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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夏中的北京,近六点时空气是无比郁燥的,出了凉爽的燕莎,一股热浪立即卷上了帅山山。
這时高峰路段上还出现了坏车,大街上长长的堵成了一条车龙,交通算是废了,帅山山本想带杜洋去一家熟悉的西餐馆耍浪漫,但看這情形是没戏了。
环视四周,几家知名的餐馆都是人满为患,大堂中都排着一群群排号等餐的人,帅山山不喜欢在餐馆里等餐,相比在餐馆里傻傻的等,他宁愿多走几步健健胃,于是带着杜洋轧起了马路。
他们路过的几家有排场的餐馆都是清一色的满员,而且排号等餐的人爆多,帅山山不禁感慨:十年前的北京,餐饮业咋這火呢?
杜洋平时少穿高跟鞋,没走多久就累了。
帅山山发现后,抱歉的说:“我背你走会儿吧?”
杜洋推辞说:“甭背了,這里人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穿我拖鞋走吧?”
“不用了,這鞋很舒服,只是今天游泳太累了。”走了几步,杜洋提议说:“要不咱们就近吃了吧?”
帅山山点点头,看看周围,有一家叫德某的高级日本料理店门庭挺冷清的,就指着说:“你喜欢吃日本料理吗?”
“还可以。”
“还可以就算了。”
“那我喜欢还不成吗?”
“只是喜欢啊?”
“那算我爱吃还不成吗?”
“什么叫算啊?”
“我真爱吃,成了吧?”
“不成,我不去日本人在中国开的日本料理。”
“帅山山!你……!”杜洋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帅山山呵呵一笑,说:“别生气,我忽然想起了這附近有一个道地的老北京餐馆,我带你去那儿吧,让你這挂着外国专利的北京人开开眼。”说完半蹲在了杜洋身前。
杜洋推说:“别背了,我没事。”
帅山山大气的说:“赶紧上来吧,又不是没背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佛家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你心正,何必在乎這些狗屁的小礼小节呢?况且這附近又不会有熟人……”
杜洋无奈的打断帅山山说:“得、得、得,你别说了,我怕了你了还不成么。”说着跳上了帅山山的背。
“哎哟!”帅山山打了个踉跄。
杜洋赶紧问说:“怎么了?碰着伤处了?”
“没有啊?哪都不疼啊?怎么感觉背着你走不动道儿了?”帅山山是一副不解的神情。
杜洋甜甜的笑说:“看来你也累了,放我下来吧。”
“我没觉得累啊?哦,我知道了!”帅山山如恍然大悟般,惊说:“你把我心给偷走了,你变沉了!”
“噗~”杜洋无力的趴上帅山山肩头,既爱又恨、既磨牙又投降的说:“求你了,别再闹了,我快让你弄疯了。”
帅山山边走边笑说:“哈,不是我把你弄疯的,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弄疯的。一个人一会喜欢一个人,一会讨厌一个人,你说她能不疯吗?”
“帅山山,你怎么那么轻浮?”
“嘿,当然轻浮了,心都让你偷走了,我能不轻浮么?要不,你把你的心给我?那样你就不那么沉重了,我背着也轻松,你活着也自在。”
杜洋无力的干呜了几下,被帅山山逼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一会,才小声的挤出了一句:“要是能给你,一定给你……”
帅山山无奈道:“说這么煞风景的话干嘛?杜洋,和你老实说,不管你的心在哪遨游呢,最后一定会飘到我這儿!”
面对着帅山山煞人的锐气,杜洋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像是把帅山山的背当成了床、肩头当成了枕头,全身放松的趴了上去,闭眼不再思考任何事情。
见杜洋累了,帅山山也不再说话了,其实他也累了,虽然這厮精力比普通人旺盛好几倍,但毕竟还挨了顿暴打呢。
走了几分钟,帅山山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京华轩。
這是一家京式装修的三层小楼,正门装成了四合院的大门,门口有60多岁、穿着传统老北京服饰的老大爷招呼客人。這个钟点這儿客人很多,但似乎没有等着的,因为吃北京小吃的人吃速都比较快。
两个人进了京华轩,立即感受到了一种老北京的文化氛围,穿着对襟灰衣衫、蹬圆口黑布鞋的跑堂的大声招呼他们:“来了您呢,两位,里边请。小二~~倒茶!”
肩膀上搭把白手巾的店小二把他俩带到了大理石的八仙桌前,扫扫红漆实木的长条凳说:“您呢好坐,先看着吃点什么?我给两位倒茶去。”
杜洋是第一次来這种北京风味的馆子,听到里面伙计们溜圆的京腔儿,不禁露出了好奇的喜色,赞说:“這儿的服务员真热情。”
“那是看你漂亮呗。你吃什么?”
“随便点吧,只要不辣就成。”
帅山山看着菜单合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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