的知识来至于唐万通老师父,那这个红脸壮汉的鞭法应该就来至于一木大师。
此时双方都在艰难的胶作状态中坚持着,可这样的情况人的一方是没有办法先退的,野猪的追击是会造成巨大灾难得,而此时发了狂性的野猪是更不晓得退让的。
我不在听受勇子的劝告拨出唐刀迈步朝前,从红脸壮汉身边经过时对他说让我来,趁他愣神的刹那拿走他手中金鞭,也用yin把握着金鞭朝野猪舞出朵朵金花,野猪低嚎一声朝我冲来,我上手挽了个鞭花套住猪的右前足,朝侧扯开的同时准确刺进左手的唐刀,挟长锋利的唐刀在猪身上瞬间没入一尺有余,野猪一声惨嚎倒地抽搐,杀戳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这时剩下的一只大野猪哀嚎一声带着小猪冲开猎犬的包围落荒而逃,瞬间没入丛林了无影踪。
一会儿倒地的野猪停止抽搐,我拨出唐刀开始擦拭刀上血渍。
“好功夫,好漂亮的左刀右鞭的功夫,”红脸壮汉由衷赞叹。
“请问你认识一木大师吗?”他略显小心的问道。
“认识,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吃过鱼。”我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
“啊!你原来就是朵儿口中那个会打架做饭,写诗作画无所不能的安哥哥呀!”这时他们当中的女孩发出了惊呼。
刚才因为情况紧张没有仔细看这女孩,当时只是觉得漂亮,可现在一看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她脸上未施粉黛,天然美润如玉,眉目如画,却没有一丝人工痕迹,一张素净的鹅蛋脸,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用貌若天仙来形容当不为过,只是此时她下穿紧身牛仔kù,上着紫色碎花衬衣显得太现代了,就跟仙女的形象有出入了。
“那你就是朵儿说的那个从天上下凡来的貌若天仙的姐姐卓玛喽。”我想应该就是她了。
“哦,你就是那个前几天帮忙处理福建人矿场的安子枫啊,多吉可是对你赞赏的很呢!”红脸壮汉适时地打断了我和卓玛的对话。
“我是安子枫,请问你是?”我心中虽有猜测,但也只能故作疑惑。
“我是卓玛、朵儿的阿爸卓桑昆,刚才的事真的要谢谢你了,可是你是为了什么也到这里来了呢?是有什么事吗?”此时在他威严的红脸上我确定看到的是善意的关怀。
天大的机会就这样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要说吗?要怎样说呢?这时的我由于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平时也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次也确实因为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行事。
哎!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不争取,福建人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呢,虽然目前我们情况略有好转,可离大伙儿目标仍旧天差地远,我可不是来陪他们虚度时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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