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的车程,祈盯着车外飞速流动的景象。
产生了视觉疲劳的生理现象。
揉揉苦涩的眼睛,无趣的连打哈欠。
“怎么感觉列车的速度变慢了呢。”
“鄙人认为,这已经十分迅速了。毕竟相隔了两个国境的距离。”
武士先生回答了祈的自言自语。
“哦?武士先生睡醒了吗?”
“鄙人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已,并不是在睡眠。”
【两者有区别?】
“武士先生,你觉得糟糕的座位和乏味的旅程加在一起会是一个值得让人回忆的过程吗?”
“鄙人也同样的厌烦这种无聊的等待过程。”
“那么...”
祈从衣服的里怀掏出一幅崭新的扑克牌。
“会玩扑克吗?”
“如果是单纯的扑克游戏恕鄙人不奉陪。”
“扑克可不是单纯的游戏,既然是一个古典的对抗,但也有胜负不是吗?”
“涉及胜负,鄙人也不好推脱了。”
“就要这样,毕竟赢的可能性是对半的不是吗?既然是胜负就加上几个胜利的条件吧,—一次命令权怎么样?”
“阁下觉得自己的胜算很高吗?这样的提案会不小心害了阁下自己的。”
“当然,扯上胜负的话。我是必胜方。”
“阁下的性格该说是狂妄,还是自信。”
“当然是自信,难道还会是自大吗?”
“希望不是如此吧,鄙人虽说不是精通,但是明白其规则。”
“既然已经是能一起玩游戏的亲密关系了,那么告知下名字也无妨吧?”
“虽然鄙人与阁下的关系并不是亲密,但鄙人的姓名—铁藏。”
“很奇怪的名字呢,格式不符合赛克佛林的长短,难道你是移民到这个国家的?”
“名字包含着鄙人父母对鄙人寄托的期望,所以名字的格式由父母来决定也是应该的。”
“嘿嘿,也对。我的名字—祈.泽葵。”
铁藏用他的死鱼眼打量着祈。
“阁下的名字也很奇怪。鄙人是否也可以嘲笑阁下呢?”
“这种过分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会同意啊!”
“不过鄙人似乎在哪里听过阁下的名字。只是记不起来了。”
“我在赛克佛林可是很有名气的。不了解我的名讳是你不谙世事的结果。”
“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等的迫不及待了吗,相信你也玩过吧。—二十一点。”
“鄙人孩童时期曾经玩过,是需要三个人才可以玩的扑克游戏吧?”
“孩童时期?你现在多少岁?”
“鄙人今年十六岁,正好是帕莱克斯的限龄。”
“才,才十六啊。那你的心里年龄绝对是三十多。”
“父母从小便教导鄙人要成为成熟的武士,而鄙人却离武士之道差之又远。”
——Part2
“双人对决的话,由我来做发牌员吧。”
听到祈的要求后,铁藏微皱眉头。
祈将崭新的扑克剥去包装,叠好牌放在桌面上,把它展成均匀的带状,再用左手把底牌掀起来,食指顶住牌往右一推,整副牌一张一张地向右翻转全部转成牌面向上。
十分熟练且利落的洗牌方式。
“希望阁下不会做出违背公平对决的行为。”
铁藏见过祈的洗牌手法后若有所指的说道。
“当然,那么再加上一条规则吧。在游戏未结束前,任何作弊行为被发现都算作弃权。”
“阁下这样的提案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简直是在告诉鄙人阁下接下来将要进行的行为。”
“怎么会呢,都说的很明白了不是吗?这是一场公~平~的游戏。”
祈露出如狐狸般狡诈的微笑。
“在游戏开始前让我再说明一下规则吧。
1.双方起始手牌三张,可以选择填充手牌,也可以弃牌。
2.只是弃牌的话,只能再抽取与弃掉枚数相同的手牌,就不可以填充手牌。
3.比试三轮,胜场多的人获得胜利。
4.——堵上我们未来愉悦的学院生活吧。”
“第一条至第三条是很正常的在叙述规则,可第四条的——堵上未来愉悦的学院生活是什么意思?”
铁藏没有理解第四条规则,即堵上未来愉悦的学院生活是怎样的意思。
言语间的相互试探让铁藏认为自己对面的是一个狡猾如狐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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