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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胡喜媚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好矛盾的?我一点也不矛盾,我简直舒坦的要死!”
小芸忽地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我才不信!姑娘心里一定在责怪皇上,因为皇上不喜欢陆家小姐,却又要娶她。喜欢姑娘却又不给姑娘名份。”
“名份?”胡喜媚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名份是什么?我用来做什么?”
“名份就是——就是宣布和承认你是他妻子地身份呀!”小芸单纯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我自小在家里听大人们讲得多了,女人家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该要个名份地,而皇上这么喜欢姑娘,却又要跟别地女人成亲,姑娘心里当然会不好受!”
胡喜媚皱起眉,“那照你地意思,陆大凤就得了名份了?”
“那是自然。”小道,“自古以来,有了名份等于有了底气,做什么也口气硬得多。陆家小姐成为皇后之后,到时要打人骂人罚人甚至杀人,除了皇上和太后外,都没有人敢说她了。
”
“怪不得我这心里头老觉得憋屈……原来是缺了点这个!”
捏了捏鼻子,下意识地点起头来。接着,又偏头问说,一个男人要是爱上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呃,也就是说,会有什么表现?”
这话把未经人事地小芸也问得有些茫然,“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想,应该会马上把她娶回去做妻子吧!嗯,应该是这样的没错,朝中有个将军就是这样地,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然后也不管她地出身清不清白,还是把她娶回家当正室夫人了!”
“真的?”
“当然!”
胡喜媚一听,咬紧了牙关,砰地捶了一下地板,说道:“臭小子一定是不够爱我!所以不肯娶我!哼!”小芸见她生气,还骂起了皇上,顿时收住了话头,交握着双手不敢出声。胡喜媚骂完“臭小子”,接着又一脸怒气地道:“姑娘我还不稀罕嫁给他呢!”
“姑娘……”小委屈地轻唤了一句,对于自己“口无遮拦”说出的话造成的“恶果”,她觉得很心惊。万一……万一真地那啥,皇上责怪起来就惨了!
“小芸,你别怕!我没怪你。”胡喜媚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不说——啊呀!——”
一辈子没安慰过人,破天荒头一次安慰,却不料一句话还没说完,那马车就陡地一阵颠簸,震得她左右乱晃起来!“姑娘!姑娘!——”小扶着车壁,上前来扶她,却被收不住势的她一头撞翻在地,两个人跌在一堆,直跌得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会儿车子停稳下来,司马的太监下了车,胡喜媚从地上爬起,一把掀开车帘跳下了地,一落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面前的人叉腰就是一阵嚷嚷:“怎么搞的?不知道我们在车里吗?这么宽地大街赶车都赶不好,你干什么吃的呀?!”
太监们惶恐地跪下来,抹着汗道:“奴才该死,姑娘请息怒!是因为咱们的马车被前面那辆大马车给撞了,所以惊扰了姑娘——”
“前边?大马车?”胡喜媚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果然有辆硕大的华丽马车,比起自己这辆来,竟然也不差到哪里去!不光这样,就连赶车的车夫都是个引人注目地美(男)人儿!胡喜媚顿时就有些好奇,当下连身上的疼痛也不顾了,摸着下巴望着那车夫掀帘冲车内人说着什么。
“姑娘,怎么了?”小芸也揉着膝盖下了车,站到了身边。胡喜媚眯眼往对面抬了抬下巴,道:“喏,有美人儿!”小芸可是个老实孩子,一见对面那美男车夫正好也转头望了过来,一张俏脸顿时就红了。
“嗯,确实美……”
单手叉腰的胡喜媚忽然咯咯轻笑起来,两眼发着“绿光”道:“车夫都这么诱人,车里又是啥样地美人儿?瞧他那双露出来的脚,指定是个男地哇!”
小芸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果然见到被车夫半撩开地车帘下,露出了一双白色锦缎挑暗花的靴子来,那双脚上面覆着的是看上去就知道质地非凡的锦袍,两条腿端端正正地摆在袍子下面,仪态万方啊!
胡喜媚这个时候又想起了聂小秋那句“长安遍地都是帅哥”的名言来,并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直到在心里猥琐够了,才“哼哼”声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朝地上的太监道:“去!把那人给我叫过来!撞坏了咱们的车,又搞得我摔得七昏八素,让他赔!”
太监急忙称是,两个人“得得”跑到对面,朝车夫说了几句什么,车夫却摇了摇头,并望向了这边。胡喜媚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对面,心里也不着急。
片刻后,太监们为难地回来了,“姑娘……那人说,要赔可以,不过得请姑娘移驾过去……”
“凭啥?”胡喜媚放下托腮的手,被马蜂蜇了似的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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