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看着局里这些业务骨干个个像受了重伤一样,立即出同时把华国警察总署刑事侦察司司长蔡中的糗事拿出来说了一遍。“好了,大家散了,去审审那些小兔崽子,查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提枪抬炮的想来锦江干嘛。”看再坐下去要出问题,李伦杰及时宣布散会。
散会之后,李伦杰立即带着郎仁武,开着警车就去了西州省警察厅。正好,厅里的两巨头王克俭和谭星用两人都在。李伦杰一是来汇报,二也是来请示,这种案子,以前没有办过,看似清清楚楚,却无法查证背后那只“手”。
“哈哈哈……”等李伦杰讲完,王克俭和谭星用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怎么,头儿,这很好笑吗?”李伦杰是省会城市的局长,与谭星用持平,只比王克俭矮半格,其权力比谭星用的副厅长还好用。所以,平时几人都是很随便的。
“没。一点儿也不好笑。你们遇到的事情,与蔡中蔡大爷遇到的事情一样,案子破不了,有人给蔡大爷送了一功,什国四个干部就被抓了,现在别人又送你们一功,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呀。来,喝茶,喝茶,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会有消息的。”王克俭说道。
王克俭心中有一种期盼,或者说想“求证”一个什么。蔡中的“无能”而归和后来的“秘密报告”,王克俭是知情的。案子虽然主要交给了省国情局,但警察厅中有一个部门也时常配合他们。蔡中解决不了的难题,锦江市能解决吗?王克俭并不报希望,他心中有个“设想”,就看锦江方面审出来是个什么效果了。
果然,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在锦方的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意志薄弱者身上打开了突破口,这一被突破,陆陆续续地都崩溃了。
“头儿,那伙人自称是华天制药的(有些是,有些不是,但这次也是受华天制药雇佣的),他们来锦江的目的,就是想给龙马科技制造一点混乱,给龙马科技一点颜色看看。”李伦杰听完电话后,向王克俭两人汇报道。
“嗯,很好。这与我的猜想一致。只是,我建议,这个案子你们应该移交给省厅,再由我们移交给国情局。”王克俭说道。
“头儿,为什么?既然打开了缺口,为什么不追查下去?”郎仁武是负责刑侦业务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与龙马科技有关,那么是否应该到龙马科技问问,说不定那情报就是他们提供的呢。
“呵呵,你有证据吗?前次,蔡大爷分析来分析去,茅头都指向的龙马科技,但结果怎么样?算了吧,这样的案子破不了,上头不会怪我们的。”
这种情况相当于,某国驻华国使领馆的某人,大家都知道他是间谍,但就是没有证据,不但不能驱逐,还得以“外交豁免权”待之。
李华天得到他舅子全军覆灭的消息已经到了晚上了。是时,屈格才获准与李华天通话,屈格才说了一句:“姑父,我们在锦江市警察局,你快找人来保释我们吧!”说完,就被警方抢过了手机。
如果不是看到号码是自己小舅子的,李华天根本会觉得这个电话是个骗局。但是,李华天很快通过他的渠道,得知屈格才等人落网了。“狗X的,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劳!”李华天恨恨地骂了一句,还很不解气地揣了客房的沙发一脚,“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查出来,要灭他祖宗三代!”
别以为李华天也是街上混混出生。李华天正在成长的时代,大街上根本就没有混混的土壤。那时的华国,人手一本语录书,放眼一片红海洋,年轻人都是战天斗地的革命小将。李华天,就是红/卫/兵革命小将中最活跃的人物,就是因为那段青春期岁月的“革命经历”,很轻松地被招进了华天制药,后来又被保送读了最后一班“工农兵大学”。毕业后,从企业的小组长、车间副主任、材料科科员、主办科员、副科长、生产科副科长、科长、副处长、处长、销售处处长,在销售处长时,全国医药企业形势一片大好,升为副厂长,后就遇到改制成为副总经理,他的前任调进北方市时,顺道把他搞成了总经理,二把手;再后来,原来的薰事长点到了退休之后,他就董事长、总经理一肩挑。
“一个‘造反’尝到了甜头的人,你怎么可能让他遵纪守法?”后来,当李华天的时代结束之后,一位华天制药的老知识分子在企业座谈会上语出惊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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