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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公主耐心的说,脾气蛮好的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一物降一物,知道吗?如果没有蝶润给您下得那剂毒药的解药,此时配出的解药救不了您,我此时配解药就得先配出毒药,然后才可以有解药,也可以这样说,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首发您看您造化如何,可否找得出蝶润来,并且蝶润手中还得有解药才成。”
“找到蝶润,她好象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或者有可能被人救出来,也只怕是——”司马溶有些犹豫的说,“我觉得,轩王府里的人要救也只能会救意儿,不会救蝶润,虽然他们认识蝶润,但是蝶润是嫁了我父王的人,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不可饶恕的人,如果没有她被关在狱里,说不定轩王爷还不会死。”
皇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其实这样也不坏,他这样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啦,溶儿,你有去看你祖父吗?不晓得他知道了你皇叔的死讯会如何?会不会也一命呜呼?想想也是有趣的紧,真是可惜,朕到是想再见见蝶润,那女人到是妩媚的很,得让雪薇学学她的妆容。对啦,雪薇她可好?”
司马溶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说什么才好。
“算啦,别在那儿发呆了。”蕊公主冷冷的说,“蝶润下药极狠,你们此时还是祈求上天保佑可以迅速找到蝶润吧,或许她手中还有解药,否则,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他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首发”
“皇上,大太子求见。”有太监走进来轻声说。
“让他进来。”皇上懒洋洋的说,不由自主的从枕头下抽出手绢****起来,看得司马溶眼睛睁到不能再大,这是怎么了,父王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那个蝶润到底是下了什么毒呀?
“父王,孩儿向您问安,您可好些了。”司马澈温和有礼的说着,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司马溶,微笑着说,“原来你也在这儿,这几日可有些空闲了,该抽些时间应付公事了吧?原来蕊公主也在,可看出我父王的病情如何?有何药可解?烦你这么晚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蕊公主盯着司马澈看了几眼,微笑着,轻声说:“刚刚已经和皇上说过了,除了蝶润,没有人可以救得了皇上。”
“这,有些困难了。”司马澈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很认真很正经的说,“据说,蝶润已经在那次大火中丧生,父王,您可有别的想法?”
皇上摇了摇头,说:“朕懒得费这个脑子,你去替朕想个办法,对啦,朕听说,丛意儿那个丫头还活着,是真的吗?”
犹豫一下,司马溶轻声说:“是的,意儿她还活着,不过,情形不算很好,皇叔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现在看来还是非常的悲哀。首发”
皇上笑了笑,散漫的说:“她还真是一个命大的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还能够无事,蕊公主呀,若是没事的话,就先退了吧,朕累了,都散了吧。”
蕊公主转身就走,根本不肯多做一分钟的停留。司马溶和司马澈也从房内退了出来。
丛意儿看着尤公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好的,非要请她喝酒,上好的酒倒在上好的杯中,在灯光下有着让人黯然的光泽。临晚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寒意也重了许多。
无心师太早早的歇息了,院落里安静的很,只有他们二人坐在桌前对斟,氛围有些怪怪的。
“这是最好的酒。”中年男子温和的说,“今日得了,特意请你品尝一下,人们常说酒可解千愁,这话听来有些夸张,但是偶尔饮上一杯,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丛意儿看着他,漠然的说:“你真是奇怪,看起来极聪明的一个人,为何就看不出我是如何的不欢迎你的到来,想要喝酒,一个人足可,何必来烦我?”
中年男子并不以为忤,反而是微笑着继续说:“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觉得这酒是好酒,想让姑娘一同品尝一下,人生得遇一合心之人之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得了,一定要与知心之人共享,在下也是寄居于京城,一个飘泊之人,得遇姑娘,心中快乐,有好事好物一定要拿来与姑娘分享才好。在下也知道姑娘心中不欢迎在下,但是,我却是真的并无他意,只想与姑娘说上几句话,这一日似乎才算得上不虚度而过。”
丛意儿冷冷的说:“我不喜欢喝酒。”
中年男子微笑着说:“这酒并非烈酒,乃是高人亲手酿制而成,取那饱满之果历经时间慢慢酝酿而成,入口有留齿清香,姑娘若是不信,可以一试。”
丛意儿盯着中年男子,心中真是觉得奇怪,这人还真是奇怪,怎么就闲到纠缠起自己来。她想了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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