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堂之上
犹如乡巴佬一样的赞叹又惹来金朵朵一阵白眼,普通人没见过世面惊叹就算了,出身妖界的狐狸精对人类这点小伎俩都这样惊讶,难道前世的电视都错了?妖其实也跟人差不多,不能腾云驾雾,身子比人还弱小么?
惊奇之下,白轩也想学壁虎功,却怎么也学不会,连最矮的墙都爬不上去,金朵朵就沾沾自喜的想原来她还是练武奇才呢。
这天却来了几个捕快,将金朵朵和白轩传到了公堂之上。
金朵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不免有点忐忑,但是见那几个捕快态度还算好,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到了公堂,金朵朵一眼就看出了高坐堂上身着官袍头戴官帽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来店里指责她做枉送人命的少年郎。
难不成她以前猜错了,这人不是什么想博个好名声的清官,而是个睚眦必报的卑鄙小人么?
金朵朵只顾注意那高堂上的少年知县了,没注意到旁人,突然旁边一个尖锐的女高音想起:“你这贱人,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金朵朵只觉得一个人影朝她猛扑过来,托最近勤练武的功劳,她身手和反应都灵敏了许多,下意识的就朝旁边一闪,扑向她的人收势不及,结结实实在衙门坚硬的石板地面上跌了个狗啃泥,当即就疼呼起来。
待那人转过身来,金朵朵才赫然发现,她竟然是那张屠户的娘子何二娘,想到白轩说的,张屠户扑向他的时候他一闪,张屠户就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流,如今何二娘重蹈覆辙,这夫妻俩还真是同病相怜。
何二娘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爬了起来,只觉得嘴巴尤其火辣辣的疼,突然感觉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原来却是将大门牙给摔落了。
金朵朵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何二娘,又看了看堂上的少年知县,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这少年知县既然知道找帮手,应该是既想要报仇又想要名声。只是想要报仇找的这枪手未免太差了吧,众目睽睽之下公堂之上真让个泼妇将她打出个好歹来,传出去对这知县的官声更是不太好。
江云飞的年纪脸上现出了几分尴尬,金朵朵的眼神太过明显,将他和堂下的泼妇归为一类了,这个认知让他气闷不已,偏偏还无处发泄,只得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泼妇,竟敢咆哮公堂,还不退到一旁,无本官询问不许出声,否则休怪本官用刑。”
两旁的衙役一齐喊起了威武,何二娘吓得赶紧跪到一边不敢出声。
呵斥完何二娘,江云飞板子着脸,看向堂下的金朵朵和白轩,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头。
旁边的方师爷见状,急忙道:“大胆刁民,见到大人为何不跪?”
金朵朵没有向人下跪的习惯,不过人要适应环境,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不跪是不行的,她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跪就跪吧。
就在金朵朵即将要跪的时候,白云飞冷淡道:“算了,你们就站着回话吧。”
不用跪当然好,金朵朵还是懂得做人的,当即低了低头道:“谢过大人。”
白云飞又问道:“堂下何人?”
金朵朵刚想要说自己的姓名,想到古代女子闺名好像不便在堂上说,便按着前世的古装剧还有今生观察的结果,低声道:“民妇白金氏见过大人。”
话一说完,金朵朵自己就满脸黑线恶寒了一下,白金氏,她这一生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跟金银脱不了干系。
白轩没有敢说话,金朵朵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快回话,就说草民白轩见过大人。”
待金朵朵夫妻报上姓名之后,白云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白轩,白金氏,你们可知罪?”
金朵朵低着头淡淡道:“民妇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白云飞指着何二娘道:“这张何氏状告你们夫妻打伤了她相公,你们怎么说?”
金朵朵立即想到张屠户当初撞伤之事,便道:“大人,这张屠户两个月前是跟拙夫起过纠纷,当时民妇不在场,事后大概半个多月,这张何氏突然上门兴师问罪,民妇见她的说法与拙夫告知的不一样。虽然过了些时日,但是民妇听这张何氏的语气张屠户的伤像是十分严重,民妇恐怕日后说不清,便建议报官处理,张何氏不肯,骂了民妇一顿就走了,如今这事都过了两个多月,再说张屠户的头疼脑热都是拙夫所为,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一听这话,何二娘立即叫了起来,只不过掉了一颗牙,说话有点漏气:“谁跟你提两个月前的事,我说的是你们昨天打伤我夫君的事,求青天大老爷做主,民妇的夫君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起不来床呢?”
昨天,金朵朵不由得看向白轩,白轩也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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