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楼在九年前就认识了丁谓,那时的丁谓还没有多大的风光,还是一个需要到处去拍别人马屁的官儿。那时的谢雨楼第一次见到丁谓,便觉得这个人有以后位极人臣的潜力,所以,谢雨楼便刻意结交了丁谓,在他身上投下了大笔的资金。
在宋朝虽然也是瞧不起商人,但一个极其有钱的商人就没人敢瞧不起,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有钱人支持的丁谓,从此在官场上一帆风顺,那时,丁谓还是很感激谢雨楼的,并且与谢雨楼之间用的是兄弟的称呼。
世间往往最牢固的关系是利益,但利益却又是最容易使朋友之间反目相向的东西,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事物,丁谓与谢雨楼因利益而成为朋友,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他们的关系也就一直很好,也所以当谢雨楼将二万两的银子放在丁谓的面前时,丁谓似乎连思考也没有想一下,便答应了谢雨楼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大事情,仅仅是让他丁谓请一个杀猪的人来他相府做客而已,虽然他堂堂一个相爷请一个杀猪的来做客,在失他相爷的身份,但看在这二万两银子的份上,做一做又有什么,宰相的身份面子再高,也高不过这二万两银子的面子吧。
丁谓当然也知道这二万两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他甚至也懒得问谢雨楼的目的何在,因为丁谓才不会把一个杀猪的放在眼里,他堂堂一个相爷会怕得罪了一个杀猪的吗,尽管这个杀猪的有传言说他是什么大宋的第一高手,那又怎么样,想想大宋有着上百万军队,还辗不死一个什么所谓的高手吗。
民不与官斗,那杀猪的再强悍,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罢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在谢雨楼离开丁谓相府的时候,丁谓的一张请帖便由一个家丁送往了方家,当方羽接到这位丁相爷的请帖时,心中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决定了去一趟。
方羽虽知这丁谓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方羽又哪会怕了一个不是好人的家伙,除了皇宫之中皇帝一家子不好杀之外,这相府的护卫又哪能强到哪里去。
请帖是请方羽第二天傍晚去相府做客的,所以第二天的下午近傍晚时分,方羽便带了黑子和虎牙这两个小厮做随从,前往丁谓的府上。
方羽被丁府的门子领到了偏厅,便也不再理答方羽三人,自个儿离开了。
方羽见连待客的荼都没有一杯,心知这丁谓请自己来似乎不是他自个儿心甘情愿的,故此要如此的慢怠自己。方羽安静的坐了下来,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丁谓搞什么鬼。
斜晖的余脉映照在窗格上,墙上斑剥的光影渐淡渐暗,天色晚了。
风渐起,晚风夹杂着白天的余热。
谢雨楼坐在一家离精武门不远的小酒馆内,手举着杯子,那是一只粗瓷荼杯,普通人家用的,九年的富贵生活,谢雨楼几乎都快忘了世间还有如此粗劣的杯子。
谢雨楼怔怔的看着杯子,却没有喝一口荼,他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等几个人的到来,他相信,在没有方羽的情况下,这几个人绝对有把握做成那件事。
这几个人虽不出名,却是真正的高手,来自于西昆仑的格里错,来自于天山的苏文达腊,来自于天竺的苦行僧桑哈,来自于白山黑水的完颜哲,但这几个人都不是这次任务的主要人,这次任务的主要人物却是燕客门的神偷江过水。
江过水是个长得很潇洒的人,有传言说他没有偷不到的东西,他不只是很会偷东西,他也很会偷女人的心,所以他有个外号叫“彩蝶郎君”。
三
四个衣着长相各异的人来到了精武门前,他们正是格里错,苏文达腊,桑哈与完颜哲,四人冷眼看着大门前守着的那两个门子,仿佛看着两具死尸,格里错先上前一步,想将这两个门子踢开,直接闯了进去。不想这两个看似下人的人正是王朝,马汉,这些时间以来,王朝,马汉等人的武艺俱都大有长进,虽还称不上高手,却也绝非庸手,这格里错一脚踢空,心中不由得大是惊讶,没想到这精武门前的一个门子也有如此好的身手。
这格里错却是不知,方家买来的仆人都是不会武艺的普通人,原本守门的两个仆人被公孙策临时换上了王朝,马汉。公孙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对于丁谓请方羽去做客这件事总觉得不对头,为了安全起见,公孙策便安排众人加强了院子中的防卫,一众儿在这里学习武艺的人基本上都派上了用场。
话说马汉与格里错迅速的交手了几招,那王朝已吹响了报警的竹哨,见马汉不是那人的对手,王朝一腿踢出,连环鸳鸯腿如骤雨般袭向格里错,这是王朝练的最得意的一招,硬生生将格里错逼下了门前的台阶。
格里错四人心中暗惊,互相望了一眼,心里面均想到,这会是情报上所说的杀猪人家么,怎么两个守门的也这么厉害。这么一算,这里面岂不是高手如云。这四个人俱是收了谢雨楼的巨额定金的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哪能就这么收了手,完颜哲拔出自己的开山大砍刀,便要上前相助格里错,这时门内跑出两个壮汉,一个手使双锤,一个拿着一根大号的狼牙棒,正是徐庆与萧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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