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郑龚府邸
依偎在郑龚怀里的张宁抬眼看着熟睡中的郑龚,张宁抬起手缓慢的抚摸着郑龚棱角分明的脸庞。
“看在夫君今晚还知道回来的份上,妾身这次就原谅夫君了!”
说罢张宁还仰起头亲了郑龚一下,可就在这时,郑龚好似做着美梦一般,岚岚细语道:
“萧姝姑娘!再拿些酒来!”
张宁听得此语,瞬间坐了起来,一张俏脸上怒目圆睁,银牙紧咬,双手死死握住,指甲刺入肉中的痛楚,令张宁回过神来,张宁的眼睛又变得异常冷漠。
张宁小心翼翼的起身绕过郑龚,跪坐在桌子边上,从一旁自己衣物中拿出一张紫色符纸书写了起来,张宁心中默默算计着,这次该用什么方法
……让萧姝‘自己自愿的离开’郑龚。
次日
郑龚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便已是日上三竿,已经过了中午,郑龚一转头便见张宁手捧一碗符水跪坐在自己身旁。
见郑龚醒了,张宁连忙把手中那碗符水替了上前,说道:
“夫君醒了,且喝了这碗醒酒汤吧。”
郑龚应了一声,接过符水喝了下去,郑龚瞬间感觉好多了。
“夫人,吾,昨晚是怎么了?”
张宁听到这话,用她那丹凤眼盯着以前的郑龚,缓缓的又谨慎的问道:
“夫君……莫非忘了昨晚所发生之事焉?”
郑龚一手把碗递给张宁,一手拍了拍脑门。
“啊~昨晚……只记得喝了好多酒,其余之事却是有些记不清了。”
张宁闻言便把手中之碗放在一旁,起身走到郑龚身后,抬起双手给郑龚轻轻揉着脑袋,张宁轻柔的声音从郑龚背后响起。
“夫君且睡一会,今日便在家中好好休息下一日吧~”
“嗯。”
过了会,在郑龚熟睡之后,张宁便缓步走了出去。
并州,塞外,
大雪纷飞下,就在这抬眼望去满目雪白的草原上,却有一片红点异常的显眼,那是一群近万人的骑兵在此停留。
这群大汉军士个个是体型雄壮,身上穿着黑甲黑盔,下边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横握铁戟,后背依附弓箭,好一支天下劲旅!
而那红点便是因为这群劲旅旁的数万鲜卑人尸体所流淌出的血液把白雪都给染成了红色!
而这支军队的将军就这样的尸山血海中骑马屹立在他们前方望着天边。
那将军生得面若冠玉,白面无须,浓眉大眼鹰钩鼻,身高一丈,当真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头戴束发冠,两条长长的雉尾随风飘动,身披一副‘兽面吞头连环铠’,后披一件大氅,腰间龙舌弓,手中一柄‘方天画戟’,骑一枣红马,一副面貌,好似李广在世,一身煞气,又似蚩尤重生。
此人手中的方天画戟亦大有来头,因杆上有龙纹纹其上,这方天画戟又称为‘画杆方天戟’,有传闻这方天画戟乃是当年‘西楚霸王’项羽所用之兵器,此戟长达丈四,重约六十斤,非天生神力不可用,非武艺精湛者不可使也!
有句古话说的好,‘善枪者,不定善戟也,善刀者,亦非善戟也,而善戟者!必善枪善刀也!’可见使戟之难。
“飞将军!鲜卑狗以被吾等尽数赶出赶出并州了!”
那只劲旅中前位于前端的将领成廉上前对着身前的那人恭恭敬敬的说到,哪怕对着‘并州刺史’丁原成廉都未曾有如此恭敬。
只因为能把鲜卑人赶出并州!全是因为有着他眼前的这个人!被所有并州人!所有的鲜卑人!称为‘飞将军’的吕布!吕奉先!他是所有并州人的骄傲,也是所有鲜卑人的梦魇!
吕布这身后成廉的呼声中回过神来,突然问了句和眼前无关的话语。
“黄巾之乱……结束了吗?”
成廉闻言愣了下,不过还是回答道:
“是的飞将军,黄巾之乱已于半月前被朝廷兵马所平定了。”
“是吗?当真可惜了,吾本想平定鲜卑后跟丁公请令引兵南平乱呢,当真可惜了。”
吕布这话可真让成廉不懂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飞将军,不知飞将军是否是在可惜未能去得平叛黄巾之战功呼?”
吕布回头望着南边的天边幽幽的叹道:
“不,战功这东西,吾吕奉先却是从来未缺过,从来未曾需要过,吾只是在可惜不能与黄巾的那个‘狂龙渠帅’一较高低罢了。”
说罢吕布也不等成廉回话,一提座下枣红马,调转马头,身后大氅随风舞动。
“儿郎们!回家去了!”
“哦哦哦!!!”
泰山黄巾驻扎地
相比于张宁,今天卢姝却是过得好不痛快,只觉走至那里都有人在其身后议论点点,可让卢姝憋了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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