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从商场一楼快步走出来,直接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出租车。
司机也没有问她去哪里,直接把车开了出去。
看着车窗外迅速飞逝的街景,桑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她狠狠地擦着眼泪,恨死了现在的自己。
明明说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的,看到他对别的女人好却还是觉得心好痛。
这种痛,跟五六年前和穆之轩分手时的同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文天朗跟古宛月又在商场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只好出来了。
孟新蕊不知道他们在找谁,但是看到文天朗焦急的模样,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很明显是在寻找一个女人,而能让文天朗焦急成那样的,除了亲人,就是情人了。
那么他送戒指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文天朗早就忘了孟新蕊还在商场里,直接上了车沿着街道寻找,边寻找边打桑树的电话。
包里的手机已经想了好久了,反反复复是timotolkki单薄犹豫的声音:
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thetravellerintimewhohase(进入我生命的陌生人)tohealmywoundstoleadmetothesun(治愈心伤,播撒阳光)towalkthispathwithmeuntiltheendoftime(结伴走在生命的小路上)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whosparklesinthenightlikefireflies(萤火虫般流彩的目光)eternityofeveningsky(对视,在永恒的夜空)facingthemorningeyetoeye(直至晨曦来将)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who’dsharethislifewithme(与我共度此生)who’ddiveintotheseawithme(与我一起跃入海洋)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who’shadenoughofpain(受尽创伤)anddoesn’twishtofeeltheshame,anymore(不愿再心伤)areyoutheone?(你会是那个人吗?)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who’sloveislikeaflowerthatneedsrain(那个爱就像花儿需要雨露)towashawaythefeelingofpain(冲去忧伤)whichsometimescanleadtothechainoffear(不再迷茫彷徨)areyoutheone?(你是那个人吗?)towalkwithmeingardenofstars(一起走在群星之下)theuniverse,thegalaxiesandmars(火星,银河,宇宙)thesupernovaofourloveistrue(见证我们爱的迸发)可是她却任它一遍遍从头响到尾,而她自己却在这声声激越慨叹之中泪流成河。
为什么在她开始认真考虑同文天朗的关系时,却让她看到那些画面?
为什么在她渐渐认清自己的心时,他却忽近忽远?
为什么命运让她爱了两次又痛两次?
难道爱情真的是奢侈品,她消费不起?
她用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汩汩流下,那滚烫的液体,几乎灼伤了她的手。
她没有看到,前面戴着鸭舌帽的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痴痴地看着她。
看到她如此心痛,他的脸上满是疼惜。
桑树终于哭够了,渐渐安静下来。她感到很疲惫,只想赶紧睡着,远离这一切。或许一觉醒来,会发觉这只是个梦而已。
她抬头往外看,咦?这是哪里?怎么这样荒凉?
“师傅,你这是往哪里开呢?”桑树警觉起来,看着前面低着头的司机问道。
那司机却并不回头也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往前开着。
桑树意识到自己似乎遇到坏人了,有一瞬间的慌乱,但是马上镇静下来。
她细细地回忆了一下,从商场出来之后她直接上了这辆车,并没有告诉司机她要去哪里。而司机却把车开到了这么荒凉的地方,说明他早就在外面等着。
那是专门在等着她呢还是随机的?是劫财劫色还是寻仇的?
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不能先自乱了阵脚。
她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手机上的拨号键,摸索着随意地拨出了一个号。
文天朗正像无头苍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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