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既然是无耻的勾当,自然是不可能会得逞的。”宫毅见安吉祥生气,忙开口柔声安抚道:“整件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顶多一两天的功夫,便能搜网了。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别说是得天下,就算是让他们在这世间活着都是罪过!”
“既然你们都安排妥当了,那就最好了。”
听到宫毅如此说,安吉祥才算是松下来一口气。她见时间不早,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多言,而是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簇新的外袍来递到宫毅面前,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瞧着天气渐暖,试着给你做了一件,手艺不好,你别嫌弃才好。”
自己心上放着的女子做的衣服,宫毅那是脑子进了水才会开口嫌弃,只不过这如何也算是宫毅这么久第一次收到自己母亲之外的女人给他做的衣服,一时间也是有些紧张,大概也是觉得只接过衣服有些不太妥当,稍稍迟疑了片刻才故作镇定的抬头望着安吉祥笑了笑:“我,不挑的。”
看着逃命一般捧着衣服窜出门去的宫毅,安吉祥也是禁不住红了脸颊。她抬手捂着发烫的面门,深吸了几口气才算是缓过来。
安吉祥这边稳定了,宫毅那头却有些失常。
要他自己说,宫毅也说不清他为啥会来到京兆尹府,大概是一路上太过魂不守舍,所以依着习惯走过来罢了。
想着这段时间京兆尹府已经交给了周玉安,他在大门口停了停便没有往里进,转头便有了要离开的打算。只不过还不等他走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怎么,宫大人既然来了为何连门都不进就要走,莫不是你手里拿着的东西不能见光?!”
“周玉安!”
宫毅磨了磨牙,因为周玉安最后的那一句调侃而陡然变色,他猛然转过身,沉着脸看着半倚在院墙上手里还勾着酒壶缓缓摇晃的男人,带着几分警告的低喝道:“慎言!”
“啧,不就是安国公夫人给你新裁的春衫嘛!”周玉安却是见怪不怪的轻笑一声,左手一撑,整个人便像一只燕子一般轻盈而优雅的落在了宫毅面前:“二节这会儿在地牢,你要不要进去坐坐喝一杯?!”
“这里是京兆尹府。”宫毅有些头疼的扶额,眼前这个混蛋根本就是视一切规矩为无物,他突然有些担心,等到他再转过头回到京兆尹府的时候,这里头的一切被他费心立下的规矩,早已经被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毁得滴涓不剩了。
“嗯,然后呢?!”周玉安眯了眯眼,状似不懂的看着宫毅:“有什么问题?!”
“不能饮酒!”宫毅盯着周玉安还提溜在手里的酒壶,眉头直接拧成了一个川字:“何况,你现在还处在办案中,就更不能饮酒了!若是真的误了大事,可不是你我能够担待得起的!”
“谁说我喝的是酒了?!”周玉安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盯着宫毅,直接走前两步,扯开酒壶的塞子将壶口凑到了宫毅的面前,一股浓郁的茶香让宫毅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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