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没有睡好,早上也不想起来,也许是昨日宴会尽兴的缘故,外面也没有什么声音,估计也都在睡觉,反正不用像在现代时定了闹钟,闹醒了却需要极大的勇气,不如再赖一会吧!刚想闭上眼,门外想起了脚步声,我知道作不得梦了,不知等待今天的又会是什么?
门外响起玉娘的声音,我心里倒有丝丝安慰。玉娘问我起chuang没有?听见是她我已经起身,把门打开,玉娘一脸喜气道:“听水心那丫头说,昨日大王已经命人准备,三日后便册封王姬。”我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她的喜悦,心里倒添了几分愁,终究该来的还是来,该面对也还是要面对的。玉娘见我这副模样,倒疑惑起来?我望着她问道:“玉娘,是否这里的女子都想着能争得这个位置?”
玉娘毕竟是过来人,见我如此缓缓道:“其实人各有命,也并不是人人能如愿,但人家总说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人在什么位置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既然如此,不如顺从天意,尽量做好在这位置该做的事就好。”我虽不信命,但如今又不得不说天意弄人,听到玉娘如此开解我,罢了,柔声对她说:“帮我打点水梳洗,早膳也一并端过来。”
玉娘听了吩咐便下去,早餐是清淡的粥加上几个玉米饼,我喝了一口粥,忽然想起黎秋,便问玉娘:“和我一同来的女子是否也要册封?”玉娘道:“她们不一样,她们只是作妾,不需什么礼节,只需给正室磕头奉茶便可,但王姬却不一样,必须要册封。”我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大王的妃子也无册封?”玉娘叹了口:“不需要,蛮族没有那么复杂的礼节,与其说不重视礼节,其实也是不重视我们这些低贱的民族而已。”没想到玉娘会有如此感概,想来也是苦命之人,“那玉娘祖籍是?”我问道,玉娘这才笑道:“也是黎族。”
我忽然觉得心里一暖,玉娘道:“其实我们这里大多数来自黎族,谁让黎族女子长的俊俏?”玉娘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些骄傲,但更多的是悲哀与无奈,上天赐予她们花容月貌,却也连最基本的人格自尊都剥夺了,与其这样,不如不要那副好容貌,我撕了几块饼,吃了几口便不想吃。
玉娘撤了盘子,她再次回来时我正望着外面发呆,玉娘想起昨晚的话便道:“王姬昨日说想出去转转,我们现在就去吧!熟悉一下,也讲讲一些礼仪。”我道:“这会又不想去了。”玉娘劝道:“去吧!闷在屋子里也不好,况且明日就要学习册封礼仪,可没有今日这样清闲了。”说完便扶我起来,虽然刚刚玉娘已说册封是三日后,没想到明日就要开始接触那些相关事宜,不免有些紧张,心想出去转转也好,不可能一辈子关在房子里,不如现在就开始接受。
出去要经过前殿,不知那魔王起来没有?我可不想见到他那副嘴脸,急急地带着玉娘往外走,人们总说冤家路窄,大概就是这样了。刚想逃走,就有人在后面喊道:“来人,怎么一个人都不在房里伺候着,醒来嗓子都喊哑了。”回头一看那家伙,衣裳敞开,像似去了趟烟花之地,那酒气熏天,更是像极了那些无耻之徒。玉娘见状,赶忙过去扶他,一边解释道:“您以前喝醉了起码都是要睡上一天一夜的,我以为二王子这会子不会醒,这不打发她们都去昨日设宴的地方帮忙收拾了,谁知二王子竟起来了。”他挣开玉娘的手道:“谁说我喝醉了,那些个将军哪个是我的对手。”话刚说完就一个趔趄,险些要摔倒,我心里嘲笑道:“明明酒还没醒却还要说大话,不吹牛会死啊?”
玉娘一边又上前扶着他,一边说道:“是,是,是,比不了,您是千杯不醉。”我忍不住笑玉娘,玉娘摇摇头,给我使个眼色让扶住另一边,我有些不情愿,可看玉娘扶的很吃力,犹豫半晌,还是上前帮忙,刚一碰他的手,他像触电似的缩回去,指着我问玉娘:“她是谁啊?”玉娘把他一拽道:“还说没喝醉呢?自个的王姬都不认识了?”“王姬?”他好似努力地在回想我是谁,忽然间好像清醒过来,摔开玉娘的手道:“我没事,不用扶了,我自己走回去。”玉娘无奈的看着他,不再去扶他,我估摸着他应该是不想见到我,正当我和玉娘想离开时,却见他一个不留神撞上旁边柱子,顿时疼的他大叫,玉娘“哎哟”一声,一边跑了过去询问有没有伤着。
我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即使他现在给我一拳我都要笑了,想起昨天他作弄我现在更是觉得解气,他听见笑声,和玉娘同时看向我,玉娘惊讶的看着我,他有些阴沉。我心想这下完了,不禁收起了笑容,找借口说道:“我去打盆热水过来敷敷。”想转身离开,他却开了口,还以为他会下什么惩戒的命令,结果只是恨恨地说了句:“有什么好笑得,没见人走路失误啊?”
好一个失误,真会用词,我一听心里更乐了,见他并没生气,更加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转身去厨房,只听见他在身后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出来才发现刚刚只顾着自己乐,这厨房在哪我却不知道,左转右转,还好看见一个丫头在扫地,我便招她过来让她去代劳,热水来了,听说是王子受伤却迟迟不肯去,支吾半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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