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
汉武帝并不放在眼里。
淮南国太子刘迁的大祸摆在前面,就算惹祸了,能比这个祸更大?
所以,他是报着好玩的心态来听的。
但是,乍一听到霍去病所谓的惹祸是砸了韩嫣的府邸,打断了韩嫣的shuang腿,汉武帝彻底的惊住了,腾地站立而去,有一瞬不可置信的愣神……韩嫣可是上大夫,韩嫣可是他曾经的“宠妃”啊!
官职放一边,感情不能不顾。
汉武帝双眼迸射出寒光,厉声斥喝:“你说你,小小的年纪竟是如此的放肆?刘迁的事情让你蒙混过关了,现在打起了朕的上大夫?前段时间杀了韩说,现在又打断了韩嫣的shuang腿?你不知道韩家是我大汉朝的股肱之臣吗?”
“说,要朕怎么惩治你?”
骤然的,声音冰寒彻骨,“拉出去砍了吗?”
汉武帝气的双手Cha腰,在殿内不停的走着,好似一头发狂的猛虎,随时都会露出獠牙,择人而食。猛然间回头,喝道:“说,为什么要砸了韩府,打断韩嫣的shuang腿?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朕也打断你的shuang腿!”
乖乖,砸了韩府,打断了韩嫣的shuang腿。
汉武帝被惊住了,主夫偃更是被惊住了。
前不久打断了刘迁的shuang腿,现在又打断了韩嫣的shuang腿……一个小小的校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实在是太恐怖了!刘迁之事过后,百官之中就流传着一句话:惹谁都不能惹了霍去病。
这才过去几天,韩嫣又赴了后尘!
主夫偃的胆子非一般的大,却在此刻,也被吓到了。
他得瞧瞧,霍去病是否仍能平安度过。
霍去病一点歉疚之情都没有,有的只是愤慨,朗声道:“陛下,你给臣颁了圣旨,令臣招募八百骑兵,臣一刻也不敢松懈,但是,十几二十天过去了,却是毫无进展。陛下等着臣的八百骑,要看臣统兵的才能;陛下等着臣的八百骑,要看臣驰骋沙场,为我大汉朝杀匈奴人,期望臣真的能在十年内彻底灭了匈奴!”
“陛下如此的期盼,臣怎能不心急如焚?”
汉武帝皱起了眉头,说这个做什么?
心思一转,有了十分不好的猜测,打断韩嫣的shuang腿,莫非与此事有关?
霍去病顿了顿,继续道:“陛下殷殷期盼,臣殚精竭虑,却是一人都没有招到,原因何在呢?有人从中作梗!上一次,刘迁之事,就是因为此事而起,而这一次,韩嫣之事,也是因为此事而起。臣经过缜密的侦查,寻出了元凶,正是上大夫韩嫣!”
汉武帝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果真是此事!
上一次害了刘迁,这一次害了韩嫣?
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霍去病猛然抬头,看向汉武帝,铿锵之音响彻整个大殿之中,道:“臣是领了陛下的圣命招募八百骑兵,韩嫣怎敢破坏?臣招募八百骑兵是为我大汉朝打击匈奴人,立志要在十年内彻底灭了匈奴,韩嫣竟是不识国体,不识我大汉朝的命运,从中破坏,其用心之险恶,让人愤慨!”
“臣有理由怀疑,韩嫣是匈奴人的Jian细!”
“韩嫣在忌惮臣,匈奴人在忌惮臣,一旦臣上了战场,就是他们灭亡的开始!所以,匈奴人收买了韩嫣,而韩嫣这个卖国贼不知他是汉人,不知他祖宗都是我天朝(中央之国)的血脉,竟是投靠了匈奴人,铁了心的为匈奴人卖命!”
“敢问陛下,此等卖国贼,臣不能打断他的shuang腿吗?”
“原本的,臣是要杀了韩嫣,但是,臣回想起了陛下的教诲:不能肆意妄为,不能枉顾了王法。所以,臣强忍着,只是打断了韩嫣的shuang腿,把他扭送到了廷尉府,交由廷尉府来治他的罪!”
“之后,臣便来奏禀陛下!”
“若是陛下觉得臣有罪,要打断臣的shuang腿,臣毫无怨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希望陛下能明白臣的急于上战场杀匈奴人的决心;只希望陛下明白臣的拳拳报国之心;只希望陛下能明白臣对陛下的赤胆忠心!”
“臣霍去病,请陛下圣裁!”
好嘛,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露的振聋发聩,让人不禁赞一声,好一个心怀国家又赤胆忠心的大汉良才!
听一听,一丝过错都没有,满满的都是功劳。
韩嫣这样的人不仅该打,还该杀!
不管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单是这一番话语而言,挑不出任何的可以指责的地方。
主夫偃张了张zui,佩服起了霍去病。
打人有理啊!
有这样的理由,汉武帝能治他的罪?
就如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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