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蒲坂津,曹仁见到了一脸仓皇的韩遂与成公英。“将军为何如此落魄?”曹仁看着眼前一脸憔悴,满面烟尘的韩遂,惊讶地问道。再看看其身后军士,不过数十亲卫而已。当真是有如丧家之犬啊。
“将军不知,某被马超一路追杀,自金城赶往安定,而后追至北地。其又联合河西羌人来攻,无奈之下,只好退往河东,不想却在蒲坂津得遇将军。此番却是吾命不该绝啊。”韩遂说到此处,竟然有几分激动。
曹仁闻言便道:“某奉主公将令,与许褚将军守备河东。将军既然来此,是要往邺城见过主公,还是在此助吾等守卫河东?”
韩遂闻言,不假思索道:“某便在此处,助将军一臂之力。”成公英亦是颔首。
曹仁闻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可知马超动向?”
韩遂摇头道:“某等自北地退至此处,已是数日不见其人踪影了。只是闻得似乎鲜卑已然越过长城,往河西攻来,想必马超此时正在率军递与鲜卑族人吧。”
“马超不来最好,若是来时,吾还要与其好生厮杀一番。”许褚忽地出言道,言语间有种很强大的自信。
“虎侯威名,天下皆知矣。”韩遂急忙恭维了一句,笑道,“不知此时关东战事如何了?”
此言一出,曹仁并帐内诸将皆是满面忧色,俱是摇头。韩遂见状,心中一惊,忙道:“莫不是又吃了败仗乎?”
曹仁答道:“黄河之南,除却雍州,其余诸州,恐是再不属主公矣。”就在此时,忽有小校进来报道:“将军,吕蒙领水军三万袭取孟津港,洛阳亦是落入敌手。”
曹仁一愣,随即向韩遂道:“如今黄河之南之西,皆属刘备矣。洛阳一破,想必虎牢关函谷关危在旦夕矣。”
韩遂闻言亦是叹道:“不想俱是糜烂至此矣。丞相可有妙计退敌?”
“丞相正在黎阳屯军,与刘备军对峙。”曹仁道。
“为何不进攻?”韩遂闻言忙问道。
“水面之上,皆是刘备军水军独霸,吾等过不了黄河,如何与其决战?”曹仁摇头道。
“如此说来,唯有冰封时期方可决战?”韩遂反应过来,当即反问道。
“为今之计。唯有如此了。”曹仁案首道,顿了顿,振奋下精神,笑道,“文约既然来相助,吾便命军士摆宴,给将军洗尘。”韩遂闻言急忙道谢,便与成公英退下洗漱去了。
陈到已然领军至函谷关东侧,只是眼前横着绝涧,实在是难以通过,且早早有曹军警械军士发现其军,亦是步步监控。陈到无法,亦是只得领军在函谷关外晃悠一段时间,眼见得已然洛阳已被攻下的消息放了出去,方回军洛阳。
陈到这番闹腾,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虽说满宠依然如旧处理诸事,然而其他人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定力。最为典型的便是秦琪总是一脸焦急的晃来晃去,老是嚷嚷着要打回洛阳。而军士们亦是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然而在满宠的终日不变的巡视下,军心迅速地安定下来了。大伙儿心里都想,连这么大的官儿都没逃跑,也没害怕,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兵吃粮,何况满宠大人待自己不错,且军纪严明,故此,还是先好好干着吧。
满宠眼见得军士们的心思安定了下去,亦是甚少流出什么怨言了。满宠便召集众人,道:“陈到忽然领军至吾军关后,料想洛阳已然生变,只是此时吾等军官当不能乱。安稳军心方是第一,若是不然,函谷关必然被敌军攻陷,如此一来,吾等皆要死无葬身之地矣。”
众人闻言,俱是神色肃然道:“愿听将军吩咐。”便是秦琪亦是庄重地点头。
满宠见众人如此,亦是长出一口气,安抚了军心,这将军们的心思更要安定啊。不然,这造成的危害可就大了。只是,若是洛阳果真被攻陷,那粮草问题如何解决呢?虽说关内存粮甚多,可是坐山吃空,早晚要吃完的啊。唉,先熬过这段时间再说吧。满宠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命众人退去。
“自十八路诸侯讨董以来,吾却是第一次回来洛阳。”刘备已然在吕蒙水军的配合下,领着诸葛亮张飞赵云等人来至洛阳,而那边的大寨则是留下黄忠严颜并法正坐镇,亦不攻打函谷关,却是打定主意要死死围关,直到满宠粮尽归降为止。眼见得洛阳城便在眼前,刘备忽地心中感慨万千,便即开言道。
“待天下平定,主公可将洛阳作为都城,重建宫殿楼阁。如此,可复他日景象矣。”诸葛亮闻言笑道。
“此话休得乱说,都城定于何处,当由天子而定,吾等焉能随意确定?”刘备闻言,急忙摇头道,“吾不过是想起当日旧事,故此感叹而。”
“主公,请入城。”文聘已然在城门口等待多时了,眼见刘备来到,急忙道。
刘备冲他一点头,笑道:“仲业却是辛苦了。”文聘忙道:“份内之事而。”刘备颔首,便即与众人入城。来至城中,只见得道路窄小,虽然有军士们急忙打扫一番,干净许多,然更是可见的一股萧索的感觉。刘备见状,只是不做声,一行人等便往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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