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guang了,阮利明也识趣的走了,荆贺便对蒋尹凡道:“你跟我来。”蒋尹凡满肚子问号,但碍于乌良志的命令,只得听话的跟着荆贺走到了“致远”号甲板上一边的栏杆,只见荆贺凭栏远眺,却是不说话,蒋尹凡见荆贺老不说话,便奇道:“你什么意思啊,叫我来说有话跟我说,怎么又哑巴了?”
荆贺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对你的口气这么凶?”蒋尹凡摆出一付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你本就是这个性子嘛,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你想跟本小姐道歉?算了吧,本小姐可不买你的账!”
荆贺又叹了口气道:“你见过大海吗?”蒋尹凡顿时无语,这荆贺今天是不是转性了,伸.出手摸了摸荆贺的额头,奇道:“像没发烧啊?”
荆贺回头看了眼蒋尹凡,以一种近乎威严的口气道:“哎!你不知道,当然能够像没事般,如果你所知道的跟我一样多,那你肯定就不会这么悠闲了!”
蒋尹凡这时才发觉今天的荆贺似乎真有什么心事,便试探性的道:“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糊涂啊?能不能跟我说清楚点?”
荆贺看样子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也许就算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我的。”
蒋尹凡一听更是糊涂了,奇道:“你说出来听听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信你的话呢?”其实荆贺自己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潜意识里总觉的好像有什么不妥,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荆贺老不说话,蒋尹凡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他身边。荆贺望着海面出了一会神,这才对蒋尹凡道:“你相信命运吗?”
蒋尹凡望着荆贺,一字一句道:“不信,我是在英国留过学的,我只信人定胜天!”荆贺听了蒋尹凡的话,突然激动道:“好一个‘人定胜天’!你说的对,我就信我们不能改变命运!”
顿了顿,荆贺又道:“现今我们国家的形势,你可知道?”蒋尹凡也的确非一舰平凡女子,只听她道:“当今,我朝的形势的确不容乐观,自几十年前,英人对我们发动了两次鸦片战争以来至今,大清朝的实力就开始日渐衰弱,远的不说,就连以前对我国俯首称臣的日本,现在也敢公然对我们发动侵略战争,妄想也从我人身上瓜分些肥肉!”
荆贺一挙重重捶向护栏,咬牙切齿道:“相比以后的侵略,现在的看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言下之意是指日后的二战中日本的侵华战争。蒋尹凡还以为荆贺的意思是日本如果打赢了我们就会实施更大规模的侵略战争,便道:“所以我们此次一程要粉碎日本的进攻。”
荆贺点点头,道:“嗯,你说的很对,此战,我们一定要打赢。好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不早了,赶快去吃早饭吧。”
蒋尹凡虽听了这么半天,也没太清楚荆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是明白了荆贺的心思,看来此次对日本一战相当关键,只能赢,不能输!
等蒋尹凡走了,荆贺这才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告诉你,在历史上,这一仗,我们是大败而归,而且还直接导致了日后的旅顺大屠杀!虽然自己是改变了甲午海战的历史,但是在陆地上,日本仍是有足够的实力赢清军的。
果然这一路上,没遇到日本海军的拦截,日本仅剩的几艘军舰,也因害怕北洋水师的偷袭,而留守在大同江口,可能是认为一条鸭绿江不足以惧,日军只是派了几艘鱼雷艇在江面小游戈,这日见北洋水师的军舰开来,竟不战自逃了。
此时以是深秋时节,在这北方之地,以是颇有凉意了。此时宽宽的江面上,点点小帆点缀着大战在即的鸭绿江,江面以西则是中国的土地,江面以东则是朝鲜,现在是日本的地盘。
来迎接北洋水师一行的是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早先发电报的叶志超因其在朝鲜战场上的糟糕表现,被朝廷革了职。这依克唐阿一听名字就知是旗人,虽然在入关前,满清的八旗精兵是见谁灭谁,但此时的清朝,因为过度的腐败,唱主角早以是汉人军队,只不过名义上仍是由满人来任最高指挥官。
礼节性的接受依克唐阿的接风宴,北洋水师众将官便回到了舰上,此日正是10月24日夜晚,在历史上,日军是在今天就开始了进攻的,可能是因为前面的海战把历史改写了,蝴蝶效应的原因,今天日本却并没有进攻。
虽然日本并没有白天就发起进攻,荆贺仍是非常小心,北洋水师还是派出了数艘鱼雷艇在江面上巡逻。
虽天早黑下来,但此时荆贺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鸭绿江上并没有桥,日本要想发起进攻,就必须搭起浮桥,而架桥的最佳时机则是晚上。
荆贺穷他之目力,望着漆黑的海面,希望能发现什么,这时,蒋尹凡俏然走到他的身边,自从上次荆贺跟她说过那番话后,心里对荆贺的看法以然稍有改观,心想荆贺还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
蒋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