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是一座地级市,紧靠海边。它的魅力在于在山有水。近十几年来,它飞速的发展,几乎超过了内地一些省城的规模。所以一些内地的寻梦者大都看准了这座城市的发展潜力,纷纷投入到风姿绰约的温婉怀抱,成为这座城市的打拼者。
刚开始来到这座城市,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大山的湖乡弟子,一下子看到山绕着城,城绕着水的山水城市风光,顿时被她mi人的风姿吸引住了。
这座城市着实美丽,鳞次栉比的高层建筑令人眼花缭乱,流光溢彩的街道亮丽整洁,街上成群的美女帅哥走马灯似的穿梭。美女们个个如花似玉,帅哥们个个阳刚俊良。
面对着繁华的街市,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我知道我不属于这座城市。我已经不再是老师了,现在回去还来得急,因为我从离岗到现在还没超过三个月。
其实在这个城市还是可以找到工作的。现在的社会遍地是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凭我的教师资格证和年轻资本找个孩子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目前的我必须如何安顿下来,找一个栖息身之地是最重要的事,然后才去找一个适合我做的工作,不至于让日渐羞涩的口袋坐吃山空。
我在文州的大街小巷上到处you走,专找那些电线杆或是墙边贴的租房小广告,希望找一个比较便宜一点的租房,让我这个七尺男儿有一个安身之所。
我看到了一个小广告上的租房信息,每月三百,可一看地址,在城郊结合部。结合部就结合部,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住人就行。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我按照广告上手地址,费了好半天才找到一排老宿舍。
那是一排破败不堪的老旧厂房宿舍,我从房东那里拿到出租屋的钥匙,开门一看里面不知什么年代粉刷的石灰都开始剥落,内面的地板的水泥已经开始老化,一层层地在蜕皮,一扫一层灰。
这是一个由单间隔开的两居室房间,里面的一间房子是我的,进门的地方还有一间房,不知道主人是谁,连接前后两间房的是一个小走廊。可惜里面没有卫生间,离我出租屋不到到十米的地方,有一间房子上面用硬纸板写上硕大的两人个字---厕所。
我一去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厕所还兼yu室的作用。它的门外安有几个long头,是人们取水、洗漱,清洗锅碗瓢盆或其他衣物打地方。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间房,我在自己的房子里来回走动着,不禁飘飘然起来。
正当我暂时陶醉在自己租房成功的喜悦中,我窝居前面靠外面走廊的那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屋主人从里面吸着拖鞋走了出来。原来里面住着一个单身女人。
你是新来租房的吧。
我点点头,算是认识了这个同居一室的合租女。
我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合租女。她大约三十岁,脸上铺了不少细粉,眉毛画的很浓,像一个花猫一样。说实话,这位合租女其实还算长的漂亮,只是化妆品用多了些。我最反对用化妆品来掩盖自己年龄的那种女人。
看什么看,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你以后要规矩一点,你们男人很少有老实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不老实的呢。美女不能先入为主啊,一见面就用有色眼睛看着我,把我当成一个不规矩的人看待。
我的这番话,让这位合租美女感到大大的不快。她哈哈大笑,那种笑中心让田里奔跑的野兔瞬间停止下来。
哎哟,没想到你这个帅哥还有那么多臭理论啦!好吧,就当我先说的话是放屁。以后你多照应照应我啊,多做一个护花使者。
凡事有一得,便有一失。尽管我对安放我躯体的地方比较满意,可我找到的工作并不敢恭维了。
这个工作是我在手机赶集网上找到的,一个月收入三千元且包吃的。美其名曰---文州顶峰洗涤有限公司,说白了就是一家大型的干洗店。如果让我的家乡人或者平湖中学的师生知道我炒了学校的鱿鱼,居然找到这样一个适合农民工的工作,会让他们笑掉大牙的。
没办法,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我得到的是不受平湖中学的气,失去的当然是当中学老师这一份旱涝保收的稳定职业。这是我冲动带来受到的惩罚。我乐意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经过公司短暂的培训后,很快成为了公司的一名职员。
我的职责很简单,主要负责到与我们公司有联系的宾馆或酒店运送他们用过的订单、桌布、fu务生穿过的工作服到我们公司,公司将这些衣物清洗后打包整理好,再由我们用专车送还给他们。
有时公司也兼洗一些定点对象的高级衣服。做这个工种一般连汽车司机在内三个人,这三人全坐在车头,后面是一个用来装衣物的封闭的车厢。
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和我的另两个同伴早晨到公司将打包好的衣服,背到车厢再运送到指定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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