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谁都不怎么说话。后来,他父亲再次结婚,给他找了一个后妈。听说就在他父亲结婚的当天晚上,他拿了一把手枪冲进了房间,差点杀了那个女人……从那以后,他就渐渐变得桀骜不驯,有一段时间一直跟街头混混为伍,再长大了一点,甚至跟黑.道上的人来往密切。他父亲知道以后,痛打了他一顿,把他丢进了军营,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当兵的好料子,没几年的功夫,就在部队里出类拔萃,不断地获得各种荣誉。”
说到这里,王子清停顿了一下,扭头看了罗平一眼,见他一脸平静,听自己解说了陈志龙的家世以后,没有露出半点惊慌之色,心中对他的评价再次上升了一个级别。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再找他说说,相信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呵呵,这个我倒不担心。明天我就回江城了,跟他估计再也碰不到了。”
说实话,罗平对于陈志龙是龙是虫一点也不在乎,他们那些人距离他实在是太遥远,等他回到江城以后,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他再有交集。
王子清微笑点了点头,忽然道,“你说的那两个小孩的事等长假结束以后我就会找人问问,绝对不会让他们吃了亏的。”
罗平看着王子清,笑着说道,“那就好,谢谢了。”
王子清再次撩起落在额头前的一缕发丝,眼睛看着前面,笑着道,“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这一次你帮了我们家的大忙,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对了,你去哪,我送你过去,小俊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带他回家的。”
路灯的光穿过玻璃窗斜斜地映在她的脸上,明暗相间,脸部轮廓清晰可见,线条柔和,笑容温婉可人,罗平不知不觉就多看了两眼。
王子清虽然专心开着车,但是罗平目光如炬,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很少有男人坐她的私人轿车,王子清闻着罗平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想到自己晚上曾经搀扶过他的胳膊,脸上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不过她的脸隐藏在了暗影之中,罗平并未发觉,看了一会,他自觉有些失礼,就坐正了身体,不再看她。
罗平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了,应该问问刘琦和马三甲,如果他们也回去,那就跟他们一起走好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刘琦的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再拨马三甲的电话,也是一样,显示出的都是关机状态。
现在才晚上十点左右,他们难道这么早就休息了?
罗平放弃了去潘家园的打算,坐在车上看见前面有一间酒店后,就让王子清把他放了下来。
与王子清挥手作别,罗平走进了酒店。
第二天清晨,他准时在七点醒来,吃了早餐后坐车来到潘家园。
刘琦的小店大门紧闭,罗平敲了一会后里面没有半点动静,直到过了半个多小时,刘琦雇请的员工匆匆赶来开门,他才跟着走进了店里。
店里空无一人。
罗平从那两名员工那里得知刘琦和马三甲昨天出去以后,一直到傍晚打烊也没有回来。
看来,这两个老头是一夜未归。他们会去了哪里呢?
罗平在店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打他们的电话始终打不通,心里渐渐有了一些不安的预感。
他走进店后的休息室,两张小床上的被褥齐整,不像有人睡过。罗平昨天见过的那个青瓷瓶也还在刘琦的床上放着,自己弄碎的那个瓷瓶残渣也依旧堆在墙角。
罗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
此时此刻,距离潘家园大约五公里的一间平房里,刘琦和马三甲手脚被绑,背靠背坐在墙角,两人嘴上也都被人用捆扎胶带封上了。
在他们面前,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浓妆艳抹,丰乳肥.臀,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紧身衣,肚子上的肥肉鼓鼓囊囊地挤了出来,白花花的怵目惊心。
她左手拎着半袋子瓜子,右手捏着兰花指,从袋里拿出一颗瓜子放进嘴里,用门牙轻轻一咬,瓜子壳就卡嚓一身裂开,再用腥红的舌尖一扫,饱满的瓜子仁就落进了她嘴里。
她随手一扬,瓜子壳就飘向了刘琦和马三江——在他们身边的地上,已经落满了一地的瓜子壳。
女人熟练地磕着瓜子,时不时端起旁边的小紫砂茶壶咕咕地灌口水,屁股始终没有离开那张椅子。
刘琦脸色苍白,马三甲神情萎靡,两个人精神状况都不大好。刘琦似乎是熬了大半宿有些受不了了,低垂着头昏睡未醒,马三甲睁开眼后看见了身边的胖女人,不停地挣扎了起来,可惜他的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身后的暖气管上了,怎么也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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