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绿泥巴他待我好啊,也心里有我”陶沙好像不太同意彩沙的观点。
彩沙也懒得理陶沙了,自己在那里生闷气,心说这种男人自己一个眼神就勾搭走了,我这傻妹妹怎么想不明白呢?
没一会黑狼就拿了些吃的和水回来,让她们姐妹和自己吃,彩沙她们虽也是饿了但是都不敢吃。黑狼自己吃了一会儿,就从怀里拿出了从张凡那里缴获的两个铜环,一人一个给了她们看,问到:“我听篮沙说你们姐妹一起和他能作这个?”
“咦?这个没用的小玩意儿你怎么有?这就是我做的啊。”陶沙说道。
黑狼一听大喜忙问:“你现在还能作吗?”陶沙看看彩沙,彩沙也看看陶沙然后两个人一起对黑狼摇了摇头。
“为什么?”黑狼又问。
“彩沙姐制作彩色陶器的时候会往上面涂抹一下颜料,有一次我烧陶不小心把一块绿色的颜料掉了进去,没想到那绿颜料融化了变成了红水,流了出来再晾凉了以后就是这个了”。
彩沙跟着一起点头,黑狼觉得这绿色颜料融化变成红水什么的甚是神奇。
陶沙接着说:“我觉着这东西红红的特别好看,就又收集了一些绿颜料,捏了几个小碗小环儿小签子之类的模子。把颜料放在一个陶罐里面,下面留几个口用模子接着一起,放在炉子里面烧就做成了。可是我现在早就不做了。”
“怎么不做了呢?”黑狼又问。
“一是这颜料不好收集,二是要出这红水需要消耗很多的木炭,三是这东西太软做出来没几天就让大家用坏了。”
黑狼一拍大腿说:“这不用担心你只要会作就可以了,我们巨蟒部现在很需要这个”。
彩沙忽然哈哈一笑仰天说道:“莫非是我们驼鹿氏的祖灵在帮我报仇?”
然后脸凑到与黑狼鼻尖相触的距离说道:“我自会帮你作这个红水,而且我们姐妹二人的身家和性命也都可以白白送你。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弄来那些绿色颜料?”
陶沙小声嘟囔着:“你又发疯呢,自己答应的算我干嘛?”
黑狼一皱眉头慢慢的把头向后躲开了,想了一下说道:“我想你是要说这绿颜料只有从黑熊部落的领地才能采集?而且他们未必肯用东西换?”
“哼。你当我不知么?蛮熊对我说这东西看似很软,可是如果是高人炼铸可以变得比石头还坚硬,而且不容易折断。”
黑狼不置可否,彩砂接着说:“本来这绿颜料大家谁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去年南面的部落就上门用牛羊来和黑熊部落去换它。几个族长都觉得很奇怪,但是从那时候起也注意搜集这些绿颜料了。直到今年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些南面的部落也不是要用这些绿颜料,而是用这些绿颜料跟南方大河附近的黎人去换了更多的牛羊。而黎人拿这些绿颜料制造了矛和刀。所以他们肯定不会换给你的,你要是想得到这些绿颜料就去灭了黑熊部落。”
黑狼不动声色可是陶沙听得都傻眼,忙说:“姐姐你是不是想报仇想疯了啊。这东西软的如野果怎么能作刀?”
彩沙也不理陶沙自己站了起来、身姿妙曼。
“勇士!你要是能帮我报仇。我照顾你吃饭。我就只给你一个人生孩子。而且让孩子也喊你妈妈,我老了让他们照顾你吃饭。”
在原始人眼里“吃饭”就是生活了,而且女人自认为除了打猎之外其他方面的生产力都超过男性。例如彩沙就可以制造陶器来换去生活资料,而且生活质量还不低。而爸爸的概念那时候还是没有的,只有妈妈的概念。所以建立男权社会初期,男人们起初是争取一个作妈妈的资格。后来为了区分男女才有了爸爸的概念。
甲骨文中“母”字就是“哺乳女性”的一张图画,这简单的画面已经体现了血缘关系。而没有父亲的概念。“父”字本身在甲骨文的原意是“斧子”的意思,引申出了持斧之人的意思,所以“父”字的本意就是家中从事狩猎工作的男性长辈的意思。而这种意思并不能代表现代概念中“父子”即血缘关系的意思,因为最早在家中从事狩猎工作的男性长辈是妈妈的兄弟,即舅舅。
这是从文字的角度讲,放在世界的角度从语言的角度讲。“妈妈”一词是世界通用语,成书于三国魏明帝太和年间的《广雅》中《释亲》篇已有云:“爸,父也。”说明爸爸这个词也非常的古老。有一说讲“爸爸”一词起源于“妈妈”一词,笔者表示倾向认同这个观点。在远古的口语中双亲就是“爸爸”“妈妈”。后来书面化固定下来的是“父母”,而“爹娘”一词普及度不广,现在大家认为古时候都称“爹娘”基本上是拜电视剧误导宣传所赐。
而且“爸爸妈妈”一词被认为是近代外来语传播也是误解,一些远离外来文明的少数民族地区依然有“哒哒”称呼父亲的叫法。
并且彩沙的思想第一次把暴力和生产力与生育权联系出了“对价”关系。目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