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手打了别人不说,刚才到秦家跑了一躺,已经有些累了,便回房中去休息去了。
钟灵秀昨夜其实也没睡好,一整夜都在担心着秦月儿的心思,完全没怎么合过眼,天亮了又被王家那么一闹,更是睡不着了。此刻听到李月轩表明爱意,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喜滋滋的。这睡意便也来了。李月轩一回房,自己也回房间去小睡一会去了。
躺在床上,李月轩却又睡不着,想着现今发生的事,心中实在难以平复,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过不过的事了,秀儿和月儿都是重情重意的女子,自己绝不能辜负她们,不过眼下月儿那边却是需要先解决的。看来明日得再去秦家走一躺了,至少得先得到秦老爹的原谅才行。
一脑子的事情,李月轩也没有心思再睡了,起了身,四处走动了一下,此刻他才真正的发现这个时代,处于基层的人群生活得多艰辛。钟海宁爷两住的这屋子倒是够大,“三室一厅”的,只是家中能用的东西却实在太少了,家徒四壁恐怕也不过如此,厨房里,除了一口破旧的铁锅就只有一个锅铲子,一把已有缺口的菜刀,一张已被砍的面目全非的硬木切菜板,一口口子缺了一大块的瓷锅,三四个粗糟的瓷碗,应该是吃饭用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轻轻推开了钟灵秀的房门,李月轩探头向里看去,这小丫头的房间里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兰如麝,十分好闻,李月轩想到今日在秦家从秦月儿身上闻到的香味,心里顿时明了,想必这香味是秦月儿送给她的了。又看了看房中的陈设,钟灵秀的屋里倒是一尘不染,草墙上挂着几副娟秀的字画,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已经有些裂纹的木桌上放着一个劣质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束开始枯萎的野花,木桌的右边是一张看似梳妆台的木桌,上面挂着面古香古色的旧铜镜,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最边上就是钟灵秀正酣睡的“木板床”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呆在这里恐怕不是长久之计,整天靠打鱼吃饱饭都有问题,何况自己还不懂打鱼呢,李月轩脑子里计划着看来得带着一家老小换个地方了。
第二天,在钟灵秀的鼓励下,李月轩鼓着胆子跑到秦府,秦府的家丁都见过李月轩,而且对这个被老爷赶出府的俊美少年都记忆深刻。李月轩的出现让他们都面有不岔。
李月轩虽然知道别人不喜欢自己,还是厚着脸皮上前道:“这位大哥,在下李月轩前来拜会秦伯父,请代为通传一声”
“秦伯父?谁是你秦伯父?我们老爷说了,他以后永远都不想见到你这个禽兽”一个家丁十分厌恶的看了眼李月轩,李月轩平生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真想委屈的大哭一场: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没说清楚男女谈恋爱一定要结婚的,现在又来说我是禽兽,我哪是禽兽了?我分明就是个大好人。
李月轩心里很难受,感觉自己被人误会了,可是他还不能发泄出来。李月轩压着心里的感受,露出个笑容道:“这位大哥,我想你们都误会我了,其实我与钟家小女是两情相悦。并没有淫人子女,大哥麻烦你和秦伯父说一声好吗?月轩感激不尽”
李月轩好言说着,可是那名家丁却仍不为所动,道:“老爷说了,他永远都不想见到你,你快些走吧”
李月轩委屈啊,真是委屈,我他妈招谁惹谁了?谈恋爱不结婚在现代是很正常的啊,我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可以而已,你们就把我一棒子打死。哼。好,秦老头,你不见我是吗?,好,那我也不做这种丢人的事了,不要我做你的女婿是你秦家的损失,让你女儿哭死去吧。我不受你的鸟气了。
李月轩始终是个19岁的孩子,受了点委屈就开始打起退堂鼓了,他深深的看了眼秦俯宽大的宅门,愤愤的转身离去。
秦府后院。
一名婢女提着宽大的裙子急急的跑进一个房间。
“小姐,小姐,不好了”婢女还没进门就大声叫,屋内却没人回应。只有一阵阵轻泣的声音。
“哎呀,我的小姐,你怎么还在哭啊。刚才李公子都来过了”婢女又气又急的看着秦月儿。
秦月儿一听婢女这话也不哭了,他含着泪急忙问道:“李公子来了吗?那现在呢?现在李公子在哪?爹爹肯原谅他了么?”
秦月儿一口气说了一通,那名婢女摇摇头道:“刚才李公子在门口就被家丁挡了回去,现在已经走了”
“什么?是哪名家丁竟敢如此大胆,连来客都敢赶”秦月儿一听李月轩来了又走了,心急不已,她想着昨天爹爹大发脾气时说的话,眼泪不禁又流了出来。
“小姐,那名家丁敢这么做,还不都是老爷对李公子的气还没消吗?哎最重要的老爷那啊”婢女语重心长的劝道
“紫兰,那你说怎么办?爹爹现在还在恼着轩哥哥,我相信轩哥哥的人品,只是昨日轩哥哥的话让爹爹肯定以为他是个登徒子了”秦月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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