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将收集来的情报汇总后,发给了李鸿章,让他能够知道目前周边的情形,这些天他的心思,一直放在关于购舰的事情上。
前几天,李鸿章给他发来电报说,rì本人已经全部付清了赔款,一半以白银支付,一半以黄金支付,海军专款已经全部到帐。钱,已经不是问题了,下面,就看他这个船政大臣的了。
rì本人能够这么快的付清了赔款,着实让他很是吃惊。
为了发动这次战争,rì本人把血本都拼上了,不但在全国募捐征集兵费,而且在英国发行了战争公债,结果这一次,因为他这只小小蝴蝶的缘故,rì本人赌输了,据陈志坚从rì本商行得到的情报,rì本国内经济一片萧条,物资奇缺,民有菜sè,那他们是从哪弄来的这么多硬通货,一下子付清赔款的?
这件事得好好查查!他想了想,找来了陈志坚,让他仔细查一下rì本人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陈志坚领命而去。
又忙了一会儿,他放下手里的活儿,直挺挺地躺在了椅子上,开始休息。
身子休息了,脑子还没有。
他的脑子里,现在满是关于大海军的美好蓝图。
如果中国再有两艘“君权”级战列舰,五艘“海宁”级快速巡洋舰,再加上一定数目的驱逐舰和潜艇,北洋舰队就有足以同俄国太平洋舰队一拼的实力,rì本舰队短时间内是无法同北洋舰队抗衡的,那么,中国就可以牢牢地压制住rì本,不给它再起来的机会!
当中国有了足够的力量和时间发展自己的经济,用不了多久,中国就会彻底摆脱列强的束缚,真正的站起来!
以后的中国会怎么样?他看了看手中的那条假辫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北洋水师的官兵,托他这个穿越者的福,现在已经可以不留辫子了。
原来,黄海海战结束后,好多头部受伤的士兵因为辫子上细菌的感染,导致伤口发炎,不治身亡,外**官和医生建议中国海军剪除发辫,避免此类悲剧发生,丁汝昌深以为然,代表海军将士上奏朝廷,请求允许海军将士剪掉藏污纳垢的辫子,结果朝廷以“不合祖制”为由,坚决不准剪辫子。但辫子容易感染伤口的问题又确实存在(好象光绪皇dìdū吃过这种亏。)丁汝昌看见孙纲一直是光头套个假辫子(他是后来人,打死也不肯蓄发留辫子。)不由得灵机一动,和孙纲商量后上书朝廷,向朝廷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剪掉辫子,制成假发辫保存,战时去掉发辫作战以免感染,平时如有上级检查或阅兵,再把辫子戴上,“以示不忘祖制,可为两全之法”,为了说服朝廷,孙纲还引用英国人戴假发套的传统,“英国贵族每逢议院集会,国王召见,有司断案,皆戴假发套以示无上尊荣,理宜然也”,他把这句话给丁汝昌的折子加上递出去后,果然不出所料,这回,朝廷同意了。
把天朝上国的朝廷糊弄得团团转,可是让他很有成就感的哦。
“也就是你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开朝廷的玩笑。”事后爱妻知道后,差点笑破肚子之余,也很佩服他的急智,毕竟,好多中国男人不用在脑袋瓜子后面拖个长辫子了,也算是一个进步的表现吧。
“辫子这么难的事你都能解决,不如想个办法改革一下女人的衣着。”那天爱妻很“认真”地看着他,出了一个大大的馊主意,“我夏天都不能穿吊带装出门,老起热痱子,都烦死了。”
“我的老天。”当时孙纲听得一头黑线,“你给我出的这个题目太大,我暂时还解决不了,咱们以后再议哈。”
这个时代穿吊带上街?你别吓我了。想想可能出现的情景,孙纲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想曹cāo,曹cāo到。
由于爱妻帮助北洋舰队官兵解决了好多棘手的经济问题,获得了官兵们的一致拥戴,她现在基本上就把水师衙门当成自己家了,来去自如,根本没有人管。
“看样子今天挺清闲啊。”她调皮地跑进来说道,
“在等英国和德国那边的消息。”孙纲说道,他已经委托中国驻英国公使龚照瑗向英国帕尔默船厂订造两艘“君权”级战列舰和两艘新式快速巡洋舰,委托中国驻德国公使许景澄向德国伏尔铿船厂订造三艘新式穹甲巡洋舰,时间已经进入了公历1895年的新年,可两位公使那边一直没有回音,令他很是着急。
过了这么久,不会又出什么问题了吧?他有些担心地想着。
马玥走到他身边,轻轻给他揉着肩膀,她温柔地看着他,想说什么,但看他一脸沉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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