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刚萌芽的美梦注定是如镜花水月般虚无脆弱,没有任何事实支撑的梦只能是短暂的,甚至在得知真相后这往昔的美梦想起来又是多么可笑和残酷。
就在昨晚,小姑娘无意间听到了孤儿院院长和几个员工的对话,得到了一个令她绝望的事实,自己不是被领养走的,而是被对方以高价像货物一样买走的。
聚在一起喝酒庆祝大赚了一笔的院长和员工们七嘴八舌地猜测小姑娘被买去的用途,说什么的都有。
最好的下场不过是被买回去当女仆或是童养媳,最差就是被转手卖到窑子里去接客,听说喜好萝莉幼·女的变态大叔非常乐意买账,星脉世代的体质比一般人要强好几倍,足够经得起摧残蹂·躏。
最后还是孤儿院院长一锤定音,说出了最贴近事实的猜测“你们这群没见识的,买个女仆窑姐回去需要这么多钱吗?就算是星脉世代也不值啊!那些人穿着白大褂,摆弄着精密仪器,买一个星脉世代小姑娘回去八成是当实验品用的,说不好还是一次性,用完就丢的那种实验动物。”
“那下场是挺惨的,院长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有人不忍心地问道,让场面上原本欢快的气氛变得沉重了起来,几个良性未泯的家伙低着头一脸反思。
院长瞪了他一眼,借着酒劲呵斥说:“拿好分给你的钱就行了,以后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相干?只能怪那小丫头命不好,被人相中了。”
“来不说了,喝酒喝酒!”
“对呀,咱们这说得都是猜测,兴许都错了呢。”
其他人举起酒杯缓和气氛,转移起话题来,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院长所讲的话不出意外就应该是事实了。
小姑娘捂着自己的小嘴靠在墙上,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行尸走肉般地回到了自己冰冷的小床上。
前几天对美好未来生活的憧憬被毫不留情地击碎,哪怕年龄幼小,她也明白等待自己的未来不会是光明的。
天堂与地狱看似是两个极端,一个处于天上,一个处于地下,相距甚远,可事实上这两者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隔了一线罢了。
小姑娘独自逃走了,时间来不及让她逃得太远,也就只能找个足够隐蔽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祈祷上帝能够保佑自己。
早上起来发现小姑娘不见了的孤儿院院长立马就召集大家去寻找,在他眼里这可是准备拿去换得巨款的货物啊,这要是丢了他得恨死自己,十分后悔当初没弄条铁链子套在小姑娘的脖子上,把她像狗一样栓起来。
他们直到对方来领人的时候也没能找到小姑娘,然后就出现了最开始的局面——暴力搜索,刮地三尺。
也许是信仰不够虔诚吧,上帝没有选择保佑小女孩渡过难关,一束手电筒的亮光无意间顺着细缝照射了进来,那个搜查人员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缩成球的小姑娘,大声招呼着同伴聚集过来。
房子与房子之间的细缝太小,成年人挤不进去,就连胖一点的孩子也都进不去,躲在里面不出来的小女孩让一帮搜查人员急的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可就是没办法。
最后,总负责的彪形大汉拿了个主意,去将孤儿院的院长、员工和孩子们找来劝小女孩自己走出来。
孤儿院院长为了自己的巨款那是说尽了花言巧语,极力描绘被领养后的生活会是多么美妙,让小女孩不要害怕,要有勇气面对新生活,不要舍不得大家。
如果不是小女孩在昨晚已经知道了残酷的真相的话,还真能相信了这套说辞,口才不赖的孤儿院院长十分适合去干传销。
孤儿院院长直到喉咙都说干了也没效果,彪形大汉开始不耐烦了,他本就是以前进过监狱的歹徒,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
脾气暴躁的他抽出配枪顶在院长脑后,对小女孩大喊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给你三个数自己出来,不然每过三个数我就杀一个人,这是第一个。”
“嘭!”随着一声枪响,孤儿院院长倒地而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
其他孤儿院的员工被吓得尖叫,孩子被当场吓哭,彪形大汉说到做到,每过三个数就杀死一个人,小女孩看着外面倒在血泊里的昔日同伴,在其他人的苦苦哀求下,只得自己走出去束手就擒。
“早这样不就好了,真费事。”彪形大汉拉着小女孩向镇外走去,上面吩咐过不能让这个臭丫头受伤,但这一肚子的火气实在是没地方发泄。
彪形大汉很隐蔽地对其他手下比了个手势,孤儿院残余的员工和孩子刚以为自己逃出生天,就被周围的黑衣人掏出手枪当场屠杀殆尽,没有一个人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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