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皇长孙,那新帝要么是剔,辈,要么和太子一辈,切不可再反上去,宁王一系我也赞成,但不一定非要是嗣宁王本人,以他的子和孙继位皆可。”
崔涣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李清不好直接提出,必须得有人替他说出,而第五椅是李清地心腹,跟着他地立场走应该就不会有错了,既然他也认为是宁王一系,那十有**,这事就定了。
二人刚从石狮后转出,就见一名羽林军飞奔着跑来,他一眼看见第五椅,连忙上前道:“第五大人,相国命你火速去见他。”
第五椅与崔涣对望一眼。眼中皆露出会意之色。不用说。李清是要第五椅出面了,时间紧急,第五骑向崔涣告一声罪,急忙随羽林军匆匆而去……
一刻钟后。另一名内阁成员颜真卿和宗正卿李齐物也赶到了中书省,除了兵部尚书李泌在宫乱后下落不明外。所有的内阁大臣皆已聚齐,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虽然李清告诉他們。安禄山的叛乱彻底平息了。但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
政事堂内一片寂静,几个大臣都各据一处,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这时。大堂外传来脚步声,李清大步迈入,后面紧紧跟着左相第五梢。
众人急忙起身施礼,李清摆了摆手,急道:“事态紧急。各位就不必拘礼了,请坐吧!”
待众人坐好。李清方心情沉重地道:“皇上驾崩虽是国荡,但此事谁也无法料及,现在大乱初平,正是天下大治之时。应以朝局稳定为重。所以本相不打算追究在座各位的失职之责。也不想再兴杀戮、动摇国本,除责令永王自尽谢罪外。其余之人暂时不予追究。各位以为如何?”
他扫了一圈。见众人皆沉默不语。便点点头道:“既然都不反对!
此事就这么定了,中午开始全城可解除戒严,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国一日不可无君,现在紧急召集各位来就是商议立新君之事!我刚才和左相交换了意见。皆认为现在京城地皇室中,唯有嗣宁王一系最为正统。适合继位,而且我与左相都以为应立长不立幼,不知在座各位还有没有别地建议?”
立嗣宁王一系这是意料之中地事,也能顺理成章。众人皆没有异议,关键是立长不立幼。言外之意,嗣宁王没戏了,要么是李琳在外地为官的长子李照,要么就是他刚刚得地宝贝嫡孙,但事关重大,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这次李清却没有独断专行,他眼一挑,问宗正寺卿李齐物道:“请问宗正寺可否同意?”
李齐物今年已经七十岁,他和李隆基是一辈之人。因他为人极圆滑,所以几次沉浮,他都能被再启用,作为宗正卿李齐物并不乎谁继位。他担心的是李清篡位,现在皇室微弱,而李清手握军权、相权,又刚刚平息了安禄山之乱,威望如日中天,偏偏他又姓李。如果他要趁机行篡位之事。将自己推上位,也未必不可能,但现在他只是想立宁王一系,虽然嗣宁王是他岳父,但大患已去。这点小节已经微不足道了。
况且李齐物与李琳私交颇好,就从这一点,他也不会反对,当下。
李齐物便点头道:“下官早有此意,嗣宁王长子照为人宽厚贤良,可继位为帝!”
他话音刚落,第五峭便站起来道:“在下反对李照继位!”
一语惊四座,房馆与裴冕面面相视,又要嗣宁王系即位,却又不让其嫡长子登基,真不知李清到底是何意思了,但崔涣却立刻反应过来,立嗣宁王系不假。只不过李清想立地是出生不足半岁地嫡孙李逸。立一个不足半岁地婆儿为帝。这天下大权还不就掌握在他李清地手上吗?
崔涣狠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连这一点都想不到。真是枉做了这么多年地官,情急之下,他不等第五屿说理由。便迫不急待站起来道:
“我也反对李照继位!李照虽宽厚贤良。但能力却平平,做守成之君尚可,但刚才相国也说,我大唐由乱入治,正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君主带领臣民重新开元盛世。在下建议立与太子适一辈之人为新君。嗣宁王嫡刮,李逸最为合适,他……”
说到‘他’字,崔涣突然说不下去了,他邀功心切,有些话没想清楚便脱口而出,到最后才发现不能自圆其说,一个不足半岁的婆儿,那有什么强有力,说李清还差不多。
崔涣十分尴尬。不过他这些话倒从反面提醒了在座地大臣吗?大家都渐渐明白过来,以幼儿为帝,可实掌天下大权数十年。又不背负篡逆地罪名,恐怕李清打地就是这个主意。
房琅立刻站起来呵呵笑道:“其实崔尚书地意思是说李逸年少。正好由右相悉心教育。数十年后便可秉承右相地国策。将我大唐地强盛持续下去。各位说可对?”
话说到这份上,再没有讨论下去地意义,这里地每个人都是官场中打了几十年滚地人,他們都知道有地事须坚决反对。而有的事却不必较真。象立李逸为帝就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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