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事就这样过去了,该干嘛干嘛。
锤炼武艺,阅览兵书,到兵器造办处,令吕布等人继续的招兵买马。
到了傍晚,前往平阳公主府,和平阳公主聊天,讲故事。
在谈话中,平阳公主提及了当今国策的最荒唐之处,那便是赎罪,卖官。赎罪,不管犯了何事,只要能交得起罚金,都能赦免;卖官,只要有钱,除了三宫九卿以及地方上的大员外,都可卖之。
霍去病了解,这是充实国库的不得已之法。
与匈奴人作战,怎能没有银钱?
但是,以这种方法聚财,一点也不高明。
霍去病思索着,或许以他超前的头脑,能想出更好的聚敛钱财的方法。
从平阳公主府离开后,霍去病去了东方朔哪里,谈及了此事。
东方朔的颇有见解,但都说不到点子上。
霍去病阅览的都是兵书,其它方面的,懒得去涉猎,所以,对当下的国策,税收的来源等等,都不甚了解,于是让东方朔详细的讲述一遍。东方朔颇为的为难,他是知道一些,但也是一知半解。
东方朔恭敬道:“神武大帝……”
霍去病摆了下手,“唤我公子便可。”
东方朔非常识趣,立即改口,道:“小的推荐一人,大农丞桑弘羊。”
霍去病眼睛一亮,此人他听说过,出身于商人家庭,是一个神童,十三岁就精于心算,并入侍宫中,到现在已经为官十多年,汉武帝十分信赖他,让他处理一些钱粮方面的事情,不过,到现在官职不是很高。
向桑弘羊了解,再合适不过。
东方朔问道:“是拜访,还是邀他出来?”
霍去病沉吟了一下,道:“你先去接触,用点技巧,不要直接询问。”
…………
数天之后,一座茶楼,一间雅间内,两人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前。
一人年少,一人年长。
年少者虽然稍显稚嫩,面色却是刚毅异常,配上他英俊的脸庞以及大而灼亮的眼睛,让人不禁暗赞,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此年少者不是别人,正是霍去病。
年长者身材比较的瘦削,面相比较的儒雅,瞧着像是一个饱学之士。
不是别人,正是桑弘羊。
东方朔办事极快,也极有效率,只用一天时间便把汉朝的国政及税收政策摸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编写成册,交给了霍去病。霍去病用了几天时间仔细的研究,认真的琢磨,终于,他有了一个比较详尽的增加国家税收的策略。
桑弘羊诧异异常,“你我官不类同,不知骠姚校尉唤桑某来何事?”
霍去病微微一笑,道:“想和大农丞探讨一下国家的财政和税收问题。”
桑弘羊愕然了少许之后,表现的是兴致缺缺,“骠姚校姚身穿戎装,将来会冲杀于沙场之上,如卫将军一般封候,甚至是拜相,怎会感兴趣此方面的问题?赎桑某人直言,文官大不同于武官,更需要知识,更需要缜密的思维,而国家财政和税收问题又是极为的复杂和深奥,非是一般人能够厘清的。”
“桑某人还有其它事情,请赎桑某人不能奉陪。”
说完,果断的站了起来。
也不看霍去病的脸色,大步向着房间外走去。
然而,他走的了吗?
吕布站了出来,挡住了去路,魁梧的身材,环眼凶目,吓的桑弘羊一哆嗦。
桑弘羊斥道:“骠姚校尉,你这是何意?”
霍去病zui角一勾,淡淡地笑了,道:“十三岁的你就以神童之名入宫侍驾,而我今年正好十三岁,却也倍受陛下赏识,封为骠姚校尉。你十三岁,我十三岁,你不觉得我们很投缘吗?大农丞,坐下吧。陛下都没有小瞧我,你却小瞧我,是不是太过的目中无人了呢?”
“知道淮南国太子之事吗?”
“他对本校尉不敬,本校尉令他磕了一百个响头,并打断了他的shuang腿!”
“若是换作大农丞你,会不会更惨呢?”
寒意大生,桑弘羊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刘迁之事已经在官场内传的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刘迁尚且敢动,他算什么?
桑弘羊有点敢怒不敢言,“你……”
霍去病站了起来,爽朗的笑出了声,走向桑弘羊,抓住了他的胳膊,拉向桌子,让他安心的坐下,道:“大农丞莫要担心,在下虽有些无法无天,但是,是非恩怨却是分的很清楚,不管是谁,只要对我友善,我便对他友善。”
“大农丞是个聪明人,不会有朋友不做,要做仇人吧?”
“当然了,今天邀大农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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