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横着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盏。
坐在穆维对面的男人什么话都不讲,只是重复做着端酒、痛饮的动作,几许烈酒下肠,他的面颊被体内的酒火熏烫的红红。
“麦德先生,你似乎有着什么闷心的事情。”穆维抿了口小酒。
男人自然是麦德,他重重把酒盏放下,额头暴露青筋,双眼中含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意。这股杀意显然不是朝着穆维,麦德连做几个深呼吸后问了句话:“你有没心爱的女人?那种比自己生命看得更重要的,谁敢让她有一点难受就会愤恨的想要杀死那人!”
穆维被问及这个愣了下,低了低眉,沉吟着没有回答。
“说来可笑,我麦德正有这样一个心爱的女子。她长得不算漂亮,但很温柔贤惠,在这乱世中犹如一朵纯洁的白莲毫不沾染。她是被我从村庄中抢掠来的,后来,我深深爱上了她,有什么好宝贝都第一时间赠送与她,只要看着她开心,仅仅一个笑容都能令我的心如湖水陶醉。”
说到这,麦德的目光仿佛苍老半百,那是种难以言喻的神情:“而在昨天晚上她被别的男人奸污了。当我发现的时候她长发披散的躺着,眼角溢满眼泪,衣裳残破得掩盖不住雪白酮体,裸出的胸脯上沾满恶心的唾液...她抵不住羞辱自杀了,脖子里嵌入了一截簪子。不过幸好我发现的及时,连忙差人救治总算保住了一命。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着。”
“这真是个不幸的事情。”
穆维唏嘘了声,也不问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碰麦德的女人,说得难听点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谁干的。上次潜入麦德房内时有见过他的女人,确实如描述的那般端庄,而在尨山上敢动麦德女人的也只有那位寨主了。
说来,贼寇的作风众所周知是**的,对于女人的贞洁也是毫不顾虑。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只是泄欲物品,一种炫耀的东西,经常有贼寇朋友来屋里坐坐,前者便是牵出自己屋里的女人来招待。
那只是奴隶一般的东西,也就麦德会把她的女人真正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不能说寨主就是为了给麦德下马威才搞了他女人,也可能真的是寨主没想太多,酒后乱性看到麦德的女人便是想也没想就上了。
但不可否认,寨主此次无疑是狠狠触碰了麦德的逆鳞。
穆维心底里暗喜,表面上装作茫然:“夫人既然还在重伤不醒中,你不留在身边照顾,却来我这...”
“呵。”
麦德苦笑了声,摇摇头:“我怕再待在那儿会忍不住拔剑,一个冲动,把死亡带给了自己和所有弟兄。下山后一个人随处走荡,说来也奇怪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你的领地,想想你也是个能谈酒话的朋友便是来了。”
“为何要压制住你的血性呢。麦德先生,你在我印象中可不是懦夫。”穆维道。
麦德脸上显露狰狞:“并非我怕死,而是一点渺茫的机会都没。”
“没错,单靠你确实不行。”
穆维“腾”的站起身,眼神对视是那么坚毅:“但是再加上一个我就不非定数了。”
“不不不。”麦德在一刹那激动后又冷静下了头脑,回道:“你太年轻了。以你的处境来讲,我知道你早就有意剿灭尨山贼寇,当然现在的我也恨不得能亲手砍下寨主的脑袋。但是从兵力上来讲还是太悬殊了。何况...寨主他可是一名六阶武者!”
“事情到了这步,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穆维嘴角扬起一抹睿笑,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让麦德诧异不已,下一刻他见得穆维开口:“穆维.德林,这曾是我的全名。虽然已经不再是德林家的子嗣,但从血脉来讲我继承了父亲霍格侯爵出色的战争头脑,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你,你,你居然是那位大人的儿子?!”麦德惊艳的目光死死盯着,喉咙咽了。
“哼哼,还有我,姑奶奶的老爹可是阿鲁巴将军。”门被打开,伊娜神气极了的走进书房里。这其实是穆维的安排,就是要以这样的背景底子来震慑住麦德,给他谋反的勇气!
麦德的大脑有那么几秒是空白的,看着伊娜背后气息沉稳的几个男人,再回头看看一脸自信的穆维,他感觉体内的血在难以压抑的滚烫了。还有随后进来的那个老管家和侍卫长,麦德这会儿越看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普通小领主的手底下可不会有这种气息的仆人。
“除了你和我的属下,雪狼镇的雷克萨领主还会派来一千名精英雪狼骑兵。”穆维又道。
伊娜一拍穆维肩膀,冲麦德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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