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而且,这些年来,几个少数民族的新曲,多是不伦不类,博人眼球的东西,虽然都说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但到目前为止,这也只是一句口号而已。
民族和流行,并不是那么好融合的,需要极深的造诣。
安然的创作能力当然是有目共睹,但是目前所展露出来的也只是在流行乐上,而且这个节目给歌手准备的时间又是这样仓促,陈征站在安然的角度上来考量今天的表演,他也是一阵头疼。
节目倒是小事,关键是这个年轻人现在名头太火,稍有不足,就极有可能在舆论上减分。
“唔……”安然微微轻笑,给了陈征一个放心的眼神,“十几天的时间足够了,陈哥听听这段歌词怎么样——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这首《套马杆》我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赶出来,如何?是不是很惊艳?”
“……”
“呃……不好?那这首《我和草原有个约定》怎么样?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总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如今踏上这归乡的路,走进了阳光迎来了春……
是不是比刚才那首要深情一些?”
陈征仰头怅然无语,安然挑了挑眉毛,“给个意见?”
陈征转头,目光真诚,“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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