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是不得已而为之。在华国数千年历史上,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经验传承。从马尼与别人的冲突看,也主要集中在基层官员身上。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马尼并不担心,只要官方人的按规则出牌,又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呢。
谈判在军区大院举行。双方开诚布公,干柴烈火,但并不表示就没有分歧和争论。
军方要求派技术人员加入龙马有关4K-3C超级鱼雷”及其他海军装备的研制,军方抓住龙马“爱国”的软肋,大谈提高华国军事科学技术的意义,希望龙马能把为华国军方培养人才作为这次磋商的重要内容。
对这个要求,马尼早有决定。参与核心研究不可能,联盟秘密和外星技术此时还不是告诉军方的时候。军方如果强硬要求,最严重的后果大不了一拍两散,甩手而去。马尼作的那些准备,相当于米国一个战略集团军的实力,要想冲出国门谁也挡不住!
不过,马尼最后指示唐卡,同意将鱼雷最后的组装工作交给军方,同时,将鱼雷最后下水试验的工作也交给军方。也就是说,军方得自己建一个鱼雷组装厂。对此,马尼是乐见其成。因为,锦江不靠海,就是有组装厂也不能随时都发射一枚鱼雷去威胁某某,还不如顺水推舟,减轻龙马的负担。以后要想威胁某某的海军,马尼的手段多的是,也不靠那枚鱼雷。
军方见达到了部分目的,在这个问题上也就不再纠缠。
一方按平,另一方又七拱八翘起来。军方提出要派驻部队常驻龙马研究院及其以后建立的生产中心。理由是可以对龙马研究院进行有效的保卫,有利于龙马的安全的保密。但这一点,马尼深知,请神容易送神难!军方的力量进来了,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了。由此,龙马方面坚决拒绝,并表示公司有力量保证安全和秘密。同时唐卡等人趁机提出给“龙马保安”配枪的要求。
见主要目标达成,杨爱华一直微笑地观察着双方谈判人员的言语机锋。对于在龙马驻军,杨爱华当然也有这个想法。但是,杨爱华以自己的人生经验判断,龙马是不会答应的。这些老外,怎么可能让华国军人随时都可以监视他们?
但是,杨爱华却判断错了。马尼不让驻军,根本不是因为公司里的“老外”,而恰恰是担心国内的那些研究员们。谁敢保证他们在军方的“策动”下,不会做出不利于公司的举动来。虽然公司的研究最终还是要以华国的腾飞为桥梁,迟早要走向与国家全面合作的路子,但马尼却绝不愿节外生枝,让一些意外打乱自己的步伐。
最后,驻军问题是以龙马公司的胜利而告终。但“配枪”问题军方也寸步不让。马尼看到军方的“强硬”,也暂时退却下来。配枪,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商谈。现在,仅仅是初次见面,双方还不太了解,军方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
关于龙马需要的土地,军方现场将龙马的要求传递到了最高领导人那里,同时给国防部也传递了龙马的计划。因为,这个事情主席确实可以提前表态,但这事还得请国防部正式行文至国务院,以“国防建设”用地要求,请国务院办公会议讨论批准。当然,军方人士保证,龙马的土地需求完全可以保证,并及时划拨。
划拨?马尼当即指示唐卡,将这个事情问清楚,到底是划拨还是有偿使用。最后,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无偿划拨。当然,是分期划拨而已。
军方人士到锦江之前,就估计到龙马需要土地的问题。当时主席就指示,如果龙马需要一块生产鱼雷的地盘,可以无偿划拨。在主席的估计中,可能也就两三万亩吧,现在,龙马的要求是主席估计土地的10倍。
不过,能成为共和国领导人的,其智慧也不是马尼之辈可以相比的。主席接到消息后,当即想出“分期划拨”办法。第一期,2亩土地,用于建设鱼雷生产中心。等这一期建成之后,鱼雷源源不断地造出来,再安排第二批次。这样,龙马大量用地的问题对有关各方也好有个交待。数十万亩土地,如果不能产生效益,无论谁拍板决定,都将是执政期间的一个“污点”。但是,如果产生了巨大的效益,甚至可以极大提升国家实力,其决策人自然就是民族复兴的有功之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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