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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yy的想的开心,顺口就问道:“那夫人你说说,这酒订个什么价钱合适?”
尉迟红眉头皱了皱,想了想说道:“若这酒产量有限,供应不多的话,那到时价格之高,肯定乎夫君想象。若这酒能大量生产,供应充足的话,价格估计翻现在那些名酒的一番也就是个头了。”
摇摇头,我叹口气:“咱庄子肯定不可能大量生产的,一来没那么多粮食,二来没那么大产量。就算酒坊全力开工,一口锅5o来斤,五口锅25o斤,去了损耗,能一次产2oo来斤酒,就算是个头了。这样算,一个月最多也就生产5oo来斤。按了庄子的情况,我估摸着等过几年,粮食充足了,到是能考虑扩大生产,现在嘛,不可能。”
“如此说,夫君造酒,是打算做这酒水生意?”尉迟红看看我。
“是啊!”我点点头。
“不行!”一屋子人,包括铁牛都异口同声的反对。
“为哈?”我愣住了。
“商为贱业,夫君绝对不能亲自挂了名头去做。”尉迟红严肃的说道。
“那咋挣钱?”我问道:“这么多酒,不拿去卖多可惜啊?”
“夫君又糊涂了。”尉迟红冲我摇摇头:“去卖可以,但不能由您直接出面。否则那些御史言官的烦都能烦死你!”
其他人跟了点头。
重农轻商,自汉朝独尊儒术之后,这种思想就在每一个当政者心理生根芽,就连号称风气开放的唐朝亦不免俗。
自汉代晁错第一个提出“农本商末”的理论起,至东汉的王符在其《潜夫论.浮侈第十二》中曾说:“今举世舍农桑,趋商贾,牛马车舆,填塞道路,游手为巧,充盈都邑,治本者少,浮食者众。商邑翼翼,四方是极。今察洛阳,浮末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者什于浮末。是则一夫耕,百人食之,一妇桑,百人衣之,以一奉百,孰能供之﹖”,农与商的关系,就被所有统治阶级认定为本与末的关系。农为本,商为末,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尽管没有哪个朝代真正离开过商业,但这观念就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那夫人你说咋办?”我看看尉迟红:“让双儿出面?刚好双儿也已经掌握了全套造酒技术!”
“如此甚好,可是就怕双儿不愿意。”尉迟红看看双儿。
“双儿愿意!”双儿看看我,看看尉迟红,说道:“反正双儿无牵无挂的,本来也没啥身份,少爷、夫人对双儿恩高义重,双儿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只要少爷和夫人信得过双儿,双儿愿意做任何事。”
“别说啥无牵无挂的话,你不牵挂我,我还牵挂你呢!”我拍了双儿脑袋一下。
“是!”双儿看着我点点头,眼底有着一丝喜悦。
“行了,就这么说了!”我做了决定。
掩耳盗铃也好,自欺欺人也好,这面子上的事儿总是要过得去的。就像老妖精家,店铺几十间,商队满天下跑,但只要不是老妖精和程福之直接挂了名去做,谁敢说半句闲话?而且这满长安的王公贵族,要说没有自己产业财路的,不能说没有,但恐怕还找不出几家?这个就是潜规则,谁违反谁就被踢出局,既然无力改变,那咱只能慢慢适应不是。
“其实不用你抛头露面的去卖酒,就想夫人上次说的那样,只要我给这酒的名声打出去,只怕那些商家得抢来来跟你拉生意呢。而且有夫人和我给你罩着,到时候,没人敢低看你一眼。”我看看双儿说道:“我都想好了,咱这个月多造些酒,等福之大婚的时候,我就给这个酒当了贺礼送去,到时候让满场的王公大臣达官贵人都尝尝,嘿嘿,到时候,我再透露咱庄子上这个酒坊的事儿,还怕那些人不来买?”
“夫君到是计划的周详。”尉迟红点点头:“到时候咱们每个月定量买,剩下就存起来,想要货,就让他们预订,到时候人人都想抢了买的时候,价格还不是随了咱们自己订。”
“就是这么个说法!”我点点头,笑着刮刮双儿的鼻子:“到时候双儿你就是咱庄子上的财神爷!”
“少爷!”双儿小脸通红,躲了尉迟红背后。
“老关叔,酒坊里当工的,通通有赏,赏多少,夫人说了算!”我大笑道:“还有,让庄子上的人都给酒坊给我看护好了,这个可是咱庄子展的钱袋袋!”
“是!”老关叔点点头,用力应道。
“夫人,你说这酒取个什么名字呢?”我转头问尉迟红。
尉迟红白我一眼:“你这个大才子还会想不出个好名字?”
挠半天头,这段时间太平日子过的,真忘了自己还挂了个才子名头呢。
抓耳挠腮想半天,叫个什么好呢?茅台?否定!五粮液?否定!剑南春?否定!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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