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意外的开始
火车依然是晃晃荡荡,罗汉心里在反复思考这伙人完全可以烧去马泽云老婆的尸体,可是为什么尸体却带走了?难道问题的重点不是马泽云,而是他老婆?各种猜测在脑海里浮沉,似乎每次的思考都陷入了死胡同。
早晨9点,罗汉强撑着眼睛等到了马泽云先醒了过来,马泽云蜷缩在卧铺上,两个眼睛一直在发呆,董朱岩依然四仰八叉地睡得很舒服。
罗汉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递给了马泽云,马泽云接过喝了一小口,继续发呆,罗汉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节哀,我想问个问题,您最擅长的本事是什么?”
马泽云苦笑一阵,说:“我自幼听老人讲三国水浒,长大就特别喜欢历史,我在刚解放之前就一直学习历史,在讲堂也是将中国历史,文ge前,我在甘肃就一直做历史工作,那段时光才是我人生最开心的事儿,很多书可以看,甚至还有不少古籍,文ge后,我能从事教书匠的工作,已经别无他求,如果说特长,我想历史就是我的特长吧。”
罗汉皱皱眉,从打生下来他就没想过他能和历史挂上边,总觉得自己能有一天三顿饭就足矣,只是眼前他觉得除了马泽云能帮上董朱岩家解开翼王剑之谜外,其它一点交集都没有。
正在这时,董朱岩醒了,他马上跳起来,说:“哎呀,一觉睡了个舒服,罗汉,你赶紧的睡,我陪着马老师。”
说罢,一边掏烟卷一边喝水,接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罗汉,再坚持一下,我卫生间。”
罗汉苦笑,董朱岩这个人就是天塌下来他都没什么烦恼,不过董朱岩的着急一下让罗汉又想起了什么,可是却一直萦绕在脑海,许是太累了,一脑门子浆糊,怎么抓都抓不住。他躺在了卧铺上,一直等到董朱岩回来,那种一丝念想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多亏卫生间没人,马老师,你们甘肃的饭吃不成,再晚一点就爆了,那就丢了新疆人的脸,嘿嘿。”
罗汉突然两眼一睁,坐了起来,说:“董哥,咱们….或许并不是他们主要找的人!”
董朱岩被吓了一跳,这要睡下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句,“啊?”
罗汉说:“你想想如果我重要,他们不会只带走爷爷的尸体,而放过我,你如果重要就不会放过你回家拿东西的可能性,或者为了防止你回家拿东西把你屋子烧了,你一个穷小子一没钱二没结婚,跑不出库尔勒,找你不是更容易,马老师更是如此,如果他重要,为什么不派第二波人直接上,那样我们就算带着枪来找,也不见得能找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都不一定大,所以,咱们一定不是最重要的人,那么我想最重要的人应该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说着,他掏出那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女生,一张是背后没有名字的男生,罗汉继续说:“这个男生照片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写地点,那么这个女生就自然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罗汉说完,一头倒下呼呼睡了起来,他的话让董朱岩和马泽云都有一些莫名的感触,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罗汉闭着眼,想起了发小的自行车,有一次发小带着他爬坡,链条掉了,怎么也弄不上,罗汉说:“不如推吧,这玩意少一个零件,能跑就行。”
结果累得气喘如牛才算趴上坡,发小说:“这东西要想省力,就得每个零件都好好的,坏一个,那绝对累死,这自行车最关键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轮子!轮子坏了那可是推都没办法推,那这自行车就成了负担,这链条要是掉了,还能推,下坡的时候也算是省力。”
说着招呼罗汉坐上了自行车一溜烟地冲下了坡,这个事儿让罗汉想起来,他做出了一个判断,他们或许不是这个车上最关键的零件,而这伙人冲着最关键的零件去的。他们不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成都站,出了火车站一切又是那么新鲜,只是空气中的闷热,这的确良穿在身上被汗水一贴更加的难受,满眼不少的小楼和一些若隐若现的古建筑让罗汉一行觉得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四川人的口音又是那么特别,不少墙面上的大字依稀可见,不时路过的解放军战士让他们肃然起敬,而远处的农田让人感觉更加亲热,雾气朦胧的远处青山绿水感觉让罗汉感觉异常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
罗汉再次拿出了这个小女孩的照片,这女孩子长得也算俊俏,可是眼神中却显示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恐惧?是防备?照片背后除了地址外还写着“长孙翠墨”四个字,“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倒是奇怪,长孙翠墨,马老师,四个字的名字,外国人啊?”
马泽云说:“这女娃儿是复姓,姓长孙,名翠墨。”
地址很好找,住的地方在成都的郊区,房子是一户农户的,农户一家都在,赶上午饭时间,农户给三人盛了一碗杂粮饭,饭里放了几块豆腐和青菜,这豆腐青菜上点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倒不错,桌上放了几碟咸菜,算是招呼客人了,三人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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