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审问之夜
丽娜瞪着马泽云,说:“你知不知道天还没黑,山上的人不用望远镜就可以看到这里的火光,你活腻了吗?”
马泽云冻得直打哆嗦,半天憋出一个字,“冷!”
丽娜掏出一只手枪,指着那人说:“喂!不想死,起来!”
三人往坡儿下走去,马泽云下了坡儿大吃一惊,原来这坡儿后不远处就是一片林子,虽然只有二十几棵松树,但是藏身绝对是个好地方。他有些懊悔,如果当时再多坚持一下,肯定能发现这林子,也不至于在草皮上喝风,林子里枯死的松枝多得不得了,取暖肯定没问题。如果真的死在了那里,可是太冤了。
进了林子,在一处低洼地上,爱玛已经往下轻挖了几公分,正在搬着一些石头垒在周围,马泽云这个很明白,这样火堆在下面,热量往上走,能达到热量扩散最大化,而且从远处还看不到林子里有火。
一旁有两具尸体,一具是维克多的,另外一具居然是他们一起来的司机的尸体。马泽云又惭愧起来,试想两个女孩子都能将两个死去的大男人带进林子,这期间要侦查地形还要运尸体,而自己运一个大活人都差点死在了草地里,何等的可耻。
爱玛很快生起了火,火暖了周围shi冷的空气,爱玛走到那人身边,刚伸.出手,就吓了那人一跳,“别….别杀我!”
爱玛挥手扇了他一耳光,说:“我看看你离死还有多远,在你没有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事儿外,还轮不到你死。”
爱玛查看着那人的伤口,伤口处血已凝固,前期包扎的时候处理的还行,将血管堵住,没有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而只是现在连着胳膊的地方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爱玛皱了皱眉,抄起地上的一截松木砸到了那人脖子上,那人本就已经很脆弱,这么一下,当即昏迷了过去。
马泽云惊地跳了起来,说:“我们还没问他呢?怎么就….”
爱玛:“闭嘴,再多话,你也和他一样。”
下一刻,双手一用力,硬生生地将那人胳膊扯了下来,同时抽出背包里的酒精哗地倒了一半,那本晕死的人痛醒了,直接坐了起来,可能太痛了,接着又晕了过去。
爱玛先包扎了一番,接着将一个铁饭盒丢进了火里,接下来,她居然慢慢地将衣服脱了下来,丽娜也是如此,两个火辣的女人脱得只剩下了内衣,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看得马泽云不知所措,他反应过来连忙背过身去,慌忙问:“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丽娜:“烤干衣服,这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不烤干,别想走出这雪地,还找人呢,找鬼去吧。”
爱玛坐在火堆旁,将两样东西丢在了马泽云,一把手枪一块干馕,说:“衣服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干,你去放哨,有事儿了就朝天放枪。”
马泽云摸过地上的枪,说:“我….那个…..放枪,他们追我,怎么办?”
丽娜虎着脸,“你想让我们光着身子去和男人们打仗吗?你白学了,你放枪了,他们不知道林子里有多少人,敢随便进来送死吗?”
马泽云碰了一鼻子灰,拿起馕揣进口袋,搓搓手消失在了林子里。
松树林里异常的安静,除了火苗烧着松枝,带起一股子香味和噼噼啪啪的声音外,什么声音都没了。
丽娜此时泪眼婆娑,低下头,理了理头发,低声:“维克多叔叔,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你居然在雪地里丢了性命。”
爱玛:“别哭了,既然出来,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你赶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时间还够的话,埋了他们,脱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两人烤干衣服,换来了马泽云,马泽云不敢TuoGuang,象征性的脱去了外衣和外裤,整个人挨着火堆,在他的思想里,大晚上的在老林里,身边两个死人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活着的人还在烤衣服,很不吉利。
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刚穿上衣服,爱玛就出现在他的背后,说:“你去挖坑,把他们埋了。他们不能这么丢在这里。”
马泽云倒是很想,但是…..“我….我拿什么挖坑呢,我没带铁锹。”
爱玛唰地将一把匕首丢在他跟前,接着她将那人绑在松树上,又捧了一把雪,走到依然昏死的那人身边,直接抹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立刻醒了过来,他哇哇地大叫着,爱玛抄起木棍时,那人下意识地知道如果不闭嘴,又会来一下,他痛得额头直冒汗,但是不再发出声音。
爱玛:“说吧,你们进山找什么?”
那人:“我….我叫李建,我是军人,我们进山…..”
爱玛拿起了一只烤在火堆里的铁饭盒,说:“你要好好想想你要说的话,我不要假话,如果你很希望身上有个饭盒的印子,我随时可以给你,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是中guo军人,那么我可以直接给你印上。为了表达我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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