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大木头似地呆在她身上……苍天啊!
“你怎么了?”
胡喜媚舔了舔嘴唇,还意犹未尽似地望着他的嘴。他忽地将脸撇开,撑着软榻从她身上下来,走到了龙案后坐下。胡喜媚惑地坐起,跟在他身后,“怎么了嘛?”
他撑着额头又转了个方向,“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嘛!”胡喜媚跺脚,攀住他地肩膀。不料他一躲,松松系着的衣领就敞开了一半,结实的胸膛在相隔数月之后,再次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胡喜媚眼前!
“哇……”
胡喜媚望着他的胸,几乎流下了口水来,一双魔爪也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别过来……”李承幻伸手来阻拦她,可是哪里阻拦得住?人家早已经身形敏捷地扑上来连摸了好几把!
李承幻隔着衣衫按住那对手,紧抿着嘴“悲愤”地望着她,她倒笑嘻嘻地快乐得不行!“你身材不错哦……”不料这句话却勾起了他的旧心病,他轻哼一声,把她的手给一把掏了出来,“不好!没别人的好!”
“没谁的好?”胡喜媚托着下巴绕到了他跟前。
“总有人呗!要不然,你怎么会非要嫁给他不可?”他撇了撇嘴,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胡喜媚一愣:“你是说风扬絮?”
“难道你除了他,还说要嫁给很多人?”
“呃……这倒没有。”胡喜媚挑了挑眉,席地坐了下来。
李承幻穿严实了衣服,也坐在她对面,只不过这一次离得远了一些,中间还隔了张龙案。“说到这个,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哼。”
“算啥帐?”
“你从风家出来,干嘛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去风家找你,却听到你被人掳走的消息有多担心?要不是聂小秋来找我告诉你在秋月山庄,我还以为你真的落在坏人手里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一下子变得好激动,隔着龙案狠狠地瞪着胡喜媚。胡喜媚却罕见地一点也没有生气,也没有要与他唱反调的意思,而是忽地咧开嘴笑了,欣喜地道:“真的?你真的去找过我?”
李承幻望着她高兴的脸,轻哼了一声,脸上虽然还绷着,但眼神却变得更加柔和。“我还骗你?那天晚上害我还被风扬絮当成了采……当成了贼,你自己想想要怎么补偿我吧!……”
两个人正这么瞎胡闹着,门外却传来了孙如海的通报声:“启禀皇上,该早朝了!”
李承幻顿时神色一凛,道:“知道了!”回头起了身,又朝胡喜媚道:“你在这歇会儿,我去早朝,等我回来一道吃早膳。”说完拉着胡喜媚走下玉,将她推进了里面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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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上,太极殿里暗流涌动,一大早就透着一股让人轻松不起来的气息。
李承幻绷着脸坐在龙椅上,单手撑膝望着站在底下老谋深算的陆原。
“沪阳候入京,此事可有确凿证据?”
陆原俯身一揖,答道:“回皇上,老臣敢说,自然就有证据!他沪阳候来天香阁居住过,走之前虽然颇费了番心思,将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但元庭仍是在里面搜出了几张他写过的字!皇上请看——”
陆原说罢,从袖笼里掏出卷成一筒的几张纸来,递与了上前来的孙如海。
李承幻伸手接过,冷眼瞄了瞄陆原,说道:“太尉大人方才说是陆元庭带人入内搜到此物的,但不知,陆元庭又是凭什么入内搜查的呢?擅闯王公府宅,这可是有犯上之嫌!”
这话从一国之君的口里吐出来,其份量本已极重,不过陆原老奸巨滑惯了,听了后面不改色心不跳,撩了撩眼皮儿道:“皇上,元庭进入天香阁,乃不是冲着沪阳候而去,实在是因追捕采花大盗之时,无意入内——”
“追采花大盗?”李承幻摸着下巴轻笑了一声,“陆太尉,如果朕没有记错,陆元庭的职权似乎不包括维护长安的治安吧?他一个回京休假的驻军将领,追什么采花大盗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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