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都是平民百姓,为什么来到了别的国家,就一个个变得如此凶恶野蛮呢?
“把枪放下!”詹淑啸看着他们,大喝道,
“把枪全放下!”周围的北洋护军士兵们也跟着大叫道,
为首一个拿着指挥刀的rì本军官冲他们一阵哇哇大叫,孙纲他们几个对望了一眼,谁也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砰!”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枪,孙纲看见自己身边的一个士兵肩头顿时飞起一标血箭,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孙纲大怒,举起手中的左轮手枪对着那个rì本军官就开火了。
那个rì本军官好象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脑袋“砰!”的一声迸出一团血雾,仰面向后跌倒。
几乎同时,北洋护军们也跟着开火了,一时间周围全是刺耳的枪声,那些rì本士兵只来得及放了几枪,就象割麦穗一样的被暴雨般的子弹全部扫倒!
“别打了!”詹淑啸看着对面所有的rì本兵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好容易制止住了部下的疯狂shè击。
“爽!”苏鑫大声怪叫道,挥舞着手里的枪。
“大家怎么样?有人受伤么?”孙纲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们,看看周围还有没有rì本人!”詹淑啸命令道,“把伤亡报上来!”
一会儿,士兵们报告道,“回大人,周围再没发现rì本兵,咱们的人伤了六个,没有死的。”
孙纲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莫明其妙就和rì本人干了一仗,今天看样子不是个出门的好rì子呀。
他这时才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白衣女子,随即向她摔倒的地方走去,苏鑫文君风和詹淑啸也跟了上来。
那个女子倒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她身上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双手还紧紧地握着长刀,孙纲翻过她的身子,摘掉了她的斗笠面罩,一张清秀姣美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好漂亮的可人!说闭月羞花亦不为过!如果不是脸上因为失血而显得白了一些的话。
“长的象你给我看的那个什么‘全智娴’。”苏鑫在孙纲的身边说道,“太tm象了。”
“你小子居然敢偷看我的手机!”想到自己手机里存的图片,孙纲有些恼火白了他一眼。
不过的确,让他这么一说,孙纲现在也觉得她很象了。
“什么什么什么?全智娴又是谁啊?”文君风愣了一下,问道,
苏鑫嘿嘿一笑,答非所问地说道,“美女总还是认识一两个的嘛。”他看了看四周,“一会儿问问朝鲜国母在那里。”这一句话暴露了他连里面的激情小电影怕也是看过了。
文君风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掀了掀她胸口的衣服,苏鑫拍了他脑门一巴掌,“好小子,吃人家豆腐!”
“你干什么!我这是看看她的伤!”文君风显然没明白他这个“吃豆腐”是什么意思,他转头对孙纲说道,“她身上弹伤有好几处,如果不马上医治,恐怕她挺不了多久,不如送她上军舰。”
孙纲点了点头,对詹淑啸说道,“麻烦詹大人安排一下,送受伤的弟兄们和这女子去王管带那里,请舰上医官速速治疗。”
“卑职明白。”詹淑啸立刻去安排去了。
附近的朝鲜百姓有几个胆大的赶了过来,看见是大清水师官兵要运送伤员,立刻从家里喊了许多人过来,还弄来了好几辆独轮车,让孙纲很是感动,能看出来,朝鲜老百姓对帮助他们抵抗侵略者的中**队,那份感激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刚一开战时,rì军准备偷袭驻牙山清军,强征朝鲜人**送辎重,而朝鲜人民多方进行了抵制,愣是把rì军的这个偷袭计划生给搅黄了!而方伯谦护送清军援兵到仁川时,附近的朝鲜群众自发前来帮忙卸运,使得护航舰队可以提前出发,给后来的丰岛海战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都是邻居,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詹淑啸安排了十二个人随行护送伤员回舰,绫儿让小玉儿也跟着回去照顾那位受伤的“韩国美女明星”,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鑫一眼,苏鑫装作没看见,在一心一意地摆弄缴获的rì本人的“村田”式步枪。
“居然是单发的,什么jb玩意儿这是?没咱们大清的枪好啊?”苏鑫奇怪地说道,“咱们的枪都有七连发和十三连发的了。”
“啊?!”孙纲愣了一下,有些书里不是说还有用大刀长矛的吗?
“本来就没有咱们的好,”詹淑啸对他说道,“听说他们的炮很多还是青铜炮呢,咱大清都是自己造的后膛钢炮和买的德国克虏伯行营炮,比他们的强多了,只是咱们的兵太不争气。”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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