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都站起身,回敬纪梓晰,只听乌良志道:“中堂大人太过夸奖了,此战全仰中堂大人的运筹为握和皇上,太后的庇护,我们才能打赢倭人的。”
纪梓晰想来也是个爱听马屁之人,大笑道:“汀汀过谦了,今天就让我们不醉不归吧,将士们,尽情的欢庆吧!”
就在这时,只见从外面气喘嘘嘘的跑进一个人来,只听他道:“报告中堂大人,朝廷下圣旨到了!”
纪梓晰一听,忙撤了大厅中间几桌酒席,备好一个案桌,烧香拜迎圣旨。这时只见外面大摇大摆的走进一队人来,堂中众人包括纪梓晰忙下跪迎接,只见进来的那队人中间一个肥肥胖胖的穿着宫中太监的太监越众走上前来,摊开手中的一卷制料精细的黄绢来,看来是这要念圣旨了。
只听这个太监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闻北洋水师日前大败日本海军,全国上下,无不欢心鼓舞,北洋水师此之大胜乃我天朝对夷人无理挑衅的一次有力还击,实长我天朝脸面,朕实大悦,着拨三万两白银以资全军。另,时逢太后六十大寿,特下懿旨,召北洋水师管带以上大小官员上京见驾!钦此,谢恩!”
众人听罢,忙跪下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由纪梓晰把圣旨接了。荆贺听了圣旨,心中倒是纳闷,这圣旨到底是皇帝下的还是太后下的,怎么听这么糊涂啊!
这时只见纪梓晰不经意间向那太监塞了一张银票,然后道:“李总管,下官这就再去摆一桌上好酒席来犒劳犒劳公公。”
荆贺奇怪的看着这个李总管,李公公,心想此人莫不是那个人吧,忙拉拉一边的阮利明,问道:“这个李公公是不是大名鼎鼎的李莲英啊?”
阮利明惊奇的望着荆贺,道:“你不是说你非中土人士,对中土事情所知不多吗?如何一眼就认出他是李莲英啊?而且据我所知,李公公还有达到大名鼎鼎的地步吧?”
荆贺这下犯难了,一不小心竟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忙道:“在下在舰上跟弟兄们聊天时,听不少的弟兄们都提到过他的名字,所以才有这一问的。我听说这李莲英在太后面前是当今第一红人,所以才会说他大名鼎鼎,不知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啊?”
阮利明怪怪的看着荆贺,虽不太信他所言,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没放在心上,只道:“不知提督大人会不会把你也带到北京去,你可也是这场战的大功臣呀!”
荆贺无所谓般道:“其实带不带都没什么,在下也不惯去那种地方。”说虽这样说,但是荆贺心中却是非常想去的,试问谁又不想看看真正有皇帝的皇宫是什么样的呢?
当下重新又摆好酒席,纪梓晰竟让李莲英坐了上席,自己和乌良志在下首相陪,荆贺则和阮利明坐一起,这一顿酒因为胜仗的原因,都吃的兴尽而归,到也皆大欢喜。
第二日,还在睡梦中的荆贺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只听阮利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荆贺,快起chuang了,我们要出发去京府了!”
荆贺迷迷糊糊的叫道:“去就去吧,又不是不回来了的,就不要我送了吧,昨晚没睡好,让我再睡会吧!”
哪知阮利明却叫道:“什么啊!吕大人点名要你顶‘扬威’号管带的缺一起上京面圣啦!”这一席话把尚在睡梦中的荆贺马上给吓醒了。
只见荆贺以在军队中练就的迅捷身手快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顿见站在门外气急败坏的阮利明,阮利明见荆贺出来了,一把抓住他就跑。急的荆贺忙道:“等,等一下,我的辫子还没装好呢!”
阮利明回头一看,不禁笑出声来,只见此时的荆贺狼狈极了,头发乱糟糟的,脸也没洗,忙道:“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快点办好一切。”
荆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会真的和北洋水师的众管带一起上京面圣,此时也觉的云里雾里了。一行人中纪梓晰,李莲英和乌良志三人坐着大轿,其他北洋水师的管带则骑着马加上一千护卫兵勇,浩浩荡荡向北京行去。
天津本就是做为北京的卫所的,离北京也就不到一日行程,沿路官道上人流较大,可见此时的北京和天津的关系是相当紧密的。
荆贺从来没骑过马,为此阮利明也没少受罪,时间紧迫,教了一阵没教会,干脆和荆贺全骑一马,一路走一路教,过了半日,总算荆贺能勉强坐在马上,由阮利明牵着缰绳行走了,荆贺顿时兴奋异常对阮利明道:“哈哈,钱大人,我终于学会骑马了,想不到骑个马也这么有学问啊。呵呵!”
阮利明没好气的道:“亏你还说学会骑马了,要不要我把缰绳放开试试?少吹大牛了。”荆贺不好意思的笑道:“那还不全靠钱大人的帮忙,要不然我现在哪能独自坐在这马上啊!”
这北京府,荆贺在一百多年后是去过,但不知这一百多年前的北京府是什么样的呵,现在可有机会一睹百年前的老京府,而且还能见到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心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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