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城中气氛莫名,众人皆未曾想到汉军竟有办法能破‘地公将军’张宝道法,更是被汉军杀得大败而回,损伤惨重,现存活下来的黄巾军个个失魂落魄,仿若行尸走肉一般。
曲阳城内郡守府中
张宝、张梁、波才坐于其中,场面异常寂静,过了良久,还是张梁最先忍受不了,开口言道:
“二兄!如今当如何?也不知大兄如今如何了,郑龚那小子也不知何时能到,不,都不知道那小子知不知道咱们现在在曲阳这,可别跑长社去了啊!”
说完之后,张梁好像有些怒气一样,在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张宝听完张梁这话语后,也是深深叹了口气,心中直叹近日叹的气比以往数年加起来还多。
“梁弟,就是如今大兄以入黑山群山之中又能如何,咱们还能走了不曾?城中尚有数万太平道,因吾等而聚至到处,若吾等弃之而走,咱们三兄弟所创下之太平道岂不是天下人令人耻笑!”
“二兄误解小弟之意也!张梁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如今战局低迷,汉军中那个张飞,张翼德,武艺高强!吾!吾……非其对手也……”
张梁说出此话之时也是满脸通红,张梁却是连忙安慰到:
“梁弟!古人有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梁弟无需如此,若吾等能逃过此劫难,再苦练武艺,他日沙场之上,再决高低便是。”
“二兄说的是,可……如今……该当如何?”
张梁话音刚落,一旁一直静静无言的波才却突然开口道:
“地公将军、人公将军,或许战局还有转机。”
张宝、张梁闻言,连忙相问有波才何转机,波才答道:
“转机便在那狂龙渠帅郑龚之上,那日高升兄弟曾说到郑龚会档住冀州汉军五日,如今已过八、九日有余,想必郑龚已在南下之途,吾等只需派遣一将突围而出,前去寻找,将郑龚带至此处,‘狂龙渠帅’郑龚之名,就算波才未曾亲眼目睹,亦曾有耳所闻,人云狂龙渠帅于战场之上,未尝一败,一身武艺,号称黄巾第一猛将,想必必能敌得过那汉军张飞,只要狂龙渠帅到日,吾等再出城决战,前后夹击汉军,定可一战而胜!”
张宝、张梁听完此言,拍手叫好,此时张梁却是开口说道:
“那,要令何人前去寻找郑龚那小子呢?不如吾亲去寻呼?”
此时旁边的张宝想了想却说道:
“不可!此处尚需梁弟武艺,梁弟不可去,到是吾之亲兵严政,为人机灵伶俐,更兼武艺不弱,可派其前去寻找。”
“那就全凭二兄/地公将军吩咐。”
张梁、波才二人齐声答到,后张宝便传来严政,令其去寻找郑龚。
可张宝等人不知道的是!那严政出了曲阳城后,竟然直直的往朱儁所率汉军所在之处而去!
而此时的郑龚又在何处呢?还真被张梁说中了!郑龚真的跑的长社去了。
长社城
只见城墙上两员汉军兵卒,一老一少,皆依着长枪,坐在地上,其中年轻的兵卒忽然叹道:
“唉~当真晦气!居然被分配到了守城的任务,不能随皇甫嵩、朱儁将军去战场上捞捞功劳。”
而那一个老兵却是反驳道:
“捞功劳?别功劳没捞着,把命给搭了进去呦,老老实实的守在这,不比什么都安全?”
年轻的兵卒明显还有些不服气,正要开口辩论,老兵却突然抬手制住了他,年轻的兵卒还有点发懵,却发现老兵的眼神已经认真了起来!
“你听!有声音!是城墙外传来的。”
老兵几乎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往城墙外望去,老兵瞬间呆住了,旁边年轻的兵卒见老兵这样,也连忙站了起来,年轻的兵卒也是一下子愣住了,只见此时的城外却是一眼望去,片地黄巾!
不过这些黄巾和二人见过的黄巾军不太一样,这些黄巾尽皆骑马,一众黄巾将领把一骑赤牛穿赤袍之人众星拱月般围于阵前,就在这时!在那人点头示意下,旁边一将拍马奔出。
那将头戴黄巾,长得是浓眉大眼,满嘴胡须,身披铁甲,手持大刀。
那将奔至城下,开口叫阵,城墙上两位汉军忽觉似有惊雷响彻耳畔!
“俺乃黄巾狂龙渠帅郑龚麾下张雷公也,汉军听着!俺家狂龙渠帅说了,给你们半个时辰,开门投降!不然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声如巨雷惊人,响彻整个战场!这下子,都不需要老兵二人去敲警钟了,朱儁留下来守城的一千汉军齐聚城楼,长社城守将是原朱儁军中司马张超也。
张超立于城头,面色铁青的望着城下的黄巾贼寇,手中死死握在腰间宝剑剑柄之上,手背上青筋浮起。
这时,老兵走到张超身旁向其禀报道“将军,那贼言此乃黄巾狂龙渠帅郑龚的兵马。”
“狂龙渠帅?”
张超疑惑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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