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在这里呀,晚上没有补习很闲?”他缓缓的降下了车窗。
“不不不,一点都不闲,回家回家。”我跐溜打开车门坐进去了,一点也不客气。
“谢谢欧阳叔叔。”下车给了一个超级大笑脸,估计那声叔叔噎的不轻,半天都没有回我话。
学校。
“你说那个以前借你笔记的冰山帅哥不理你了?”小三一边跑步一边看着我,就连她也觉得奇怪。
“嗯那,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什么冰山帅哥?”陈键锋插了一句。
小三抬头一个白眼,“就你一情敌!”
陈键锋不说话了,小三接着说,“不会他是觉得你突然变成了爆发户,他怕自己配不上你吧?”
“怎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在我的印象中,他可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个而不理我呢。
“那能因为什么?其他理由都没道理把气置你身上呀。”
“算了,不管了,等有机会再说清楚吧,马上又是运动会又是考试的,我还担心我吃不消呢。”
“你能有啥吃不消,有欧巴辅导功课,不要这么怂好吗?”小三甩下一句话,噌噌加速追夏晴跟陈键锋去了。
靠,白眼狼,就不知道等等我吗!
加速,我也加速。
不行,我怎么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脑子也有点沉。
应该是跑步有点缺氧吧,我用力甩甩头,继续跑步。
好晕,呼吸也跟不上,心脏的跳动震耳欲聋。
瞳孔里的一切在剧烈转动。
轰!
我躺在地上看着蓝天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的视线。
“小琴小琴,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是小三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好想回她一句,我没事。
但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快送医院!”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空旷的梦。我梦见我站在一个好大好大的门前面,站了好久好久,梦境告诉我这是鬼门关。
小小的我,跟巨大的黑色的大门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无论我站了多久,那个门就是没有为我打开。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窗户,白色的窗帘,白色被褥,白色天花板。
这是医院,那我应该是没事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扭过头,看见爷爷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趴在床沿边上休息。
“爷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爷爷了。
爷爷慌忙的抬起头,“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没事。”
“还没事,都睡了两天了。”爷爷又是责怪又是疼惜的看着我。
我愣会儿,“两天了?我这是怎么了?”
“是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别担心,现在医学发达,没事的。”爷爷露出了点点笑意,是想安慰我别担心太多。
我也会意的笑着点点头,不管怎样,我也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云婷妈提着东西推门进来,“琴琴,醒了?吓死妈了。”她紧紧地抱着我,忍不住失声哭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心里很是难受。
“没事了,妈,别哭呀。这不好好的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扶她起来。
“嗯,没事了,没事了,都怪妈粗心大意,没能早些发现问题。”
我轻笑,“这是潜伏性的,可能刚开始没有发现,之后才起症状的呢。”
她也点点头,因为当初生下我,真的没发现什么先天性心脏病,这怎么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了呢。
吃了点东西,好一番安慰,才让爷爷放心的回家了。
“琴琴,你爸爸去美国给你找医生去了,你爸认识的一个医生,研究这一方面,你就放心。”云婷妈一边削苹果,一边陪我说话。
“是你就放心吧,我一点也不担心呀。”我靠着枕头,真的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担心,生老病死,看得很开。
云婷妈抬头看着我,又红了眼眶,“你是我女儿,我怎可能不担心,傻孩子。”
“妈,真的没事了,你别太担心了,顺其自然好吗?”
“恩恩。”她忙收回了眼泪,继续给我削苹果。
在没有认识我之前,她还没有干过这些伺候人的活呢估计,苹果削的很慢,很细致,纤细的手指,让从来不爱吃苹果的我觉得这个苹果的味道应该是棒极了。
过了一会儿,啃了一个苹果,欧阳居然也提着果篮过来了,靠,家教老师还要不要再贴心一点。
“感觉怎么样?伯父请的莫雷医生下午就能到了。”欧阳的声音没有平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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