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贺便问道:“我只是感到奇怪,吕大人为什么要我们回去一个寺院啊?然道那个什么贤良寺就是李中堂的府院吗?”
阮利明听罢,解释道:“你没来过京府,对这些自是不明白,其实中堂大人现在的事务多不在北京,他是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主要是在天津,保定等地处理公务。是以在北京至令没有安家,这贤良寺也有点来头,一般有来京府述职的大臣,一般都是在这里借宿的。中堂大人更是把这贤良寺做为是在北京的寓所,所以我们这才会去贤良寺了。”
原来是这样,荆贺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乌良志会让他们到贤良寺了,说话间两人早出了东安门,到了贤良寺。仔细一看这寺院,倒也算是幽雅,虽没有大客栈的铺张,但是却更添一番程静,看来这纪梓晰也蛮会挑地方的,在这种地方办公倒还真是不错。
纪梓晰是安徽人,掌权后便组建了支以安徽人为主的淮军,因他主张的是洋务运动,是以他的淮军全部是西式装备,这贤良寺的门口就站着两个扛着洋枪的程门淮军,见身穿北洋水师军服的阮利明和荆贺两人走来,便道:“想必两位就是钱大人和程大人了,吕大人叫小人在这里侯着两位大人,说是有事要你们位大人回来快点去找他的。”说罢便打开门让两人进去了。
两人进寺院后,阮利明一把推了推荆贺埋怨道:“看,要你早点回来吧,吕大人找我们找不着,搞不好就要误事了。”
荆贺不好意思道:“哪有啊,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不是明天才去见皇帝吗,今天想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自有人引他们两人到了前厅,只见乌良志和纪梓晰两人正坐在堂上说话呢,见荆贺和阮利明两人了,乌良志首先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子,跑到哪里去撒野了?这么晚才回来?”
阮利明忙道:“我们本该早回来了的,只不过遇到了点小意外,反以才回来晚了……”话还没说完,纪梓晰突笑道:“呵呵,看你们两人,准没干什么好事,听说你们还想以当官的身份欺付一个年青人,是不是啊?”
荆贺听了吓了一跳,刚才他是怪那人公子哥出言不逊便想吓吓他,不知那公子哥是什么身份,没把他吓倒,倒是把阮利明和荆贺给吓跑了,想起阮利明刚说的自己惹上麻烦了,然道自己还真惹上了什么麻烦?心中不禁打战!
只听乌良志又道:“荆贺,是不是真有些事啊?李中堂问你话呢!”荆贺头上冷汗直流,瘪笑道:“中堂大人,提督大人,在下不过只是想要吓吓他嘛,哪里有欺负他啊?”
纪梓晰“哦?”一声,道:“真是这样吗,那要不要我把他叫出来当面对质对质?”这时一边的阮利明心中以是明白了,心知纪梓晰和乌良志只不过是想吓吓荆贺,也不说破,只道:“那公子也是见义勇为之人,认识认识也不错。”
荆贺心暗叫:这下完了,看样子,那小子搞不好是中堂大人的什么亲戚,难怪那捕快会吓成这样,看来我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时突然从后堂冲出一个少女来,上来对着荆贺就是一脚扫来。荆贺忙躲过,骂道:“哪家的女孩,好没……!”“好没”的下文没说出口,只见阮利明直向他使眼色,这“好没规矩”几个字就给硬生生的吞了下肚。
只听那少女叫道:“看你们的着装,果真是北洋水师的,刚才我念你还不算太坏,饶你一回,没想到你到还找到我家里来了!”转头对纪梓晰撒娇般道:“爹啊,女儿说的欺负我的就是这个人!”
阮利明在一旁怯笑,荆贺却是一头雾水奇道:“我们认识吗?”
仔细一看这少女,高挑的个儿,柳眉黛颜,眼睛水汪汪的,吹可弹破的脸蛋儿,可能是练过武的原因,身材非常健美,竟是个十足一个美人!再仔细一看,此人却怎么像那个公子哥啊?然道他们是兄妹或是姐弟?
荆贺不解着望着那少女,茫然道:“我们有结仇吗?”这时阮利明突然笑着对荆贺小声道:“这位就是那个公子哥啊!”
荆贺这一仔细看,不是那公子哥还是谁?难怪刚才说话都像个女孩子,原来她本就是女扮男装啊!只听阮利明接着道:“她可是中堂大人的掌上明珠啊,这下可有得你受的了!”
荆贺一听吓了一跳,这还了得,中堂大人的千金岂是轻易惹得的?忙对那少女道:“在下无心之过,还望小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吧!”
那少女还欲说什么,这时纪梓晰突道:“婷儿,就别再跟程参领闹了,我们还有正事谈呢。”
然后对荆贺道:“小女艾亚,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原来纪梓晰这女儿的名字叫蒋尹凡。
荆贺这才松了一口气,暗叫:谁还敢和她计较啊?忙道:“中堂大人,本来就是我不对,应该说还望小姐不要计较了才对啊。”
蒋尹凡一听顿时气势汹汹的道:“爹啊,听到了吗?他都说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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