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而后在她地耳边停住,“答应我,做我的王候夫人,我可以只给你一人专宠。”
瞧瞧,这话说地!“只给你一人专宠”?多给她面子!
胡喜媚撇了撇嘴:“我又不能一天到晚跟着你跑,我哪知道你会不会瞅空子跟人闹去?”
李庸一愕,转而勾唇:“放心,我会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
一个绵长地吻又在继续,空气里带着些微潮的气息,让人心醉神怡。胡喜媚闭着眼睛,忽然又想起了紫宸殿里那些旖旎的晚上,心里那股热潮突然冷却。
她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怎么了?”他抬起头,温柔地磨挲她的脸。
她不出声,眼帘半垂着。片刻后,伸手轻推他的胸膛。“暂时先不专宠你。”
“为什么?”除了有一丝惊愕,他的语气里真的还有那么一丝委屈。
胡喜媚想了想,说道:“我还没准备好。”
李庸怔了怔,倏地笑了,将身子撑起来,说道:“好,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考虑好。”
说罢,他翻身到了她身边躺下,侧对着她,笑笑地,一点没有挫败或者不开心的表情。胡喜媚倒不自在了,也侧身向他:“要是我先遇见你多好。”
李庸眼神微黯,把眼睛闭上了。“睡吧。”
胡喜媚惊讶地:“你在这里睡?!”
他睁眼嘟囔:“这床这么大,分一半给我有什么关系?”一翻身,又背对着她,看样子真的打算不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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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这样梳的么?”
一大早,小楼里丫环穿梭个不停,侍候胡喜媚伺候得不亦乐乎。“是,就这样吧!”胡喜媚看着铜镜里的头发,点了点头。
早上一起来,李庸已经不在旁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摸了摸枕头,也还有些微热,估计天一亮就走了。那时候胡喜媚在贼笑,这个候爷,还跟做贼似的!人家聂小秋作案时也不见这么鬼崇。
一说到偷东西,她脸上突然又有点热,偷人么?哇噻,这话可难听死了!他跟她岂不成了狗男女?呸呸呸!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姑娘,聂公子在楼下等您了。”丫环望了望楼下,又说。
胡喜媚跑到窗边一看,可不,聂小秋正抱着胳膊在湖边发呆呢。于是扬手:“聂小秋聂小秋!”聂小秋抬起头,冲着她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却有些古怪,好像特勉强似的。
胡喜媚愣了愣,但马上又甩甩头不想了。隔这么远,想必看错了也有的。
“快点换衣服。”
她边说边拿起衣服来套在身上,几下子穿好了,又蹬蹬蹬地跑下了楼梯。
聂小秋望着她像只燕子似的飞奔过来,复杂的心情又稍微好了一些。
“你来很久了?”她偏着头问。他摇摇头,微笑着拍她的肩膀,“刚到。走吧,候爷在前边等我们呢。”“等就等呗,我总得梳头洗脸啊。”“就你,在人家家里做客也这么没规矩,赖床赖到现在……”“哎呀,真嗦!……”
两人吵吵嚷嚷着往前厅走去,湖边垂柳微扬,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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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五天,只在第二天的时候三个人在一起大略商量了一下要做的事,然后接下来似乎就没胡喜媚什么事了,李庸和聂小秋成天在一起也不知聊些什么。有时候胡喜媚实在无聊得很,想跑过去听听,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于是只好又走开了。
自从那天过后,李庸并没有来过小楼,见了面的时候虽然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稍微亲热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胡喜媚还是有些犯嘀咕,心道他莫非生气了?……也是,他成堆成堆的女人,干嘛就非得要她不可?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这么想着,心里又舒坦了。但是无聊之下又好奇传说中他养的那些歌舞伎,据说个个天姿国色,像胡喜媚这种生来好“色”之人,怎么会不动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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