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口港,陆逊满面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守将,若大一个湖口港,守军不过三千人。这倒也罢了,这三千人竟然皆是烂醉如泥,更在这守将大帐中找到一个妓女。这让陆逊十分不屑又有些困惑,这就是能与江东水军相抗的荆州水军?
贺齐潘璋亦是满面疑惑,这荆州水军咋地成了这样儿了?前番还和自己打的要死要活的,怎地突然之间堕落至此?至于杨雷张辽,二人自是无语,这是打仗么,过家家还差不多。自己领着兵悄悄掩过来,摸进营中,竟无一人察觉。很是利索地多了三千俘虏。
那守将更是浑身哆嗦,喝的酒水全化作冷汗飚出来了。杨雷见状,不由暗道,果然还是胖人怕热啊。想至此,方要开口询问。那守将已然大叫起来:“将军莫要杀我,吾有要事禀告。”
众人一愣,看向杨雷,杨雷道:“你且将自己所知一一说来。”
那守将忙道:“此处本有三万水军驻守,奈何前两天苏飞将军说要和甘宁校尉到鄱阳湖军演,故此守军只剩吾等。吾知此番军演需得四五日方能结束,故此准备了好酒与将士们共谋一醉。不想却被将军袭了营寨。”
“荆州共有多少兵马?九江现有多少兵马?”杨雷忙问。
“荆州有歩军十五万,马军五万,水军八万。郡国兵不计。九江处有步军一万,至于水军,鄱阳共驻三万水军,皆去军演了。其余水军,分驻三江口,江夏。”那守将忙道。
“汝乃何人?竟对荆州军如此熟悉?”陆逊大皱眉头。
“吾乃黄射,吾父乃是黄祖。”那守将忙道。
众人愣了一会儿,忽地大笑:“想不到竟然抓道黄祖之子。真是幸事矣。”
杨雷亦是大笑,道:“汝且放心,明日汝便能与令尊相见了。”
“你要放了我?”那守将大喜,“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就说是自己逃跑的。”
杨雷笑道:“且放心,只要你按照吾等吩咐去做,自可无事。”黄射连连点头,杨雷便命人将其松绑并下去装扮一番。
“宇霆,今日所派那小校前去求取三郡不成,便即派兵攻打,是否有些于理不合?”孙贲有些犹豫。
“战阵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只要胜利即可。”贺齐接道。
“正是,黄祖侮辱吾军使者,吾等乃是师出有名,何谓无理?”杨雷笑道,“此番皆是伯言计谋,若是心有疑虑,可以问他。”
陆逊微微一笑,道:“此战吾等上有朝廷诏命,下有使臣被辱,如何于理不合?且攻之。”
“今番伯言要立大功了。”杨雷笑道。
“皆是使君筹谋。”陆逊谦虚道。
“话不多说,开始吧。”杨雷道。众人齐齐应诺,各自按原来的部署出发。
夜近三更,一彪人马忽地出现在九江城下,大呼小叫,要求开门。城门校尉哪里敢开,但看了下面那为首者的脸孔,亦是吃了一惊,便命人去请黄祖。
黄祖正在安歇,被人打扰自是恼怒之极,可是闻得传来的消息,亦是一惊:“那城下者果是射儿?”
“正是大公子。”那军士答道。
“那你还不抓紧开门。”黄祖大怒,一边怒喝,一边忙着穿衣服。
那军士吃了一惊,拔腿便往外跑。黄祖亦是急匆匆穿好衣服,便往城楼赶去。
墙下众人正等得着急,忽见的吱吱嘎嘎吊桥缓缓落下,城门洞开,更有军士大喊:“大公子,快快请进。”
不待为首的黄射催马,身后众人忽地催马上前,直闯了进去。城上军士方一愣,数百骑已然冲了进去。此时忽地一声呐喊,只见远处亮起一溜火把,径往九江快速移动。
恰在此时,黄祖上了城墙,见状大惊道:“吾中计矣。”急命军士关闭城门,却哪里来得及。吊桥铁链不知何时已然被斩断,城门亦是大开。九江城破只在眼前。方至天明,黄祖等一干人等,尽皆被擒。
鄱阳水军大寨,苏飞正和甘宁饮酒,忽有小校急忙忙跑进来,道:“都督,黄射醉酒,湖口港已失。黄大人请二位速速停止军演,往湖口迎敌。”
二人闻言大惊,认得此人是九江的一个小校,更验过符印,不疑有他,当即起身,便往水寨点兵,集结战船浩浩荡荡往湖口而去。
途径柴桑,二人远远望见那边码头止有几艘小船,正在打旗号,叫来通讯官,方知是要自己等人速往湖口迎敌。苏飞当即命诸人加速前进,而甘宁却不由得有些怀疑。当下道:“都督,此番未见黄大人之面,便即进军。恐有不妥。”
苏飞疑道:“有何不妥,军令印玺皆已验过,便是那小校,亦是荆州军中相熟的,如何不妥?”
甘宁闻言,左思右想,后苦笑道:“正是各处皆是正常,吾才觉不妥。”
“公多虑了。”苏飞见他这样,疑他对视黄祖不满,故如此说不妥,当下劝慰道。
甘宁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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