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巨鹿县,太平教道观
“道,何为道?天也,何为天?人也!故道亦天,亦人,亦‘天下万民’;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就好比如今之朝廷,有损而无奉,五色、五音、五味缠体,何也?命数将近也!………………”
内屋的张宁听着张角这几日不断重复的话语,虽然知道自家父亲一生都是为他心中的‘天下太平’而努力奋斗着,但每每想起其为了这个志向、这个所谓的宿命,自己的父亲便抛弃已有身孕的妻子上山学道?张宁心中便有些烦闷,想着想着张宁也看不下去手中的这‘太平要术-良师篇’,便将手中的‘良师篇’随手放到一旁,缓步起身走至窗前,望着天空,却不知为何,张宁心底又想起了那个郑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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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沉
是夜,张角讲了一天的道,却是有些疲惫,正打算歇息,不想这时屋外却传来女儿张宁的话语。
“父亲可曾睡下?”
张角闻言连忙起身打开房门,便见张宁手捧‘太平要术-良师篇’站在屋外,张角见状,便将张宁迎进屋内,二人面对面坐于席上,张角遂问道:
“却不是吾儿深夜至此,所谓何事?”
而张宁见张角问起,也不隐瞒,将手中的‘太平要术-良师篇’展开,手指一处问道:
“父亲,这‘良师篇’中记载的‘三魂去一’之法,是否属实?”
张角闻言却是一愣,略一思索,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吾儿问这作甚?”
张宁听得张角之话语,却是不在意的说道:
“父亲为归之时,曾有文家公子文丑欲强纳孩儿为妾,被一名唤郑同之人相救,那郑同有‘万夫莫敌’之勇,孩儿想寻来助父亲一臂之力。”
张角闻之,却是抚须不语,虽然张宁说得好像是不过一些小事,但其那死死抓着‘良师篇’的双手让张角绝对可以肯定此事绝非张宁所说这般简单。
而张宁见张角不言不语,却是有些急了,又问道:
“父亲,这‘三魂去一’之法,当真否?!”
张角看张宁如此急切,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答道:
“自然是真,只是……此法有伤人和,若是施法不成,或有朝一日‘三魂俱全’,恐有反目成仇之险。”
然而此时张角后边的话语,张宁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见张宁将手中的‘良师篇’重新卷好,对张角行了一礼,道了句:
“却是打扰父亲了,女儿先行告退。”
而张角见此,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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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山林之中
“恐怕在也没有比我更惨的穿越者了,居然在山里面困了两年多,肉吃得都快吐了啊!难道我郑同就要老死在这山林之中不成!啊啊啊!!”
(却说此人是谁,此人便是本书名义上的一号主角,虽然好像从来没享受过主角应有的待遇,各种惨。)
郑同发泄了一番,然而除了吓到了一群林中飞鸟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郑同无奈的又蹲了下来,继续烤着手上的老虎肉,而郑同的身旁就卧着一只黑纹黄皮的吊睛白额虎!不过显然已经死了。
就在郑同将手里的老虎肉烤好,正要吃时,郑同左边的丛林之中突然有一道声响传出。
“郑同公子,奴家与公子每回见遇,公子的身旁,总会有一只老虎呢~”
郑同一听这道声响,当即就跳了起来,手里的老虎肉也不理了,直直的看着那声音传来之处,神色紧张。
“张姬?”
随着郑同的话语,张宁缓慢的从丛林里边走了出来,张宁刚一出来,便见到了郑同……已经他身上那件又变得破破烂烂的锦袍,依稀还看得到一些补丁,张宁见此却是抬手掩面,抽泣的说道:
“郑同公子,你好狠的心!把奴家抛弃了,是你害死了奴家啊!”
郑同闻言却是一慌,急忙说道:
“张姬,你可……别乱说,你现在不活得好好的吗!”
张姬闻言停住了抽泣之声,缓缓将手放下,这一放下却把郑同给吓了一大跳!只见随着张宁双手的放下,便有两道血泪从张宁眼中滑落!甚是诡异!
郑同此时却是紧张不已,额间的汗水不断涌出,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及了,然而就在这时!郑同抬起右手对自己的右脸颊上狠狠的扇了过来。
“啪!”
痛楚猛的传来!郑同双目一睁,眼中的双瞳都比平常大了许多,连忙转头看了看四周,没见到张宁,郑同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逼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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