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袁崇焕一本的不是别人,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朱纯臣,这小子世袭成国公,那在京城勋贵圈中很有号召力,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崇祯当年的伴读之一,和崇祯那也是老朋友了,可杨威现在并不想纠结这件事,毕竟再过些日子可能就要打响京师保卫战,如果自己这的使用临阵换帅这种低能儿的手法,那乐了的只能是满洲皇太极,这亲者痛,仇者快的做法绝不是他杨威这种‘高智商’人群干的事儿。更何况,眼前的首辅韩爌,还坐在那里听着呢!这可是袁崇焕的老师啊!这有些人啊!办事儿没什么本事,可是坏事的本事,嘿嘿……
“昏君不是二逼,昏君不是二逼……”杨威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次这句话才压下了自己心里对袁崇焕的杀机。
“皇上,臣……”朱纯臣还要继续说,杨威一摆手拦住了这位‘直谏的忠臣’。
“成国公,今日朕只想问各位对于眼下时局的见解,而不是让你来给朕添堵来了,明白吗?”杨威一瞪眼,朱纯臣立马熄火了。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看着朱纯臣那被自己一个眼神给憋回去的怂样,杨威心里不由得有了这么一句话。
“成国公朱纯臣,勋贵之最怂也,然其人可信,但不用之”也许朱纯臣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这一怂,就怂进了自己的前程富贵。
“臣无必胜之把握,但,臣有马革裹尸之决心”西宁侯的一句话让杨威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马革裹尸之决心,这是一个军人最郑重的承诺啊!可是自己真的值得这份承诺吗?看着西宁侯那眼里燃气的熊熊战火,杨威竟然一时有些语塞了。
“吾皇万岁,臣认为,这一仗,非打不可,打得赢要打,打不赢,也要打!”一个刚猛有力的声音生生的把杨威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听了这话杨威不禁暗暗赞叹一声,好提气的一句话啊!可是放眼看去他竟然有些不相信,可是揉了揉眼睛后他不得不相信了,说话的这位竟然出了名的胆小鬼,阳武侯,薛廉,这家伙平日里一向是胆小,懦弱的代名词,在勋贵圈里那是出了名的胆小鬼,要不是他有个协理京营戎政的名头,自己根本不会考虑让他来这议事,这家伙今天怎么小宇宙爆发了?
“阳武侯也认为朝廷应该出兵征讨那满洲皇太极?”杨威在试探,他不想每件事都要靠崇祯的记忆来判断,自己总该有自己的想法吧!
“皇上,我大明,堂堂的天朝大国啊!他皇太极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如此这般朝廷颜面何存,臣一家自成祖年间便屡受国恩,如今正值我大明危难之际,臣愿亲统大军,征讨那满洲皇太极”三十来年了啊!薛廉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还能有如此的热血,祖宗的军威,勋贵的荣耀,这些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从来没有当回事儿的东西,今天都被自己找到了,这份热血不属于自己,可是又的的确确的在自己的身上充斥着,挥之不去,甩之不掉……
“皇上,老臣也力主迎战皇太极,务必让他知道知道我天朝上国的威仪不可侵犯”英国公张维贤终于说话了。
也许是今天西宁侯带了个好头儿,也许是杨威那时不时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了亲切,不论因为什么,此刻这件宫殿之内散发着一种君臣一心,团结奋发的气氛,这种融洽的气氛恰恰是那崇祯记忆里从未有过的,而眼前的一众勋贵请战之情景,更是见所未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皇上,老子曰,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皇上乃是有道明君,又岂能擅开杀伐之道呢?”谁这么不上道啊!杨威一看,原来是这个老家伙。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老兔崽子,你太不上道了!”
说话的正是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太保当朝首辅韩爌(袁崇焕的老师兼京师小密探),这老头今年快七十了,刚才看他那闭目养神的样儿,杨威差点以为这位睡着了,结果可好,这一开口差点没噎死人。
“哦?不出兵?那韩阁老一定是另有高见呐?”杨威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韩爌,此刻他是对袁崇焕这师徒二人组彻底失望了,这俩一个可能要叛国,一个在这满口仁义道德的阻止开战,到底都他娘的什么居心啊!
“臣等也想恭听韩阁老的高见!”本来皇帝已经心动了,一场大战就要开始,自己就要循着祖辈的足迹重新开始攒功勋,升爵位,可是你韩老头一开口就不让出兵,不让打仗,你这不是断我升官发财的路吗?
俗语说的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更何况他韩爌断的是那升官发财之路,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整个勋贵集团,视为眼中之钉,肉中之刺,一双双能够杀死人的小眼神儿,此刻齐刷刷的射向了韩爌……
“皇上,本朝以火德立国,臣以为,当以水火兼济之法,方为上策,而在这点,臣觉得,前汉的以柔克刚之法最值得我朝效仿”韩爌是什么人,老东林党员,那能在乎你们几个勋贵的眼神吗?咱是什么人?咱是清流啊!正义的典范啊!你们区区几个丘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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