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再会独山子
这时似乎触动了董朱岩,他大喊一声:“什么?”
只见他拨开罗汉,一把抢过剑鞘,看了看,说:“这….这是翼王剑的剑鞘!是翼王剑的!~”
罗汉也凑上去看,他忙问马泽云,“马老师,你觉得这是真的假的。”
马泽云扶了扶眼镜,说:“这…这是清朝的物件,这个被保护的太好了,最早应该在上面上过猪油,后面应该是做了一个封膜。”
董朱岩大吃一惊,说:“我艹,赶快追,这帮混蛋肯定有我家的宝物。”
说着就要跳上车,影子说:“你追不上的,刚才咱们过来至少有三处岔路口,以现在来看,他们走的哪个岔路,咱们一点都不清楚,追了也白追。”
董朱岩吼道:“刚才就不该躲进来,直接出去,让我抓到他,问个清楚。”
罗汉拍了拍董朱岩,说:“董哥,别激动,要是坏人,咱们在雨中,不占优势的。影子没错的!”
正在这时,罗汉发现剑鞘有异样,他伸手从剑鞘里抽出了一根麻绳,他抽出来发现麻绳上有一张牛皮纸条,字是左手写的,东倒西歪的,写着:“新疆之行,务必小心,剑鞘归位,望得真宝,夜路漫漫,赠酒驱寒。”
罗汉纳闷起来,他看着换好了衣服的影子说:“会不会是委托人?”
影子擦擦头说:“他们放下东西的那一刻,我就猜到应该是他。”
罗汉说:“为什么?”
影子说:“如果我要伏击你们不会把灯照着你们的,因为你们在里面,他要想冲进来,或者远距离射击,势必会暴露自己,另外这段时间,有点常识的都会知道,他们一下车或许会中了对方的反埋伏。所以应该是委托人,而且我们这么秘密地出来,只要不是我们自己人说出去,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的路线。”
罗汉苦笑一下,拧开军用水壶,闻了闻,咕嘟灌了一口酒,辣的感觉一下蹿遍全身,马泽云似乎没有喝酒驱寒的习惯,影子倒是灌了好几口,他说:“走吧!上车!”
车上,没有人有睡意,每个人都在想着心事儿,董朱岩打着手电把剑鞘看了又看,包括每一处花纹,他都看得很仔细,后来抱着剑鞘睡了过去。罗汉看着剑鞘,剑鞘细长,大约二尺,整体通黑中带着紫金色,腰扣处是个蝙蝠的造型,剑鞘下方是一抹铁云,看得出,如果是冷兵器作战,剑鞘也是一个武器,罗汉看着纸条,不禁陷入了深思,他意识到看来新疆之行也会有骚扰。
马泽云受了一连串打击,似乎也无法安睡,不时调整了姿势,也无法安眠。
罗汉问:“影子,你说委托人给我们剑鞘是什么意思呢?”
影子说:“我不知道,我只保护你们,不过这酒是好酒,应该是茅台。”
罗汉听完,忙又拧开水壶,喝了一口,他似乎有些酒精上脑,脸有些发烫,他思索了一下,确定了几个事儿,一、目前这个委托人跟老贼娃子很熟悉,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二、委托人没有恶意。三、罗汉的判断是正确的。
车开出乌鲁木齐的时候,罗汉有些激动起来,这一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儿,而乌鲁木齐却没有太大的变化,物是人非,而新疆还是新疆,他想苦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罗汉招待众人吃了烤肉、抓饭,马泽云似乎吃不来这些,要了两个馍点了个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饭后的行程中,罗汉说:“影子,咱们快到独山子的时候,就不能再开车了,有点太扎眼,最好把车留在戈壁滩,骑马到独山子边上,找个地方碰头。车越远越好,你觉得呢?”
影子说:“开车进去当然是最好的,要拿了东西就可以直接走,要是骑马,翠墨怎么办?另外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罗汉说:“我从离开独山子就一直在被人追,总没有逃过人的手掌,这次回来,如果对方在这安排一个眼线,那咱们又暴露了,那纸条上也写着回来务必小心,我想小心点没什么问题。另外,我不喜欢你的委托人,如果他真想帮我们,装神弄鬼的干什么,拿着董哥的剑不还,给个剑鞘什么意思,我不喜欢这个感觉。”
董朱岩听了点点头,说:“这好办,让翠墨和马老师留在车上,咱们三个进去。”
罗汉忙反对说:“这不行!马老师和翠墨没有战斗力,一旦要有什么意外,真是赔了老婆丢了兵。”
影子说:“我有个办法,一起进去,马老师和翠墨在派出所门口坐着,如果有任何意外,民警会反应的。”
马泽云似乎不放心,“要是别人化妆成民警呢?”
罗汉摇摇头说:“不会,独山子很小,民警不多,外地来的民警会引起他们注意的,只要你们不乱跑就行。”
车远远地看到了牧民,此时离独山子也就三十公里的样子,影子以首长参观的名义要了老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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