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凶顿时化作一股白烟,飘到了老金头的葫芦里。
这时候的众人已经被场上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了。
这简直就跟演电影似的,魂魄还能化成白烟,飘进葫芦里,是不是有点太神奇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村长,爷爷,蛊妪,鬼妪,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懂祝由术的人之外,其它人包括我和天鸿在内,俱呆若木鸡的望着眼前这一切,完全不知所措了。
老金头将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之后,麻利的用左手将葫芦系在腰间。
用怨毒的眼神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倒地不起的黑衣小鬼身上,眼神开始落得迷离而又悲伤。
半晌,老金头从黑衣小鬼身上移开视线,望着呆若木鸡的众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都是好样的,白家后人,果然名不虚传。
念在这十多年来,你们对我的帮助和照顾,今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我且不与你们计较,从此山长水远,后会无期。
老金头说完之后,捡起地上的笛子,往龙头山的方向逃去。
贼子哪里逃!!!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村子里一群愤怒的年轻壮汉以及其它前来支援的村民们,除了爷爷和蛊妪以及鬼妪外,其它人闻言都疾速的朝老金头追去。
老金头虽见大家伙对他紧追不舍,却也没有半分害怕。
只是定定的站在山坡上,转过身来,随手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不知名的粉末,如天女散花般洒向了人群中。
蛊妪见状,连忙惊叫一声:“大家快退后。同时健步朝老金头奔去。
可惜已经为时晚矣。
粉末被夜风一吹,很快就飘散到了人群中,不出三秒的时间,人群中就已经有人痛苦的叫喊起来。
蛊妪见状,咬牙切齿的奔到老金头面前,二话不说随手甩出一条非常细小的蜈蚣,悄然的落到了老金头的脸上。
不等老金头反应过来,蜈蚣已经在他脸上咬开一道口子,疾速的朝肉里面钻去。
其实老金头一见蛊妪朝他奔来,内心就已经产生惧意了。
再见蛊妪向自己甩出一个东西,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是啥,但料想应该是极为恐怖之物.
所以他第一时间本能的向后闪躲而去,可惜的是已经为时晚矣。
那个事物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痛彻心扉,想要将那个事物拿掉,却已然不及,因为那个东西已经从脸部钻到了他的皮肤里。
老金头也是个狠角,不然也不会卧薪尝胆十多年来谋划复仇。
他当机立断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利的苗刀,湛蓝的刀锋在眼神人下显得尤为刺眼。
甚至都没有半分迟疑,老金头已然狠狠伸手将右脸上的一块肉给削了下来,而那个钻到他皮肤里的蜈蚣,自然而然也被给削死了。
从蛊妪抛出蜈蚣,到老金头将右脸上的皮肤割下来,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连见惯了大阵仗的蛊妪都被他那壮士断腕的决心给吓了一跳。
老金头将脸上的皮肤削下来之后,甚至都没有顾得上擦一下满脸的血迹,只是回头怨毒的朝蛊妪看了眼,然后趁着众人叫喊连天的功夫,朝龙头山上落慌而逃,转瞬间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村长等人本想乘胜追击,但是刚才被老金头的粉末碰到的那些村民,此时已经一个个趴在地上痛得哭天喊地了,所以只能弃了老金头,调转回来察看村民们的伤情。
蛊妪这时也回过神来,朝老金头消失的方向叹息了一声,然后走到人群中,去帮助村长检查村民们的伤情。
怎么样,中了什么毒?村长望着村民们开始腐烂的皮肤,急切的追问蛊妪。
是植物蛊!蛊妪抬了抬眼皮,缓缓的说出这四个字。
植物蛊?这是一种什么蛊毒?我在湘西这么年,从来不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一种蛊毒?村长挠了挠头,大为不解的问。
是一种已经消失的数百年的蛊毒。这时爷爷和天鸿搀扶着受伤的我,走上前来,而说话的人,正是爷爷。
消失数百年的蛊毒?村长倒吸一口冷气。
爷爷朝村长点了点头,然后扶着我,将我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叮嘱天鸿照看着,等一切安排妥当后,爷爷这才转身问蛊妪:“这种蛊毒在明朝年间不是就已经绝迹了吗?老金头怎么还能制作出这种蛊毒来?
没错,据传是在明朝年间就消失了,不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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