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部召集会议,出席会议的部门有军方、警方、国情局的相关专家,对“乐边事件”包括“龙马科幻吧”进行影响及价值评估。
会议作出了一个内部结论:龙马科幻吧是一种未知的计算机技术,“乐边事件”同样是一种未知的计算机技术。前者展示的内容是未知的宇宙事件或某种幻想,对社会的影响基本上是正面的,积极的,对华国是友好的;后者虽然造成了巨大的社会影响,但就其基本主张来看,他们也是“守法”的,因为所有文章的事实部分都十分清楚,而言论部分都有法律依据或理论依据,尽管某些理论是国家所不主张的。因此,信息产业部将会同相关部门的专家成立一个“攻关小组”,专门研究这两次网络事件。
这是给相关部门的“科学研究者”的说法。然而,以国情局牵头的相关部门也召开了一个专门的会议,这个会议是秘密会议,级别很高。出席会议的包括国家主要领导人在内的副国家级人物及其正部级以上官员的就有12位。这个会议作出的结论却要悲观得多,会议认为“乐边事件”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意味着以后的国家将会在一种很被动的情形下作出决定。这个事件告诉华国,任何舆论的控制都是相对的,随着计算机信息技术的发展,其效果呈递减效应。
这个会议责成华国国情局,要加大对计算技术信息安全的工作力度,从投入、机制、手段、技术、对外联合等方面入手,建立一套计算机技术信息安全的强力体系。
当然,这个会议所展示的材料也让华国的领导们感觉到惊心或者说无力。这就是,在华国大陆闹得纷纷扬扬的“乐边事件”,在海外却是风平浪尽,可以说在非简体华文的互联网世界,就没有听到关于“乐边事件”的任何传闻,就没有关于“乐边事件”的任何文字和图片。这本来是一件好事,这说明始作蛹者没有想将这件事炒到国际上去。但谁的控制力如此之强?这么强大的力量不在官方的控制之内,这意味着什么?
联想到“乐边事件”发生前几个小时的“乐边卫星滞留事件”,会议上也有人将二者联系起来分析,认为这两个事件是由一个势力操控的。但是,这一提议遭到了与会大多数人的否定,因为这是两个完全同不的科学门类。
也不能说官方的秘密调查人员就是吃干饭的,对始作蛹者马尼就没有调查。事实上,国情局的人员也查到了马尼的头上,而且也查到了马尼带进大陆的“十大太保”身上,但是,也就此而已。从香港的颜容惠美到唐卡、马泰等,都有意无意地证明着马尼只是在帮“龙马科技”的忙,龙马科技要在锦江发展,自然要寻找一些打工者。而马尼自身强大的学习能力,引起香港某个企业的注意也很正常。事实上,在锦江的在读大学生里,在外资企业里打工的勤工俭学的人远远不止马尼一个。
当然,官方查到马尼的这些情况也花了相当多的时间,而且官方也不是只针对马尼一个人在进行调查,凡是与乐边有关的,受过相当程度计算机教育的人士都进入了官方的调查视野,马尼在数百人的调查对象中,惟一比较显眼的就是他是当事人的男朋友,二是他与香港企业有关系。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官方将马尼的调查升级的理由。
不过,这仅仅是官方放松对马尼调查的一个原因。其深层原因还在于马尼通过更多的连续不断的动作掩饰了自己,或者说是完全操纵了官方的秘密调查。
马尼的第一个动作叫“安全黑洞”。他列举了位面元年华国官方于媒体公布的矿山、建筑、自然灾害等方面的安全事故,将官方公布的事故死亡人数、失踪人数、财产损失及国家赔付等与事实上的数字进行列表对比,也是在一瞬间铺满了所有的门户网站及华国各内部网,这一次,马尼根本不客气,将“安全黑洞”的相关数据全部发到了国情局的一个从来不与互联网对接的内部网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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