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一个女声传了过来:“钱大人,请进。”阮利明睁大眼睛,一时还没认出眼前的这个美女是谁,又看了一眼,这才猛拍一下脑袋,叫道:“你是辛洪柯公主!”
里面的人正是辛洪柯公主,只听辛洪柯公主轻声道:“钱大人,你们是否正急着要出府?”阮利明警觉的望了望她,道:“不劳公主操心了。”心里想,这个公主必竟是姓爱新觉罗的。
辛洪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阮利明,突道:“你不用骗我了,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现在常童恩以经派人盯上你们了!”
听闻此话,阮利明大惊,忙道:“你知道?”辛洪柯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别问我这么多了,我这次出宫就是来帮你们的。”顿了顿,又问道:“荆贺呢?”
阮利明盯着辛洪柯看了一眼,这才道:“我跟他分头出府,现在不知有没有出去。”辛洪柯脸上一变,单从这一个小细节,阮利明心里以然明白这个辛洪柯有多么担心荆贺了。便道:“我想他可能现在以经出府了,要不然,现在南门也不会突然如此戒备森严了。”
辛洪柯马上又恢复正常的神态道:“既然只碰到了你,就先帮你出去吧。”阮利明像是听错了什么似的,忙又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
辛洪柯突然神色坚定道:“我说先送你出去,怎么了?”阮利明这才惊呼道:“我没听错吧?你可是大清国的公主呀!”辛洪柯又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恳求的意思道:“你就别问我这么多了,好吗?”阮利明似乎也看出了辛洪柯的一股无奈,便不再多问,只道:“那公主你准备怎么送我回去呢?”
辛洪柯指了指手中的一块金牌道:“这块金牌是我们皇家的身份一个标志,量那些门卫也不敢拦我。”阮利明看了看辛洪柯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抱了个挙道:“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阮利明这时突然又道:“还有几个亲兵怎么办呢?”辛洪柯手一摆,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管他们吗?”
阮利明却毅然道:“他们都是我们的兄弟,怎么能丢下不管呢?”辛洪柯奇怪的看了看阮利明,可能做惯了主子的她,心里压根就没有为这些所谓的奴材们想过,想了想便道:“常童恩不会对这些人感兴趣的,等我送你出去后再安排他们躲躲,等风头过了再让他们出去找你们吧。”
阮利明也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只得点了点头。这时辛洪柯公主跟外面的马夫吩咐了一句,马夫便把马车赶动了。
直朝南门行去,待到了府门口,守着府门的十几个官兵立刻围了过来,辛洪柯公主马上把腰上的金牌取了出来,伸.出车外,叫道:“看见这个了吗?”
那几个卫兵都没见过金牌,不敢轻易开口,这时来了一个小头头,看见了辛洪柯公主手中的令牌,马上跪了下来,叫道:“小人不知您老驾到,罪该万死,还请恕罪!”其他的守府门士兵看见自己的头头这样,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辛洪柯又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还不开府门?”那头头仍是跪着,却不去开府门,只是道:“上面吩咐下来,说是今天不能开府门了。”
辛洪柯叱道:“狗奴材,你可知道我是当今光绪皇帝的亲妹妹,然道我也不能出去吗?”那头头一听,此中之人竟是当今公主,忙颤巍巍道:“奴材知道了,这就去开门。”
忙叫几个卫兵把门打开了。等门一开,马车就如射出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那卫兵头头看着马车出了府,心里总是觉得有一丝不对,想了想便马上向上面报道了。
再说荆贺那辆马车在崎岖不平道路上奔驰了一段,后面的追兵却仍没甩开,荆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掏出手枪,站起身来,一手扶着车顶,一手端着枪向后面瞄准。
这时只见后面一骑追兵将至,荆贺对着那追兵就是一枪,正中那人头颅,应声倒地。后面的追兵见此情形,一时也人再敢往前急追了,不过却纷纷开枪向马车射击。
就在这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马车可能是赶的太急,碾上一块石头,一下子竟翻了过去!
正站在马车上的荆贺一下子就被甩了下去,而车厢里的几人跟着车厢滚了几圈,估计撞的不轻。只见从翻倒的车厢里爬出了两个亲兵,头破血流的,看样子伤势不轻,另一个亲兵正在赶车,翻车后跟荆贺一起摔了下来,倒没受什么伤,这时荆贺猛的冲到车厢前,只见纪梓晰正血流满面的躺在里面,竟连爬出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荆贺忙和另位几个亲兵把纪梓晰拖也出来,只见纪梓晰粗粗的喘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后面的追兵离我们还有多远?”
荆贺这时才想起后面还有追兵呢!这时那三个亲兵突然把马车上的两匹马牵了过来,其中一人道:“程将军,中堂大人就交给你了,我们替你们挡一阵,你快带着中堂大人走吧!”
荆贺一听大惊,忙道:“那怎么行?”一亲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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