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节哀顺变。”
郑龚上前拍了拍李大目的肩膀,其实郑龚也是有些搞不明白,李翠翠前几天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死就病死了,哪怕是已郑龚看来,也是有些奇怪的。
“唉~狂龙渠帅说的对啊李头领,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大战在即,却是不可过度伤心呀。”
杜远也扯着沙哑的声音上来劝阻道,只是那声音,不说也罢。
“我妹身体向来很好,这次到底为何会暴毙而亡,我李大目实在不明白啊!妹妹!是哥哥不好,没有好好的照顾好你啊!呜呜呜~”
想李大目铁塔一般的汉子,现在却哭得跟一个小孩一样,跪倒在李翠翠坟前,任凭一众黄巾将领如何相劝,就是长跪不起,众人面面相视,各自摇头,皆无办法,只能留下黄巾部卒照看李大目饮食起居,便各自散去。
郑龚府中
“夫人,吾回来了,唉~不曾想李姑娘前几日还好好的,昨日近暴毙而亡!这事情让人觉得好生奇怪呀。”
郑龚说话的同时,眼睛紧紧盯住张宁,像是要从张宁脸上看出点什么一样。
张宁抬头一看郑龚神色,心里暗暗一笑(张宁心里话:夫君呀~太明显了哟~),嘴上却是惊讶的说道:
“什么!翠翠姑娘她…………怎么会?前些日子翠翠姑娘不是还挺好的吗?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呢~”说罢张宁还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
郑龚在旁观看张宁如此行为,挠了挠脑袋(郑龚心里话:莫非是吾想错了?可是……为什么老感觉这事和夫人有关呢?应该是吾想错了,夫人与李姑娘无冤无仇的,而且夫人那么善良,唉,吾居然会怀疑夫人,真是不该呀!)
郑龚也不再去想,坐在张宁旁边,一把把张宁揽入怀中,
“别伤心了夫人,人死不能复生,都是命呀,对了夫人,吾也刚想起来,那日于战场之上碰见那汉将公孙瓒,此人言吾之父乃是郑康成,夫人,这郑康成是何人也?”
郑龚的这句话可是真把张宁吓到了(张宁心里话:郑康成!?郑玄!!该死!夫君怎么会是那个天下大儒之子!这公孙瓒当真可恶!若是他日夫君想起前事种种……不会的!有父亲亲自出手,更有奴家……嗯,夫君肯定是记不起来的,可若是他日遇见……等等,这未尝不是一次机会,父亲起义之初便算出黄巾不能成事,然,天下必定大乱,到时若是有夫君这层关系在,也不怕没有安身之处。)
张宁心中想念虽多,但面上仍然不露声色。
“夫君,这郑康成妾身曾听人说是天下有名的大儒,不曾想,竟是夫君之父亲。”
“哎,没影的事,不能全凭那公孙瓒一人之词,而且吾又想不起前事,就算真是吾父又如何,现在吾投身太平大道,相认也只会给他添麻烦吧。罢了罢了,此事便不要在提了。”
“嗯,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夫人,吾等就快快歇息了吧!”
“嗯~是~夫君”
广宗城太守府,现张角住处
张角一人立于庭院之中,仰望天上星宿,左手负于后,右手举于胸前,手指连掐带算,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张角手指一停!
“噗!”
一口鲜血突然从张角口中吐出。
“哈~哈哈~终于!~让贫道算出来了!太平道存亡的第二种方法!贫道终于!算出来了!”
张角慢慢的直起身子,整个人显得异常虚弱,脸上苍白,面无血色,好似风吹就倒一般,张角抬头又看了一眼天空,便转身走入屋中。
第二日
“父亲,不知唤奴家与夫君有何要事?”
“是啊岳父,天尚未全亮,何事如此要紧?”
此时天色尚未全亮,郑龚与张宁于睡梦中被张角差人唤醒,说有要事相商,二人便连忙起身赶至张角住处,二人一至,发现黄巾一众将领近乎全在此处,连李大目也在此,心中越发奇怪。便出言相问。
“昨日贫道夜观天象,欲寻吾等黄巾出路,然。。苍天尚未死,黄天不得立也!”
张角口中却是说出了一个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消息。
“什么!岳父!您这是?”
郑龚性急,闻言立刻起身问道。
“是啊!大贤良师!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众黄巾将领也是个个脑子一片混乱。
“好了好了,虽苍天未死,然,吾等太平道众并非没有出路,昨夜吾夜观天象,吾等黄巾尚有两条出路!”
“敢问天公,是那两条路?”
却是张牛角出言问到。
“贫道意兵分两路,一路向西前往黑山(太行山),黑山连绵上千里,全年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热同季,虽四季分明,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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