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圣兽被刻在门上,姜晨不认识他们,但是只要一看到它们的雕像,就能立刻知道他们的名字。
虽然只是雕像,但是已经尽显威仪。
而在上古圣兽的旁边,或是脑袋上,站立这一位位上古先民,草鞋,皮裙,长矛,如果单独看,这些上古先民就像是田间的老农,没有任何修为在身,但是他们站在巨.龙的脑袋上,骑在麒麟的脖子上。
这些恐怖的圣兽,赫然是他们的坐骑。
他们眼神平和,就像是邻家老爷爷,但是姜晨从他们从容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强大。
除了上古圣兽上古先民雕像,门上还环绕着无数神秘的符文,阵法,和不知道是什么的神秘纹路。
姜晨就想一个小蚂蚁看着一座座巨山一样,环顾着周围,此刻他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卑微。
无尽的恐惧袭来,姜晨无以招架。
“这就是上古妖族和先民的强大吗?”
一丝火焰在姜晨的心里产生,那就是变强,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甚至比他们还要强大。
姜晨鼓足勇气,直视每一座雕像,过去弥陀经悄然运转。
空荡荡的空间里,姜晨的脚步声轻轻的回荡着,看他的背影就想一个骄傲的小公鸡在巡视它的领地。
每一个青铜巨门,上面都刻着两个奇异的文字,姜晨认识他们。
但是好像只有一座青铜巨门是被激活的,这座门上刻着的字是‘武墓’。
武墓,顾名思义,乃是武者之墓,或者武道之墓。
姜晨走向这座巨门,他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原因的,就像自己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他感觉一瞬间和巨门合二为一。
刻着武墓二字的青铜巨门,缓缓打开,门上的上古圣兽就想活过来了一样,一尊尊凝视着姜晨,宛如实质的杀气,血红的目光,恐怖的身影,诡异而不可测的符文。
姜晨口里念诵着过去弥陀经,脑海里观想着过去弥陀佛,对这些似有似无的杀意统统无视,继续大踏步向前,脚步声没有丝毫的停顿。
如是我闻,天地宇宙,一切种种,皆可改变,唯有过去,不可改变,本心真如,当如过去,无论万劫千灾,都不改变分毫。
神魂如过去,不可改变,不可动摇,不可消灭,不可逆转。
过去之寿,过去之光,过去之相,永存虚空之中,已是不朽,过去及是无量。
过去弥陀经的修行中有一个极大的关卡,度过这一个关卡,前方便是坦途大道,度不过这一个关卡,便是无法寸进。
佛家认为,一切恐惧、YuWang、痛苦、苦难,乃至七情六欲皆为虚幻,唯有本心真我真实,唯有本心真我常存,找到真我,这就是过去弥陀经最重要的一关。
绝大多数人会被阻碍在这一关,甚至在这一关走火入魔。
神魂存想于天庭,天庭者,众神之所归,众佛之灵台。
观想天星之气贯顶而入,寸寸深入,与神魂结合,幻象重生。
神魂可得清凉,炙热,酸辣,又可见天上琼楼玉女,又可见修罗恶鬼,可见天女诸菩萨,可见天地众神,可见上古圣贤。
又可觉已堕轮回,又可觉战阵厮杀,又可觉软玉温香,又可觉父严母慈,又可觉自己武力滔天,翻江倒海,又可觉遍体腐烂,白骨累累。
此诸般幻象,一切不管,守定心神,观想虚空有一佛,名为阿弥陀,结弥陀法印,此佛为天地众生本来面目,守护本念,不为一切所动,能免灾厄。
忽然又感,天星之气已触神魂,以大力向上拉扯,人有白日飞升之意,此时便以莫大定力定神,于体中沉浮,切不可真意出窍,凡此种种,皆为虚妄。
姜晨虽然还没有度过这一关卡,找到唯一真我,但是姜晨在这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运转了过去弥陀经,紧守心神,将这一切全都当成虚幻。
这种无意识的做法却正好契合了过去弥陀经的真意,恐惧竟然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就像他们本来都不曾存在一样。
一切恐惧尽皆虚幻,唯有真我万世不朽。
姜晨瞬间感觉那些加持在姜晨身上的杀意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在他克服恐惧之后,那些雕像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善意。
不再是对一个外来者的审视和警告,而是看自家晚辈的欣赏和怜爱。
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强烈的层次感,姜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排列整齐的墓碑,一排又一排的向远方延shen。
无穷无尽,墓碑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石头刻成,更显压抑。
在所有墓碑的最前方,有一块白色玉石刻成的巨大玉璧,玉璧上用同样的奇异文字刻道:“赫赫哉,烈烈矣,于此武军。
当天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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