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人们对意识的认知是更加清晰的,首先是人们对客观世界和物质的认识更加的清晰了。唯物是正确的但是仅仅看到唯物不足以解释物质和空间的关系。最小的物质是什么?真理,只要是物质就可以继续分割,那么如何有最小的物质?至大,假如物质可以简单的堆砌累加那么为什么宇宙中有好多的空间?事实上在一种物质构成另外一种物质由运动作为他们之间的媒介,并且当一种运动构成另外一种运动的时候物质作为他们之间的媒介。例如你摸着一块铁,它是一块铁吗?还是无数构成铁的分子原子量子在你手下不停的运动并形成的相互引力而让你产生的感觉?你把一根铁丝折断为什么不能再接回去了?为什么加热后它又融为了一体?这一切都是运动决定的。运动决定了物质的属性,同样物质也决定了运动的性质。再结合辩证法我们发现,客观世界是物质和运动的辩证统一构成的。
一个物质的属性由构成他的微观运动决定的,而这个微观运动也是以微观物质为载体。微观物质不直接决定该物质的属性仅仅决定微观运动的性质。再往下说,这个微观物质由更微观的运动决定,这个更微观的运动同样有一个更微观的物质载体。再往上说,一个物质决定了他本身运动的性质,而这运动的性质在更宏观的层面影响着包括它在内的一个“有机整体”的属性,在那个宏观的层面这个“有机整体”也可知在更宏观的层面称为一种物质。如此至大和至小的无限往复形状了客观世界,并且由我们的主观感知又把它分成物体和空间。
同时在我们的主观认知中物质可以转化为运动,运动也可以转化为物质。例如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它包括了桨叶和旋转运动。而在它的旋转当中,你的主观思想完全可以把它的运动整体看成一个广义的物体因为它有它自己独立的属性,而把桨叶看成一种运动载体。事实上假设你的手被螺旋桨打伤和你被一块烧红的铁块烫伤原理上一样的,都是它们用它的高速运动带动了你的运动,造成了你手的一部分脱离了整体。只不过一个是在你可以看得见的肢体层面的带动,一个是在你看不见的分子原子微观层面的带动。
理解了运动和物质的辩证关系,再去理解意识就好理解了。我们既然把脑电波当作物质,把生命也当作客观存在,那么意识属于运动的范畴,而脑电波就是这一个运动的载体。例如一盘棋局是客观存在,那么这盘棋的棋谱就代表了双方的运动,也就是意识。而棋子就是脑电波,棋盘就是大脑,棋子的运行就是生命。所以生命也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它有微观运动“意识”也有微观运动的载体“脑电波”。
既然意识本身就是脑电波一连串复杂的运动,如果大脑损坏那么运动停止,也就意味着死亡。反之一个脑组织是健康的,如果仅仅是停止了脑电波的运动。那么它在理论上是可以被激活的,当然前提是他的脑电波可以再生而不是简单的脑组织依然存在。并且一个人意识消失了不代表大脑不工作了。它依然指挥着你的呼吸和心跳。当然这是大脑的器官属性和物质与运动的辩证关系联系不大。
张凡所用的那台量子共振仪,简单说就是扫描张凡的脑电波,在其脑内构筑三维的意识运动量子基本结构模型。再利用量子纠缠的原理去寻找宇宙中相同的其他大脑的脑电波意识运动基本结构。因为脑电波是物质的,所以这个意识运动的基本结构不是由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或性格决定,而是由这个人的基因决定的,所以有血缘关系的人往往带有或多或少的相同的量子。最终利用这些相同的量子构筑链接两人意识的通道。并且这个通道不受距离的影响和限制,它只是受两个智慧生命体的意识运动基本结构的相似度影响。
王教授又看了看张凡的各项生命体征一切正常,正在渐渐的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并且和量子共振仪的同步协调率也一直在稳步的上升。意识运动模型也逐渐的清晰,灵光闪动犹如星际图谱一般。
当同步协调率达到100%的时候,王教授启动了量子共振仪的搜索对比功能。瞬间整个宇宙中和张凡意识运动基本结构相似度在两万年间母系遗传误差范围之内,且相对年龄的误差在三岁之内其他智慧生命体的意识运动基本结构图逐一被收集到量子共振仪里面,并进行逐一的筛选。
“刚才小凡在问你啥啊?”陈贤者感到这漫长的比对过程太过枯燥,一边看着各项的比对信息一边和王教授用眼睛上的通讯终端发短信聊着天。他们两个人虽然近在咫尺但是也都不好意思说话,怕影响其他工作人员的工作。
“哈,这个小家伙其实挺聪明的。他问我为什么选他来作实验。”
“哦,你怎么答复他的?”
王教授摸摸耳朵说道:“我说我们发现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陈贤者一笑说道:“王教授啊你也很机智的哩,这样糊弄小孩子”。
“我也是怕他紧张啊,给他一些自信心嘛”。
“不过你说的倒也不错,他这个能力确实是天生的。必须是具有罕见的主动型父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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